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大官人,这个禽兽,看上了奴家的美貌,便找到奴家的家里来想要轻薄于我,我的相公,他为了救我,被他残忍的杀害了,呜呜......呜呜......”
“你是说王多余杀了你丈夫,还想要轻薄你。”
“呜呜.....呜呜......”
“呼!”
杨云天深吸了一口气,他的心情太沉重了,遇到这种悲惨的事情,他难以忍耐心中的怒火。
倏尔,他看向王多余,眼睛透着滔天杀意。
“说吧,王多余,你想怎么死?”
“什么!“
王多余瞪大了眼睛,吃惊的说道:“我没有听错吧?你想要杀我?”
“你没有听错,说吧,你想怎么死,这是我给你的最后一次选择机会。”
“你有没有搞错,居然想杀我!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有两个有钱爸爸,都是超级有钱的主,他们和如月城城主陈无敌的关系还很好,你确定你要杀我?别逗了!”
“呵呵!”
杨云天冷冷一笑。
“你杀了人家的丈夫,就要付出代价来,若我没看到也就罢了,既然我看到了,今日,就不容许你活着离开。”
“他娘的!”
王多余害怕了,又一句脏话掩饰自己的慌张,再从储物袋里取出来一个小袋子,扔到潘银莲的身边。
“遇到你算我倒霉,这里面有两百枚玄晶,当作这女人的补偿,行了吧?”
王多余说完话,抬起脚转个身就想要离开。
“不许走!”杨云天厉声暴喝,同时意念一动,从万兽石中召唤出杰尼龟。
“杰尼杰尼!”
杰尼龟出现在王多余的身后,没有得到主人的指令,就是一个火箭头槌冲撞过去,灵宠与主人心意相通,它已经感受到了主人的愤怒。
王多余站在门外的两位保镖,见到突然其然的一幕,虽然做出了反应,但只有一人勉强伸出手挡了一下。
杰尼龟火箭头槌力量被其化解了一部分,剩余的力量,依然灌入王多余的后背。
砰的一声闷响,王多余后背撕心裂肺的疼痛,向飞飞行了好几米,将门板撞出来一个大洞。
“少爷!”
两名保镖打手急忙过去查看王多余的情况,就见其后背血淋淋的,嘴角也是溢出鲜血,整个人看上去虚弱不堪。
“少爷,来,快吃疗伤丹!”
保镖取出来疗伤丹药,想要塞到王多余的口中。
不过,杨云天又岂会让他们如此做呢?他本来就是想弄死王多余的。
当即,杨云天命令杰尼龟进攻,而得到主人指令的杰尼龟,一个高压水枪,就打断了他们的动作。
再一个火箭头槌,给两名保镖各自来上了一击,又是近距离水枪一个横扫,直射他们的胸口。
这两名保镖虽然都是青铜级一阶,属于高手的行列。
但由于注意力都在王多余的身上,连像样的反抗都没有做起,加上杰尼龟接近青铜级四阶的实力形成了碾压,只一瞬间,就让他们失去了战斗力,匍匐在地上,与王多余并排趴着。
这时候,米兮兮上楼来了,见到门口三个趴着的人,又望望屋内的情况,疑惑不解。
“杨云天,这怎么回事?”
“呼!”
杨云天深吸一口气,将自己的杀意收敛,对米兮兮解释。
“王多余这个人渣,贪恋我朋友的美色,残忍杀害了她的丈夫。”
“啊?王多余这个王八蛋在哪!我去拿刀剁了他!”米兮兮义愤填膺的说道。
“就在门外呢!已经被杰尼龟打成重伤了。”
杨云天看向仍在轻轻啜泣的潘银莲,拍拍她的肩膀,安慰道:“银莲,人死不能复生,还望你能够节哀,这仇,我一定会帮你报的。”
“呜呜.....大官人,相公死了,奴家以后再也没有依靠了,呜呜.....潘银莲哭泣道。”
“唉!”
杨云天叹了口气。
“你要是没有依靠,我可以帮忙照顾你,直到......”
潘银莲没等杨云天的话说完,就情绪激动的扑到他的怀里,放声的大哭。
“呜呜.....大官人......呜呜.....你对银莲真好.....呜呜......”
这一下,杨云天彻底的说不出话来了,只能反手抱住潘银莲腰身,轻轻拍她的后背。
突然,杨云天感觉到了一股杀气袭来,抬眼一看,米兮兮俏脸含霜,直勾的注视着他。
杨云天不敢有动作了,松开双手,无所适从,对着米兮兮表情僵硬,而米兮兮,依然杀意凛然的看着他,看的他心里毛毛的。
一会儿之后,杨云天真的受不了米兮兮的眼神了,再加上怀中的潘银莲哭泣声渐弱,便试探性的说道:“银莲,要不我们先为你丈夫报仇?”
“报仇?”
潘银莲楞了一下,舒尔,她像是想起了什么,松开环抱着杨云天的双手,跪在她丈夫的面前,轻轻的啜泣。
见此一幕,杨云天既心痛又伤感,他快走几步,来到王多余和他两个保镖的面前,发现他们伤势的伤势十分的严重,已经无法再动弹了,尤其是王多余,几乎连心跳都要停止了。
“哼!想这么便宜的就死了,没这么容易!”
杨云天蹲下身子,给王多余吃下一枚初品疗伤丹,让他的身体快速的恢复,至于他的两个保镖,不但没有救,还拿出久不出鞘的金色巨刀补了一刀,直接让他们嗝屁了。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这两人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的主子伤天害理,又怎会是什么好鸟呢!
大约一分钟的时间,王多余的身体基本上恢复了,不过杨云天又是用金色巨刀在其肚子上划了一道口,让其疯狂喷血,再次重伤。
王多余吓尿了,深黄色的液体伴随着腥臭,从他的裤裆流到地上。
“啊!救命啊!爹!妈呀!快救救我!”
“他娘的,真是有够恶心的!”
杨云天怒骂一声,金色巨刀如一道闪电划过王多余的裤裆,直接将他的命根碾成碎肉,疼的他撕心裂肺的惨叫。
“啊!啊!我的鸡儿!我的鸡儿!”
“啪!”
不知从何而来的一个夜壶,封住了王多余的嘴,让他咕咚咕咚的喝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