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饼!”
“碰!油条。”
“油条?豆浆有没有?那可以配成一套。”
“一条一条。”
“那叫妖姬。”
“曹寒卉,你打个麻将,那么多事呢,不能自己看呐?我就不喜欢说妖姬,感觉就像是把我自己打出去了一样。”
“姬念芹,你是不是想多了,不是妖精,何况你这大粗腰,也不可能是妖精,顶多算是猪妖。”
“曹寒卉,你可别太过分,你就是看着打麻将三缺一,我也不把谋士叫过来得份上,所以你对我很大不满,可是谋士需要在古装摄影楼里当模特,谁让太子没有他长得标志。”
“姬念芹,你要是这么说得话,我就当做你在夸谋士,这一轮青酒,我喝了。”
“别喝,这有二锅头,这玩意儿味道才好呢。”
“姬念芹,我们俩是不是把你父亲给忘了,他都睡着了。”
“什么我父亲,他才不是我爹。”
“所以,我才说,父亲,毕竟来得全是客,衣食父母,男的就叫父亲,女的就叫母亲。”
“曹寒卉,你确定不是传销组织。”
“姬念芹,你现在可不可以让你父亲,从我即将要打牌的手上,移动走脑袋,不然的话,我甚至感觉到,超级酥麻。”
“曹寒卉,那你直接把他推开,事先声明,他真的跟我一丁点关系没有,我完全不认识他。”
“姬念芹,你要是这么讲得话,就不地道了,瞧瞧人家大老远来找你,万一真是你父亲呢。”
“我父亲找死了。”
“你确定?”
“就算他没死,这么多年不出现,那也会是代表他不在我的生活里,我现在过得如此快乐,突然出现了一个爹?说实话,我完全接受不了。”
“姬念芹,但你父亲好像是几天没合眼了。”
“那我就更不能搭理他了,之前一丁点没有他的时候,我过得非常快乐,现在有了他,他,他根本就不然我胡,还有一次,纠正了我的诈胡行为。”
“姬念芹,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现在是白天倒是好说,跟他打打牌,消磨消磨时间,那要是晚上的话,真的非常难熬。他可是男的,真是你爸还行,要是跟你非亲非故,肯定住在这里,并不方便。”
“我清楚了,大不了,我去找律师帮我断断案,毕竟我身上现在案子缠身,还有一个机器人赔偿的问题。曹寒卉,你说,要是直接给对方,发送律师函的话,ok不?”
“你欠人家钱?还给人家发律师函?姬念芹,你是不是有点太狂野了?我听说那玩意儿可是合法的恐吓信,一般不是限制人家在多久之内还钱,难道你还能霸气的说,我一个月还你钱,别再打电话骚扰我,否则我有权利保留起诉你的权利,关键你根本就没有这个权利。”
“咳咳,曹寒卉,你干吗总是拆穿我嘛,真没劲儿,不跟你讲了,你自己在这儿火车头里面睡着啊,到时候看着点客人,别总想着谋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