当姬念芹跟律师谈论的时候,又要先回答他的一个问题。
“如果有人用发簪画画,那你怎么看?”
“我觉得没问题,很好啊,难道你对此有不同看法?”
“并没有,我也觉得这样非常不错,但你清不清楚,最近的一条新闻,有一个家暴男,他疑似打人,但是从中发现了许多端倪。”
“怎么?他难道找你打官司了?”
“这个你不需要管,你只要告诉我,若是你的话,你会不会嫁给一位表面上非常纯洁的画家。”
“不嫁。”
“为何?”
“每个人都有七情六欲,他表面上纯洁,不代表内心纯洁,就算他画出了世界上色彩最最绚丽的画,但分给家人的时间还是很少,反正对我而言,陪伴要远远超过赚钱。”
“那你为何还要太子去卖唱,你知不知道去夜总会的成本有多大,稍有不慎,甚至能够失身呢。”
“失身?不会吧?难道太子跟你说了?”
“事实上,太子并没有去夜总会,他只是过来找我,借了一点钱而已,所以,你别再说我没有支付你任何一起研究案子的费用,我已经给太子了。”
“什么?你给他了?怪不得钱再也要不回来了,那不是相当于有去无回,他还装在非常有功劳的样子,现在正在店里面躺着呢,怪不得你跟在他后面过来,还有什么是瞒着我的?”
“那就没有了。”
“没有?我看你的脸为何一红一白?我觉得你,肯定还有其他的想法,别告诉我,你就是这样的随着天冷而脸色忽冷忽热的人,你又不是壁虎爬山虎母老虎,总之,你今天,必须给我解释清楚,他是不是说我的坏话了?”
“坏话?那他哪里敢,他真的没有说过,你这个女人就是飞扬跋扈,见异思迁,好色之徒,更没有讲你没事就欺负他,他什么都没有讲你,放心吧。”
“这还不多?好好好,看我回去不收拾他去,不是说发簪可以画画,好,我就给他身上秀一个清明上河图,还要没一下子,全都见血的那种。”
“回来回来,姬念芹,不如,你可以这样,先帮我解决一件事情,然后,我会放你走。”
“又是帮你分析问题?那你快说,否则我等下这个窝火的劲儿,要是一旦过去,就很难再提起,我担心会忘记。”
“那我就更得这时候讲了,否则太子会说我非常不够朋友,在怎么说再古代,他也是有身份地位的人,怎么会沦落到如此悲惨的地步,他瞧我门的时候,我还以为是谁家诈尸了呢,尤其是头发,长得好长,也没人给他剪剪,还身为搞钗戴的呢,难道不知,仪表重要?”
律师说完之后,清了清嗓子,大声的说着刚才的家暴男。
“你觉得应该怎样为他洗刷嫌疑呢?因为看女方的样子,好像并不是被家暴所致,而是摔倒了脸,可下巴上,为何会有淤青,第二天还要继续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