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要揉到什么程度，要加几克什么东西，火候要什么程度，时间要多少，国王陛下对吃的要求很严格，差一点都不行，咖啡豆要精确到每颗多大，用多少颗，水要是泉水，要用几次滤纸，泡沫最后要多少，要达到什么要求陛下才会吃。


    似乎就是在说，除了她，别人也不可能那么符合嘉伊撒的胃口。舒莞宁只是微笑着看她表演完，她没有别的反应，这让玛卡有些失望，特别是在她介绍完后，舒莞宁并不留下来学习更多关于伺候人的事情，反而说回房间睡觉去了。


    她才没那么自虐呢，既然嘉伊撒不在，又没交代她做什么，她身体还没恢复，当然还是多多休息的好。


    似乎才睡了一会，夜晚便来临了，艾尔莎过来说：“国王陛下已经回来了，马上就要传膳的时间了。”


    舒莞宁梳洗后便直接去了寝殿后面的餐厅，那里四壁都是金光色的灯和灯光，整个厅堂都散发着暖暖的黄色，中间有一张大大的长方形桌子，上铺着天鹅绒的桌布，桌布上又铺着淡黄色的餐布，餐布上还摆着鲜花、小雕塑等。


    没一会儿嘉伊撒便来了，他看了舒莞宁一眼，便坐在正上方的位置上，舒莞宁站在他身边，示意仆人上菜。几个穿白衣的男仆人端着银质餐盘上来，将餐盘放到嘉伊撒面前，解开上面的大盖子，盘子里的菜肴真能称得非常精致，精致到没什么份量。


    不过嘉伊撒也没吃几口，就放下刀叉，盘子被端走，又有新的食盘送来，食物照样很精致，然后再被端走。


    就这样吃了一套，也没见吃进多少东西，嘉伊撒漱漱口，用餐巾擦擦嘴，示意用餐完毕，他站起身来走了几步，又回过头来看看舒莞宁，说：“你不是该跟着我去吗？”


    舒莞宁说：“我能吃点东西再去伺候您吗？”


    “你下午都空闲着，不是该吃完东西才来的吗？”


    舒莞宁觉得自己像个白痴。


    就这样，舒莞宁没有被允许去吃饭，但是在嘉伊撒坐在书桌后批阅着文件的时候，舒莞宁坐在暖榻上，一边晃动着腿，一边啃着面包。


    嘉伊撒斜眼看了看舒莞宁，他说：“你这个首侍女做得倒很逍遥。”


    舒莞宁抹抹嘴，叹了口气：“不装装逍遥能怎么样，一个晚上几个小时都要我站着，又不能上网又不能看电视，这样的通宵，多无聊啊。”


    “上网？电视？”嘉伊撒看着她，这个女人又在说她那个世界的话吧，随意了。他也没有再问，一边继续批阅着文件，一边说：“你要觉得无聊，到书架拿本书看，或者去厨房做做东西，还可以找别的事做。不过最好别打搅到我，这是我的最大底限了，看在你重伤未愈，明天还要去圣所的份上。”


    舒莞宁很满意，这种优待确实是别人想都不敢想的，不过这又让她感觉有些不真实，国王陛下什么时候这样好说话了，难道是因为今天和蒂雅丝小姐甜蜜过，又得到一件宝物，所以心情特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