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5%啦，这还用问？…”


    “……”系统无语，不再自找没趣问她确不确定了，直接消失。


    同样的程序，在楚竹萱眼前上演着，金色的曙光二字化为了金色大门，早已从哥哥那了解流程的楚竹萱，胸有成竹地走了进去，边走还边祈祷着：“千万不要有什么曙光诅咒啊……”


    ……


    000001号新手村。


    楚枫不断地扫视着四周，试图找到寒雁和竹萱的身影。他已经站在这里等了五分钟了，还是没有等到她们中的任何一个。正当他打算放弃等待，退出游戏安抚两女的时候，面前两个冒着白光的奇异魔法阵显现出来，两个人影在阵中逐渐变得清晰，慢慢显现出楚寒雁和楚竹萱的样子。


    刚一进游戏，竹萱就抑制不住兴奋：“哇，哥哥，这里空气好清新啊！你看你看，天也好蓝，还有这草地，哇！……”一边欢呼，楚竹萱已经躺倒在草地上，小孩子一样地打起滚儿来，玩得不亦乐乎。


    楚枫看着两个妹妹现在的装束，一脸意料之中的表情，心道：“女性玩家果然有保护措施……”想到这里，他既有些放心，又有些惋惜。放心在，即使她们是自己进来的，也不会被人看光。惋惜在……佛曰：不可说……不过，想到在现实中也能看到，他也就释然了。


    面前的寒雁和竹萱，上身一件白色的无袖衬衫，下神一条褐色的皮质小短裤，虽然很短，但也要比内裤长上许多。《曙光》中对女性玩家隐私的保护做得还是很到位的，女性玩家第一次登陆游戏时，系统会自动生成保密性稍好一些的无属性装扮。在装备上新手布衣之后，装扮自动消失。且女性玩家在死亡之后，如果装备被爆出，在复活之前也可以选择生成与登录时相同的无属性装扮。当然，在离开新手村之后，一般女性玩家都会去主城服装店里选一套比较适合自己的装扮，或者找生活职业玩家订做，所以后一条基本只适用于新手村。呃，混得太惨，穷到买不起衣服的除外。


    “行了行了，别打滚儿了，赶紧起来把新手布衣穿上……”楚枫看着打滚儿玩得有些忘乎所以的楚竹萱，晶莹白皙的大腿在阳光的照射下反射出美玉般的光泽，看得楚枫目眩神迷。他有些吃醋地想着：这时候要是进来个同样出了bug的异类，岂不都被看到了？更何况还有新手村的npc呢？她的腿只有他才能看！哼哼……


    “哦~~~”楚竹萱欢快的语调依旧没变，只不过却按照哥哥的要求开始换上了新手装备。


    一旁早就换好的楚寒雁一身白色，看着就跟她的睡衣一样，非常的熟悉。她想到刚才的系统提示，有些同情地看了楚枫一眼，眼中的同情、怜悯显而易见，还有一丝小小的幸灾乐祸。


    楚枫发现了她眼神中的含义，有些疑惑：“寒雁，你这什么眼神？好像我成了郭星剑他们那准备拿去做实验的小动物似的……”他清楚地记得，有一次他带着她们去参观郭星剑的研究所，寒雁看到生物系关在笼子里的各种小动物时，就是这种眼神。只不过，当时她的眼神里好像没有幸灾乐祸……


    “哥哥，你知道我刚才的系统提示里有什么吗？嘻嘻……”说到这里，楚寒雁眼中的幸灾乐祸更明显了，她一脸坏笑地看着楚枫，卖了个关子。


    “赶快说……看你这表情就知道没什么好事……”说着，楚枫伸出双手，有些恶作剧似的捏了捏寒雁粉嫩的小脸。


    “呜呜……%￥#@*（说不出来话了）！……哥哥！你要是再这么捏我的脸，我就召唤天雷了！呜……刚才系统问我是否召唤天雷的时候我就应该说是！哼……”楚寒雁小脸通红，但显然不是楚枫捏的，她害羞的性格又被激发出来了，虽然装作恶狠狠的样子“威胁”着楚枫，但显然没什么作用，只会越看越可爱罢了……


    她这么说反倒提醒了楚枫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他语气忽然变得温柔、轻缓，充满磁性的声音仿佛有着魔力：“寒雁，乖~~听话~~打开你的系统菜单，选择女性保护选项，再打开里面的开放权限功能，在上面的开放对象区域里输入‘曙光’两个字，在中间的权限等级选项中，选择‘s级’，再在最下面的有效时间选项中，选择‘永久’，然后确定……”在听到那句“乖~~听话~~”的时候，楚寒雁就已经进入了梦游一样的状态，就像楚枫被打击之后下线的时候，只不过她却在下意识地按照楚枫说的话，做着他最想看到的事情。


    当他最后一句话说完的时候，系统提示随之而来。


    “叮，玩家‘悠悠寒雁’已对您开放‘s级’权限，有效时间为永久。”


    同时，楚寒雁耳边也响起了类似的一句。


    “叮，您已对玩家‘曙光’开放‘s级’权限，有效时间为永久。”


    耳边的系统提示，和哥哥得意的狂笑把她从失神中拉了回来。回想起她刚才做了什么，她简直要抓狂：“哥哥！你怎么能这样！明知道你一用这种声音对我说话，我就会愣神，你还故意这样！把我弄得听你的控制很好玩么？！你坏！你烦人！你讨厌！你可恶！！！……”恼羞成怒的楚寒雁一下子扑到哥哥身前，小拳头一下一下地捶在楚枫的胸口，虽然很是气恼，可是她的粉拳依旧是那么无力，她永远不会真的去打哥哥的。


    楚枫霸道地把她拥进怀中，语调戏谑：“羊入虎口了还挣扎什么？以后你就乖乖地被我欺负吧！哈哈哈哈……”听到这里，楚寒雁小脸一红，有些害羞地小声抱怨着：“哥哥是大坏蛋……”一边说着，还一边用食指在他结实的胸口上画着圈圈。


    “哈哈，就算我是坏蛋了，你也得跟着坏蛋走！……还有，竹萱也给我把权限开放了，要是我听不到系统提示，你等着下线的，哼哼……”怀里抱着姐姐，嘴上还不忘记威胁着妹妹，正所谓，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啊……


    本以为逃过一劫的楚竹萱，听到哥哥的这句话，从他的背后绕回了身前，沮丧着小脸开始设置开放权限。她还是无法做到无视这个“可怕”的威胁，只能乖乖地走了姐姐的老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