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婳,你要干什么去?”
东南拦住沈婳不让她走,她刚回来沈婳已经收拾好包袱要离开魔宫,可是沈婳曾经就和东南说过魔宫哪里是这么好离开的。
沈婳甩开东南的手“夜南,你放开我,沈炜出事了,我得回去!”
“沈炜是谁?”
沈婳想了想才开口说道:“他是我哥哥!”
“可是现在您怎么出去呀?魔宫封锁很严,前几次我试图逃出去都没有成功这你都是看在眼里面的呀,怎么你今天还犯糊涂呢?”
东南苦口婆心地劝沈婳,可是她根本就不为所动。
“夜南,对不起,我必须走!从小到大我一直不知道我活着的意义,直到有一天有人告诉我,我的生命是有意义的,就是为了保护他,如果不是这样,我根本就没有信念活到今天。”
“沈婳!”
东南大喊道:“你不是告诉过我,是你的家族抛弃了你吗?难道你的哥哥不是你的家族中人,他当初没有保护好你,如今你为什么又要放弃生命也要保护他,不值得!”
“值得!”
沈婳坚定地两个字直接让东南怔在了原地。
“夜南,对不起,今天就算是死我也要出去!”
“你站住!”东南及时地拉住沈婳“今天你一个人出去就是死,你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我帮你!”
看着东南坚定的神情,沈婳一下子就扑进她的怀里哭了起来。
东南将门窗关严,然后转身看着眼角带泪的沈婳说道:“说吧!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自古以来,魔宫的势力就遍布世间,即使是魔宫最落魄的时候,魔宫下数的四大家族也没有丁点的衰微之势,而沈家就是四大家族之一。”
“沈家家主如今已到了退位之时,大公子沈炜应该是名正言顺的接管家主之位的人,可是二公子沈起召集沈家元老夺了大公子的位置,如今大公子被关了起来生死未卜,我不能不管他!”
“可是你回去有什么用呀?这是沈家内部的事情,如果按照这个理来说的话,就算是魔君都是没有权利对沈家内部的事情进行约束的。”
“是,可是我不能知道他有危险而不去救他!”
东南握住沈婳的手说道:“你别着急,沈家的人应该不会这么快就处置大公子,毕竟沈家家主易位不是一件小事,如果他们这么快就让大公子消失,难免会留下把柄。”
“你是说哥哥暂时没事!”
“沈婳,我也不确定,这只是我的猜想,但是如果沈二公子足够聪明,他就不会在这个时候对大公子动手!”
沈婳赞同地点了点头“对对,二公子是一个聪明绝顶的人,他绝对不会让自己给世人留下把柄。可是我怎么才能离开魔宫呢?”
“我们……”
“哐!”
一声踢门声直接打断两人的话。
“篱堂主!”
篱洛进屋看见夜南安然无恙地坐在房间里面,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有任务,快点!”
“是!”
两人对视一眼,跟着出去。
全员已经到齐,仅仅二十人,沈婳和东南对视一眼,周围的人他们都不认识,可能都是别的堂部的。
可是其余的人全都是男人,只有她们两个女人,未免看起来有些不舒服。
“这次魔君将亲自去贺沈氏二公子承位之喜,你们负责保护魔君的安全,如魔君出了什么事情,我唯你们是问。”
“是!”
“出发!沈婳和夜南跟着我!”
“是!”
两人本来对于去沈家就已经够惊讶的了,篱洛堂主竟然还亲自叫住两人,东南想了想突然觉得有些了然了,如今是要去沈家,而沈婳不就是沈家的人吗?
篱洛带着两人竟然坐上了马车,两人坐在马车里面简直是如坐针毡,走了一上午也没有人先说话。
马车停下,走了一上午也是歇息的时候了。
“沈婳,跟我出来一下!”
沈婳冲着点了点头,然后跟着篱洛下了车,东南等了好久两人都没有上来,突然一阵饭香传来,嘴角微笑,她就知道沈婳不会忘记自己。
拉开帘子,看清楚走上马车的人以后,帘子直接从手中脱落,男人并没有因此而生气,掀起帘子上了马车直接坐下。
“魔君!”
东南恭敬地说道。
岸弋没有理会她,直接将手中的东西递给她,东南满怀谢意地接了过来,男人直接就闭目养神了。
东南想说声谢谢,却不敢打扰男人,心里却不由得犯起了嘀咕,眼前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沈婳和小洛去了哪里,怎么是魔君上来了呢?
手中的食物也变成了烫手的山芋,这下好了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
“吃饭!”
“是!”
男人下令,东南不敢抵抗,慢吞吞地吃起了饭,好久之后,吃完了手中的东西,东南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咳咳,咳咳!”
“魔君,你没事吧!”
东南看着眼前的男人脸色苍白,身上已经开始克制地颤抖了起来,东南大胆地直接抓起魔君的手,为其诊脉。
“不对呀,脉象怎么如此,不是只是练功有些走火入魔吗?”
东南兀自地嘀咕着,却没有发现男人紧闭的双眼在听到她这句话以后猛然睁开。
对上魔君漆黑的眸子,东南下意识地松开了手,却也在此时被魔君反握住为其诊脉的右手。
“魔君!”东南挣脱不开。
“你如何知道本君走火入魔的!”
东南顿时心一跳,完了,这张嘴真是没有个把门的,怎么还给说出去了。
“魔君,您,您的面色不,不太好,我,我是大夫,能看出来!”终于把话说完了。
“是吗?”
岸弋的眼眸直直地盯着面前的少女,怀疑着她话的可信度。
“当,当然!”
“从面色上可以看出本君练功入了魔,那你刚刚已为本君诊过脉,说说本君还有什么病?”
东南咽了一口口水,这可是他让她说的。
“回魔君,这噬心蛊对于普通人来说是致命的毒药,虽然魔君您发来高强,但是对身体也会有一定的损伤,还是早日医治为好!”
“哼哼!”岸弋饶有趣味地看着东南问道:“你怎么知道本君以前没有治过呢,只不过治不好罢了!”
东南硬着头皮说道:“您这是心伤难愈!”
岸弋听到这里脸色微变,闭上眼睛不再说话,东南感觉自己好像说错话了,也不再开口,不然又该惹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