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家里回来,敖卿周日晚上去了bug的赌场。
赌场的规模很大,占了五层,楼层越高,玩的越大。
敖卿兑换了二十个一千块的筹码,在一楼摆弄了一会老虎机和轮盘。
她没有多投,筹码也就只多了几个。
敖卿看的新奇,啧啧称奇,“这东西有点意思,以前玩的太单调了。”
【确实,照比你那时候算是高科技吧。】
敖卿把一二楼的都玩了一遍,手里的筹码已经翻了一倍多。
她上了三楼,在每个长桌旁转悠了几圈,最后选了个玩的不太大的,跟着押了几把。
这桌是玩骰子猜大小的,敖卿前两把都押错了,摇头叹息,一脸懊恼。
今天敖卿是特意打扮过后才来的,她穿了一身黑『色』男装,戴了一顶鸭舌帽,把脸画的丑了点,别人看着也会以为她是个矮小的丑男。
和她一样押输了的人互相对视,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无奈。
敖卿脸『色』灰败地看着被拿走的筹码,旁边有的人嘲笑了几句,下一局又开始了。
敖卿这下押了正确的,把身前还剩没几块的筹码放在了“大”上,像是孤注一掷一样地决绝,身边又有人嗤笑起她来。
敖卿没在意,大家押完后,很快点数就被揭开,敖卿听到刚才嘲讽她的一个男人“嘿”了一声骂了句脏话,因为他押了“小”。
几块筹码又被推了回来,只不过比刚才翻了两倍。
敖卿想试试新的玩法,没在这桌玩几把就拎着四十多个筹码去了下一桌。
这桌是打的牌九。
系统给她科普玩法,敖卿也观察了一下他们玩牌时的样子。
她发现了一个出老千的赌徒,他的手法还挺娴熟,岁数也不小了,应该是做这行很多年了。
敖卿没管,看了几轮就上了桌。
这次桌上没有那个出老千的。
那就轮到敖卿出老千了,谁让她手法诡异莫测呢,谁让这赌场是bug的呢,从他这里赢点钱没『毛』病。
敖卿前几把纯属适应一下规则,表现平平,丢了两个筹码,无碍。
玩着玩着,荷官换人了。
敖卿敏锐地察觉到三楼的人变多了,脚步平稳,呼吸也像是计算好了一样地一呼一吸,练家子啊!
不会有人出老千被抓了吧?
敖卿继续玩。
不一会儿,身后那桌就有人被上来的几个彪形大汉带走了,被抓走的人鬼哭狼嚎,但是一点用也没有,出老千可以,被抓到了可就完了,剁他一只手都算轻的。
台子上很多人都看过去,敖卿看了一眼就收回视线,回头发现荷官小姐姐都没往那儿看一眼,正低着头看着手里剩下的牌,浑身轻微地发着抖。
敖卿心道奇怪,荷官小姐姐突然抬头向电梯门口看去,敖卿的视线也跟了过去。
电梯里正有人往外走。
最前面的是一个高瘦的男人。
长的算是有点小帅,令人一眼注意到的是他阴森森的气息。
他每走一步,就像是踏在在场人的心尖上,让人禁不住屏住呼吸了一瞬,随后大气都不敢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