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以军营的身份来压柳长风了,别管在京城怎么样,在韩家军的地盘上,韩暄玉可是兵马大元帅,而柳长风只是督军,是下属,以下犯上是要打军棍的。
“本公子……”
“谁允许你称公子的。”
柳长风有些胆寒,可是,他也知道,自己打是肯定打不过韩暄玉的,而韩暄玉治军一向很严的,算了,强龙压不过地头蛇(呸),认栽吧。
“属下不敢。”
舒莞宁又呜呜哭着:“他敢,他就是欺负我了。他说殿下容不下我,要我做他的小妾,还给他生孩子,要,要那样对我……呜呜……”
韩暄玉的脸色更加铁青,柳长风面色也有些白,这种话怎么能随便说出来。
“属下冤枉。”
“冤枉什么啊!”舒莞宁委屈哭到,“你说的话都不敢认,你也算有担当的男人,你敢不敢发誓,你要是没说那些话就不举!”
啊,不举,这个誓言太厉害。柳长风这种人脸都涨的通红,哪有在大街上让男的说自己不举的,简直太恶毒!都没注意到,舒莞宁说的是双从否定句,因为,舒莞宁到底把他的话加工了,就算他发誓成功了,他也不举!
见柳长风迟疑,韩暄玉心中也有了数。
便觉得柳长风是最好别活着回京城。
而柳长风看韩暄玉这番气势,觉得自己是凶多吉少。但随即想,自己可是丞相的儿子,在京城都是横着走的,什么时候这样低声下气了。
于是心一狠:“世子殿下,怎么的,还想给我军法处置吗?本公子顶多与人嬉笑,可曾犯了军法吗?”
韩暄玉哪里能管这些,正要让人先拿下柳长风打了再说,舒莞宁立刻拦住了他:“拍卖场就要开始了,不要在这耽误时间。”
柳长风当“烟雨”怕了他,怕了他身后的丞相府的势力,颇为得意。看舒莞宁的眼神,充满了侵略性,心中直想,等着吧,等他们把韩暄玉弄回京城,再弄死晋王府,以后这个女人就归自己了。
到时候,就不会有妾那么好的身份了,他一定会好好地折磨她的,哈哈哈哈。
柳长风打下这个主意,非常得意地也往前走。
韩暄玉心疼地握着舒莞宁的手:“我们晋王府,不用惧怕他。”
舒莞宁淡淡笑道:“让他多蹦跶一会,收拾早了就没趣味了。”
韩暄玉:“……”果然他是想多了吗?
但是“烟雨”现在的状态确实像不太好。比如,她居然甩开了自己的手,退开一步,牵了旁边的一匹马,骑坐上去。
当然,这些马都是韩家军的。
韩暄玉也是第一次看到“烟雨”骑马,居然骑的那么的赏心悦目英姿飒爽。还在回味的时候,舒莞宁直接拍马说:“世子殿下,别晚了。”
韩暄玉也急忙上了另一匹马,跟上舒莞宁。
几分钟后,他们便到了拍卖场,拍卖场老板亲自前来,将两人迎了进去。
韩暄玉是晋王世子,又是韩家军的元帅,自然是得到最大的优待,最好的位置。
韩暄玉拉过舒莞宁的手要向前去,舒莞宁把手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