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水荺此刻很想逃离这里，额头都冒汗了。


    舒莞宁继续说：“不知道柳大小姐能不能复述一遍，你是怎么和药王谷的人描述王爷的毒的。”


    柳水荺觉得不能再和这个女人纠缠下去了，会被她绕死，便直言说：“你有什么资格在这审讯本小姐吗？本小姐也没义务回答你这些。我本是好心去求得药，才救到了晋王爷，而你一个风尘女子，什么事都没做，却是有脸面质疑本小姐这些。什么蛇信果也是你说的，我如何知道，我就描述了王爷当时伤口有黑斑，脸上有红点，其他都是药王谷的高手判断出来，怎么判断的你去问药王谷的去。或许，本来就是你胡说的，你也不在这里，你怎么就知道王爷中的什么毒！”


    舒莞宁撇撇嘴：“我是不知道，但是，你不要小看了殿下，殿下就算在路途，也能查很多事情出来。药王谷让柳大小姐带来的药很准的，就有一位专门是克制对应的蛇信果的。如果巧合，若不是柳大小姐事先知情，便是药王谷早有准备。不过柳大小姐放心，殿下不会冤枉了好人，会查的清楚的。”


    韩暄玉看着舒莞宁，其实，他根本查不出那毒里有蛇信果，可她说，他就信。


    舒莞宁继续说：“王爷受伤之事本来就蹊跷，看起来像是匆忙为之，肯定会有不少漏洞。蛇信果毒太多稀少，要查出处也不是很难，总共也就那几个地方。原本还不能确定是哪种伴生蛇信果，但是，有药王谷的克制药物，倒是能推断出来，这又便捷了很多。所以柳大小姐放心，不会冤枉了你。”


    “不知道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舒莞宁笑了笑：“但，还是有一点很奇怪，若是知道蛇信果的毒样，应该就能彻底解毒。但是，王爷的毒只是被压制了，却不是彻底解了，就像是故意拖着，慢慢养着那毒一样。却不知，这样养着，是会产生对药物的依赖，便是离了你，哦，是离了你带来的药，便活不了了。”


    “你闭嘴！”柳水荺气急了，抬手就要打过来。


    韩暄玉一把拦住，并把柳水荺甩开一边。


    舒莞宁立刻很害怕一样：“啊啊，狗急跳墙，不对，想恼羞成怒要杀人灭口吗！哎呀，我真的不能再说了，已经打草惊蛇了！”


    柳水荺何时受过这样的羞辱，爬起来说：“没想到晋王府现在被一个风尘女子搅得如此乌烟瘴气，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亏我还巴巴地一片热心肠将药带来。可是现在，我这些药就算喂狗，也不会再给晋王府了。”


    晋王妃也气得手哆嗦，可又不能真在这里解决丞相府的大小姐，直囔着：“送客，送客！”


    “王妃，你也这样认为我吗！你这样信一个外人，会后悔的！”


    韩暄玉哪能让柳水荺一直说舒莞宁不好，直接吩咐手下：“堵上嘴，扔出去。”


    “你们敢！……唔唔唔……”柳水荺不可置信地瞪大了双眼，没想到韩暄玉真的敢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