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国历第288太阳日
一条爆炸性消息席卷整个奥格大陆,当代魔山君主陨落,由其弟卡顿亲王接任,虽然所有人都知道这场魔山内部的叛乱是由卡顿发起的,同时在最后的角斗当中更是用了不义之举才赢得了胜利,但周边魔山的“邻居”们还是送去了最“真挚”的祝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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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这次事件的发生,同时,一件工程造物也随之名声大噪!而它的制造者,侏儒,也再次进入人们的视野。
聪明、生机勃勃并且阴晴不定的侏儒在奥格大陆文明的种族中代表了一个独特的矛盾体。
这个种族是杰出的发明家,并有一种无法抑制的乐观性格,但是它也遭受过背叛、迁徙甚至是接近种族灭绝。在面对这种灾难时他们具有一种非同寻常的乐观精神,象征着侏儒们真正不可动摇的精神。
作为一种身材较小的生物种族,侏儒通过他们集体的智慧和抱负在艾泽拉斯大陆上崭露头角,使比他们大的伙伴们黯然失色。侏儒是着名的机械工程师、技师,由于他们对世界上的科学知识的了解以及将上述的知识转化为令人惊讶的工具、车辆、盔甲和武器而广受尊敬。
而大工程师米尔?豪斯更是其中的佼佼者,不但与地下王国的地精联合制造了可无视距离通话的通讯石,更是创造了此次击杀魔山前任君主的侏儒死亡射线,虽说不知道这工程造物的具体原理,但能够杀死魔王,单单这一件事就够他们吹好长时间了!
要知道,魔山的前任君主是公认的当世最强生物,第七次退魔战争,人类勇者,带领十几名各族金级顶尖儿冒险者奇袭,以全灭的结果收场,相信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有人再去招惹得罪这些矮小的家伙,天知道,对方会不会一个不开心,用死亡射线直接将之秒杀。
帝国历763年291太阳日
卡顿亲王在处理完其兄长身后事之后,借鉴神话时代的年号,一改传统,封号真王,立其兄长前任魔山君主幼子为储君,正式登位,新任魔山君主。
随后就是命令一下,把他哥哥除了被立为王储的幼子,下一脉就连根拔了,全部皇族全部砍头灭族。
包括卡顿亲王本人的叔叔大爷们,但凡不支持他登位的,连其子孙们一个不剩全部砍完。
刀光剑影处,人头滚滚而下。
根据统计,这些诛杀的魔族皇族中有名有姓的就有63位,至于灭门的人数,可想起码几十上百倍,而他们的罪名很直接,就是不支持卡顿亲王更进一步,登位。总之所有全部被杀光了,那个名义上自己那已经被他封为王储的小侄子,如果毫无意外的也没可能要放过。
不过,对于篡位者,历史上,好像有没得到善终,正所谓“善恶终有报,天道好轮回。不信抬头看,苍天饶过谁。”
这句话在很多王朝更替中都很适用,你用什么手段对付别人,最后的结果是你也同样的获得什么样的结果,历朝历代,无不应验!
还没有等到时光飞转,没想到报应很快就到了自己头上。
卡顿亲王拥有三个儿子!在他本人眼里,三人皆是继承大统的最好任选,本打算在他的小侄子不小心“意外”去世之后,再做打算,可是这仨小子等不及了,在卡顿亲王,上位的第二天,短短一天半的时间,三人皆在一系列精密操作下,中毒惨死,无一例外!
而我们的卡顿亲王,哦.....不......魔山真王陛下,因为第七次南下战争,已经不可能再有第四个孩子,只得放过他哥哥的孩子,让他继续当魔山的王储。
不过,对于卡顿为了上位所造成的杀孽,上天或者是他们魔族皇族的列祖列宗并没有打算就此放过他。
帝国历763年296太阳日
魔山众议院,集结全部魔从者,发动第二次政变,以真王,第七次南下战争各种失利为借口,逼其退位,同时对外,用公告的形式,宣布了卡顿弑兄屠族的卑劣行径。
要知道,这种事不好明说,虽然大家心理都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但魔山下位低阶魔族一片哗然。
而卡顿亲王,也在众多魔从者的围攻中惨死,而他哥哥的幼子,无疑是这场闹剧的最大获益者,所有封号不改,直接继承其父其叔的衣钵,沿袭封号:真王。
而可怜的卡顿亲王,到死也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死!而此时距他登位,仅过了七天时间,成为魔山历史上在位时间最短的君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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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日,瓦斯琪尔
远征军将士们穿戴的白骨盔甲,在每击杀死灵,便会将其吸收,渐渐的被染成了红色,其主要目的在于让这些死灵无法在周遭地狱能量的滋养下重新复活,就这样,赛文一方强一分,德古拉大公便会弱一分。
最后,死灵数量大减,围绕着瓦斯琪尔中心地带的血色浓雾渐渐散去,冬日暮色之下,眼前却是连绵横亘隐藏其中的德古拉堡,沿着山麓,便是南北一望无边的由帝国王储赛文?克劳狄带领的远征军,苍黄的山腰旌旗招展,营垒后山谷的几座粮仓竟是隐隐可见。
次日清晨,当太阳挂上山顶之时,帝国远征军发动了排山倒海般的猛攻。
首先是魔法部队,对冷兵器进行祝福,普通兵器是无法伤害到几乎是无形体的死灵的,红色大军潮水般卷上山坡,德古拉堡依旧一片死寂。
“活人!!!!!活人!!!!”
一声凄厉的惨叫响彻整个战场,同时一阵响亮急促的破空之声,德古拉堡方向,强弩万箭齐发,箭雨裹挟着尖利的啸叫倾泄而下。不知用何种兽骨制成的箭杆粗长几如儿臂,箭头粗大几如矛头,任你坚甲厚盾也是锋锐难当!
不过,似乎帝国将士们身穿的白骨盔甲就是为了此刻而存在的,一根根如同儿臂的弩箭竟然像射在一块厚重的钢板上,根本无法将其穿透!当然也不绝对,不过由于有白骨盔甲的保护,就算被射穿了也不致命!
不过这不是最可怕的,那些弩箭在沾了血之后,逐渐开始冒出血色的武器企图将德古拉堡再一次包围。
赛文?克劳狄下令立刻使用火攻,他相信,火焰可以击退一切邪恶。
帝国远征军,火箭齐发,这火箭箭头缠布,布疙瘩渗满火油,同时军士们利用白骨盔甲加持而来的巨大力量,将沾有火油的捆绑好的木柴扔向德古拉堡,事先浇了猛火油的木柴树段一遇火箭,骤然间便是烈焰冲天黑烟滚滚,山坡林木连带燃烧,整个城堡便全部陷入满山火海。
上下齐烧,德古拉堡顿时成了汪洋火海,沿山连绵烧去,竟是整整烧了一日一夜!
烟雾漫卷草木灰随风旋舞,竟是遮天蔽日一片混沌。
可即使是这样,德古拉堡内依然射出大量的弩箭,让帝国远征军前进不了分毫!赛文?克劳狄无耐下达命令,暂时性撤退。
帝国远征军后退,德古拉堡内的不知是人还是死灵的军队便会停止攻击,就这样你来我往,持续了一整个白天。
当冬日残阳吻上了山脊,战场上累累尸体早已黑红交织,遍野焦木冒着青烟,壁垒中的战旗大部分变成了破絮,在暮色里的风中缓缓飘动着。
兵士们在血迹烟尘中忙着清理壁垒,伤兵满荡荡倚着壁垒等待军医包扎。
地精商人提古勒发现自从传令兵来通报消息之后,赛文?克劳狄就看起来相当忧虑的样子。
“一切尽在掌握,我的王子,你还有什么担心的么,将公爵大人的力量消耗殆尽是早晚的事情!莫不是?事情有了变化?”它说道。
赛文?克劳狄表情严肃地点了点头。说道:“我并不担心战局,胜利是早晚的事情,问题在我............”
据他自己所说,年轻的王子虽然已经彻底拥抱了黑暗,但人性的部分始终在他内心最阴暗的角落蛰伏,虽然他已不知惧怕为何物,但他恐惧失败,最终一战的失败,尤其是这些天,他善良的部分不断在怂恿他,说来可笑,人家都是内心邪恶的一面鼓动人去做坏事,而我们的这位奥格帝国的王储,赛文?克劳狄,仅存的人性在决战前夕不断怂恿他自杀!
“我现在站在崖边,就能看见自己跳下去的样子,看见刀子武器就想狠狠的扎自己,走在路上,我就希望周围自己被卷入车轮底下,但我还活着,我内心的那个声音,不断的暗示我,画面不停地在脑中闪现,那些情绪也会莫名其妙的冒出来!这让我怀疑,我会不会,有没有足够的力量去打败德古拉公爵。”赛文?克劳狄说道。
“我年轻的王子,当你握住莎拉?维尔,穿上王甲的那一刻,你就已经战无不胜,你将改写瓦斯琪尔的历史,陛下。”提古勒俯身说道。“这是对你的试炼,最后的试炼,在与公爵大人战斗时,你将做出抉择.......痛苦的抉择......希望您不会让我们失望........陛下...”
说完便转身走出大帐,将赛文?克劳狄独自留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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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寒冬的傍晚,灰暗的天空中,大雪夹着呼呼吼叫的北风,纷纷扬扬地飘落下来,把满是尸体的战场变成了一个粉妆玉砌的银白世界。
眼看着西边天上的晚霞渐渐地隐去,黄昏在松涛和海风中悄悄地降落下来。广阔的天幕上出现了最初的几颗星星,树木间晃动着飒飒飞翔的蝙蝠的黑影。
夕阳似乎陡然从地平线上断裂了,无声无息地消失,对面山口上,只残留着一条血红。
经过一整天的讨论,赛文?克劳狄决定进行斩首行动,他将独自趁着夜晚的暴雪,潜入德古拉堡,独自面对德古拉大公,如果把他比喻为千军万马的话,那么此刻,堡垒里只剩他一个人,用人命堆出来的胜利,不是贤明的君主所为!
尽管所有人都站出来否决这一提案,这样做无异于找死,这太过冒险了,更何况,他是奥格帝国的王储,未来的君主,此处犯险,是他们的失职。
“我意已决!准备发起佯攻,我的成败就看你们的了!让那些怪物看看什么是真正的帝国士兵!”众人见赛文?克劳狄都这么坚持了,也不好再说些什么!不过他们还是决定给亚特兰大发送了报告。
不过他们不知道的是,地精商人提古勒,早就将瓦斯琪尔与外界再次屏蔽,这是一场秀,只属于伟大的赛文?克劳狄的秀,它不允许有人去破坏它!
尽管我们的地精商人提古勒早早的坐着魔法飞艇远离瓦斯琪尔,在高高的天空,远观这场旷世决战,它似乎是在害怕可能要发生的一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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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会议结束后的一个小时,所有伤兵,将身上白骨盔甲所储存的能量传递给他人,在后方为其他人造饭,准备庆功酒,而没有受伤的人,组成一个个小队列成方阵,全体有生力量全部出击!
一声嘹亮劲急的号角过后,由皇家骑士组成的攻城部队再一次对德古拉堡发起了猛攻。
“活人!!!!活人!!!!”那诡异的声音再一次响起。
城墙上滚木擂石轰隆隆密集滚砸下来,帝国远征军的冲锋阵形大乱,一时便海水退潮般哗的退了下来。饶是轻灵快捷,也有些许人受伤。
他们的任务是佯攻,做的太假,想必城堡里那些怪物也不会信!
佯攻是和主攻相对应的,在军队攻击敌人的行动中,为了不让敌方判断出己方的具体攻击方向、位置和力量,从而集中兵力防守己方主要攻击方向和力量。
这么说吧!要打的够惨烈,或者看着惨烈,对方才会上当不是!
而赛文?克劳狄,躲入雪下缓慢爬行,紧靠着主战场边缘前进,沿着山脊飞奔,左侧是一片空虚的黑暗。
他的双眼可以清楚的认出此处的石砾与稀疏的树木,但看不见溪谷的对岸,只能全凭记忆。
刹那间,赛文?克劳狄敏捷地纵身飞跃到夜色之中,越过了相当长的距离,轻巧地落在对岸,并加速奔向城墙下悬崖测的小树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