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君喜欢的根本就不是篱洛,但是即使这样魔君对待篱洛的不同待遇也让千语看不下去,在她的心中魔君就该一视同仁,任何人都不可以得到魔君的一丝丝的不同。
“动手!”
“我看谁敢!”
千语和篱洛就这样对峙着,双方各不相让,暗卫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听谁的话。6
“小洛!”
东南伸手让小洛让开,看着面前嚣张的女子“我和你走,我倒想看看你能拿我怎么样?”
“带走!”
“你想死吗?”
小洛的话丝毫不掩饰,倒是让千语愣住了,不过她突然觉得自己草率了,看小洛护着这个女人的样子,她觉得这件事情不是很简单。
“干什么呢?”
岦恕带着暗卫突然出现,小洛看着岦恕出现,微微松了一口气。
“千堂主不去处理事务,在魔君宫殿附近闲逛干嘛,魔君最不喜人,千堂主以后还是少来这里!”岦恕出声警告。
“岦堂主!”千语指着东南说道:“这个女子来历不明,而且竟然敢私自乱动魔君养的海莲花,我正在处理,怎么岦堂主也来插一脚!”
岦恕转头看着面前的女人,单脚跪地“参见夫人!”
“夫人?”千语惊讶道。
东南更蒙圈了,夫人是谁?这个男人明显就是冲着自己的方向跪着的,可是自己压根不是什么夫人。
“魔君的夫人,不叫夫人叫什么?”小洛得意地说道,然后看着东南说道:“小姐,你先让岦恕起来!”
“哦,哦,你起来吧!”
东南现在思绪很乱,还是他们去自己争辩吧,她需要好好想想。
“千堂主,你今天的行为已经打扰到了夫人休息,等到魔君回来我会如实禀告,届时魔君怎么惩罚你自有决断。”
“你说她是夫人她就是夫人,你当我是傻子吗?魔君有没有成婚我会不知,这魔宫我也呆了上千年,岦堂主不会拿我当傻子了吧!今天你和篱洛不过就是合伙给我演了一出戏,为的不就是保护这个女人吗?你们别忘了,魔宫的主人是魔君,不是你们两个!”
魔君出门在外,千语已经很久没有见过魔君了,突然间魔宫里面冒出了一个女人就说是魔君的人,以为她会信?
“千堂主信不信与我无关,今天如果你敢动夫人,我不保证你还能活过明天!”
“你威胁我?”
“彼此彼此!”岦恕丝毫不退让,因为他知道夫人在魔君心中的地位,岂是这小小的蝼蚁可以相比较的。
“你们到底要怎么样,到底是要抓我,还是不抓我,我都要饿死了!”
东南开始抗议了,这魔宫里面的都可能是精神有些不正常,他们就在那里一直说,真的当自己是空气吗?
“是小洛的疏忽,岦恕赶紧叫膳房上菜,对了,那个血燕汤别忘了!”
“好!”
“我不要喝血燕汤!”东南吐口而出的话不禁让岦恕和小洛惊住了,就连自己也呆住了。
在她的记忆中好像冥界没有这种汤,而且她好像也没有喝过这种东西,怎么会光听名字就反感呢。
但到时岦恕和小洛仿佛看到了熟悉的东南,一瞬间感慨万千。
“不喝酒不喝,那就让他们不上了,小姐我们先回去!”
东南回头看了一眼愤愤不平的千语,再看一眼威风凛凛的岦恕,突然觉得很得意,转身就往殿内走去。
岦恕给了小洛一个安心的眼神,小洛才转身跟上东南的步伐。
“千堂主,你还是别自讨没趣了,请吧!”
“岦恕,我等着魔君回来看你怎么收场!”
岦恕不在意地一笑“千堂主不用等多久了,魔君最迟明天就会回来,您还是好好想想怎么和魔君交代吧,不过我可以肯定的是,我是不会有什么事情,就是不知道千堂主你会怎样?”
“嘴上功夫,撤!”
千语带着一行人下去了,岦恕不放心就带着暗卫在魔君殿站岗,看着里面的温馨灯火,嘴角微微扬起,上千年了,这寒冷黑暗的魔宫终于有人愿意将它点亮了。
……
“说吧!怎么回事?”
一身黑色金丝蟒袍的岸弋坐在上位,看着殿下跪着的三人问道。
千语看了一眼身边的岦恕和篱洛先发制人地说道:“魔君,此二人目无法纪,竟然放任他人进入魔宫,那个女子竟然还妄图染指海莲花,实乃罪大恶极!”
岸弋的脸色微微一变“小洛,你说!”
小洛同情地看了一眼千语说道:“魔君,小姐昨日在殿内呆的无聊,就去殿外逛逛,看见了你从南海取回的那株海莲花,属下猜想,小姐应该是觉得那是上好的药材,所以想摘下了,结果被千堂主阻止了!”
岸弋微微叹气“她还是这个样子,那株海莲是为了给她补身子的,小洛,你去将海莲送去厨房熬成药让她喝下,告诉她如果想要药材,过些日子我再给她取一些,去吧,这里有岦恕!”
“是。”
小洛刚退下,刚刚还和风细雨的岸弋脸色阴沉地看着地上跪着的千语说道:“岦恕,魔鞭拿来!”
“魔君!”
千语听到魔鞭两字顿时脸色就变了!“魔君,是那个女人!”
“啪!”
“啊!”
一鞭子甩下来,千语的脸上顿时血流如注。
不甘心地抬头,竟然是岸弋亲自动的手,那一瞬间千语绝望了!
岸弋扔下鞭子,缓缓地走到女人的面前,蹲下身子说道:“再从你的嘴里说出一句侮辱她的话我就让你永世不得投胎!一百鞭,然后离开魔宫!”
男人起身没有一丝留恋。
“为什么?”
千语哭着喊道,她不甘心,不甘心!“魔君,我陪了你一千年,为什么为什么?”
岸弋的脚步微停,嘴唇微动“我等了她一千年!”
也不知是说给千语听,还是说给自己听的,可是他一想到殿内的女人,脚步就再也停不下了。
看着魔君走出了大殿,岦恕拿着手中的鞭子缓缓靠近千语。
“为什么?”
女人的口中还一直不停地重复着为什么?
“我劝过你,你不停,她不是谁都可以招惹的,也许魔君不能告诉你为什么,但是我可以,因为如果千年前的魔君懂的这是为什么,魔族还能不能存在还不知道呢?”
这一千年,他亲眼见证了魔君的生不如死,所以如今的一切太不容易,容不得有一丝一毫的破坏。
手起鞭落,也许至死千语也不知她到底做错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