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要慌!继续攻击!向天空中发射闪电链!同时向敌人发动攻击!所有人都听着,一刻都不许停下,科多兽前进,掩护前排向前推进!”
个嘎简简单单地几句话,继续攻击,就可以让所有的人能够再继续顺顺利利地再次前后配合了起来。而当现在,酋长已经没有办法再继续指挥的情况下,个嘎就可以变成整个部落的最高指挥了。而现在在这个地方,就可以成功的指挥了起来了。
瞬时间,天空中就变成了弓箭与魔法交织的网络。同时,在这个时候,天空中的蜻蜓人一波波地被打落了下来。而正面,由于科多兽的加入,巨大的科多兽让人们可以变成了一波波的攻击推进。与此同时,在后面的弓箭在打退了天空后,自己这里也可以向着前面的输出。
而在后面,出现了一个巨大的旋风。
“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这种程度,居然把我的这个力量逼迫了出来,我怎么能够为了你们而使用这个力量呢?真的是屈辱啊!”
仿佛回响在脑中一样,从旋风当中出现了一个身影,挥舞着巨大的战斧,在天空中飞舞着的,还有其他的好几个蜘蛛和蜻蜓。
“什么?那是什么?”
其他的兽人士兵们,都没有什么办法在继续攻击了。而是愣在了原地。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是我们的酋长,他的一个常年不用的攻击技能。可以让他的力量瞬间提升十倍的法术。不过,由于还会有非常大的副作用,因此非常少使用的。这个技能即便是在我们的精锐部队里面很少有人使用的。”
“这个……”
“是兽人的瞬间增强而已,基本上无论是谁都可以使用的,是在段时间内吃下一种兽族特制的草药就可以使用的。没想到,酋长在这个地方还带了【十倍草】。现在的力量,无论是什么人,哪怕是那个帝国的常胜将军,也不会输给他的。”
“是,是吗……”
“但是你还是不要想了,瑞鹰,那个对于人类而言过于强大,因此几乎是致命的。鲁卡说的也不是毫无道理的,你人类确实没有办法完全接受我们兽人的战斗方式的。”
“是……吗……”
兽族的长大战斗方式,瑞鹰看到眼里还是明白了的。
无论自己如何学习,如何练习,在这样的条件下,还是没有办法的。战狼自己骑不了,药物也没有办法吃,法术也没办法学习。因此,在这个地方的话,自己是无论如何都没有办法成为一个真正的【兽人战士】的。鲁卡说的还是可以的,毕竟自己,确实不是一个真正的兽人。那么这片地方,就不是属于自己的。
有一种观点认为种族间存在行为上的差别,这种观点经常引起争论,很难消除。一些概念,例如国民性格、精神、性情等都是这种观点的产物。有些科学家认为,不同种族间只是遗传体质上的存在差异,例如肤色、发色等,其智力受环境影响,每个人不同,
智力测验只能应用于特定的文化环境。只有对特定的文化环境进行详细的考察,这些智力测验的结果才有意义。但是环境同样对智力的发展有很大的影响。也就是说,智力是基因和环境相互作用的结果。而且当前测试智力是通过智商的测验。但是有关什么样的智力才能实际构成智力的特质这一点还没有能够被普遍接受的意见。因此智商测验很难准确地判断智力情况,它不是测量遗传智力的好办法。
人类本来就应和睦相处,种族歧视只会导致战争,古种族歧视是对人类尊严的凌辱,受到了国际舆论和国际组织的一再谴责。我们应该相信人人都是平等的,无论肤色种族,都存在于这个社会,同样需要用爱对待他们。
话虽这么说,但是自己和他们并不是同一个种族。因此,在这个地方就没有什么容身之地也是可以理解的吧。
不知不觉间,地面上,已经铺满了鲜红色的破碎的蜘蛛的碎片了。同时,天空中的蜻蜓人变得支离破碎,成为了黑色的灰烬,也普拉普拉地掉了下来,好像一阵阵的蜻蜓雨一样。
“几乎都清理干净了吗?”
“是的,酋长!”
扫荡了这一片片的土地上,虽然看起来很凶,但是实际上好像并没有对兽族的部队造成特别大的伤害,即便是打完了,也仅仅只有几个重伤员而已。同时,在这个时候,后面带来的巫医也开始了对伤员的治疗。
继续战斗的话,稍微休整一下也没有什么好怕的了。
“外强中干的东西,”一边活动肩膀,刹暴一边在吐槽着下面刚刚砍死的东西们,“继续推进,看看后面的东西究竟是什么?”
而虽然战斗得非常激烈,但是,那个目标的地方,就只有大概几百米的距离了。只要过去看一眼,就可以知道究竟有什么东西在弄来了这一大堆魔族的东西了。
“前进!缓缓推进!当心再有别的乱七八糟的东西……”
“酋长……”
“嗯,幸亏我们的新兵们,已经把那些食尸鬼都干掉了,如果是有那些已经变成尸体了的食尸鬼在的话,就可能变成另一种结果了啊……”
话音未落,大地开始震颤,在几百米外的那个东西,已经变成了一个巨大的火柱。火焰的热量,甚至可以让在几百米外的众人感觉到一股强烈的热浪存在。一切的东西都没有了,肯定都会化为灰烬。
“是……这么强大的火焰符文,居然能够变成这个样子,究竟是多少的魔力啊……”
在将近半分钟的火柱过后,原本的房子,已经连灰都不剩了。而地面上,只留下了一大滩明皇铮亮的岩浆在地面上。再也没有什么东西可以看了。
“帝国有问题!他们究竟在做什么?去问问他们!绝对要把这些魔族的东西给我们解释清楚,不然的话,下次我们究竟要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