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
格瓦拉一开口,吃瓜喝水群众立时静了下来。
“这样吧,托托士是不是作弊既然已无法说得清,老夫就拿个折衷的办法出来吧。”
“好,你说。”达斯惊讶鼎鼎大名的格瓦拉居然语气中有询问自己的意思。
“等下第二轮的题目,他就排到最后一位作答吧。”
什么鬼叫排到最后作答?
看来第二轮作答的先后次序和题目的难度有着重要的关系,反正色老头的意思是让托托士晋身第二轮,就先答应了再说吧。
“行啊,我对托托士满有信心,你老人家喜欢怎么排便怎么排吧。”
格瓦拉点点头便吩咐继续选秀的流程:“景秀,开始第二轮吧。”
“第一轮通过的两位,分别是吴师弟和托托士,而我们扁鹊宫当中一致认为四师弟是最佳的人选,所以第二轮的参赛者也就只有他们三位。”
会场里面又是一阵骚动!
扁鹊宫里面能人辈出,却只派出一个七重阳?不是内定还是什么?
大家都差不多可以肯定他们的四师兄将会成为下一任的扁鹊宫领导者,有几个稍不要脸的已经在远处叫着‘恭喜四师兄当选继任人!’
达斯早就料到第二轮只会有七重阳一个对手了,以那个冰火七重天横蛮霸道的性格,只要他说参加选秀,扁鹊宫里面哪会再有人敢参加呢。
“现在先请三位来到我们中央,第二轮选秀立刻要开始了。”
“去吧!加油!”达斯、千鹤和那个大婶分别拍拍托托士的肩、背、臀,以示鼓励。
七重阳早已站在会场的正中央,叉起腰等着吴师弟和托托士在人群当中出来。
吴师弟和托托士经过他们的四师兄面前时,都礼貌地跟他打了声招呼,然而七重阳却只是高傲地回应一句‘嗯’,连看也没看他们一眼。
跟七重阳打过招呼之后,托托士和吴师弟亦互相点一点头,说了声‘请指教’。
段景秀开始说出第二轮选秀的规则。
“三位参赛者将会在第二轮轮流说出问题的答案,直到哪一位回答不出我们的题目,便会直接淘汰,直到剩下一位为止。”
“而作答的次序,本来是第一轮的两位合格者开始,四师弟排在他们之后。”
“不过经过刚才师父的调动,现在次序将会由吴师弟开始,接着是四师弟,最后才是托托士。”
“当托托士作答之后,又会再回到吴师弟这里,一直循环。大家都明白了吗?”
段景秀望着三位参赛的师弟,逐一问他们明不明白,最后,他要宣布第二轮的题目了。
“第二轮的题目,请出场。”
段景秀向他身边的几个师弟摆摆手,师弟们便匆忙跑到扁鹊宫之内,不用多久,便推着一张病床出场。
“这就是我们今天的题目。”
达斯差点立时便叫了出来,皆因躺在病床上的不是别人,正正就是大光头盛无仇!
盛无仇倒是跟送来时没有两样,还是一动不动的昏迷在病床之上,不过从他的表情看来,已经没有前两天那么痛苦,好像只是在熟睡当中。
当病床被推到托托士他们跟前,段景秀又再开口解释比赛的内容。
“老夫和师父本来是准备了另外一个题目的,不过这位兄弟刚好需要治疗,而他身上所受的伤也绝非容易解决。老夫跟师父商量之后,决定将题目改为这位兄弟。”
“如果没有异议,那我们便开始吧。”
“来吧!”吴师弟早已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七重阳依然胸有成竹地叉着腰,冷眼上下扫视盛无仇的身体。
而托托士则托着下巴,凝望着盛无仇,心里好像是在盘算什么。
“既然没有异议,那老夫开始发问了。”
第二轮选秀大会,正式开始!
“请参赛者轮流说出一种这人身上所受的伤。”
达斯暗叫不妙,果然,这种设定对排在前面首先作答的人有利!
吴师弟摸一摸盛无仇的脉门,很快便做出回答:“此人身上冷热两股力量在抗衡,少了冷的,热力将焚烧五脏,少了热的,寒气立刻冰封心脉,缺一种也不行。”
段景秀点点头道:“很好。”
轮到七重阳作答,他昨天已探过盛无仇的脉门,早就知道冷热两股力量在抗衡,可是有一点倒是达斯他们离开之后才发现的。
“他身上还有中有奇毒诛仙。”
此话一出,会场当中又是一阵骚动。
“中了诛仙毒居然还能活到现在!?”
“别说诛仙毒了,单单那又冷又热的两股力量已经足以令这人必死无疑了!”
“这个还是不是人啊,居然这样还死不了!”
在众人一阵窃窃私语之中,段景秀向七重阳点点头:“正确。”
而七重阳那充满挑战性的眼光,则落在托托士的身上。
“到你了。”
盛无仇身上除了寒气热气和毒气之外还会有什么?
托托士望了他的大师兄一眼,可是他并没有问下一个问题的意思。
难道盛无仇身上还有着令他变成现在这个情况的原因?
“现在认输还来得及,作弊过了第一轮又如何呢。”七重阳犀利的目光射向托托士,看来他从来没有相信过托托士的实力。
托托士上前抓着盛无仇的脉门,闭起双眼,将精神全部集中于搭在脉门的两指之上。
除了寒气热气毒气,还会有什么?
滴答。滴答。
盛无仇的血液有规律地流动着。
滴答。滴答。
咦!这是?
“别再拖延时间了,有答案了吗?”七重阳不耐烦地催促道。
托托士并没有理会身后那个让人讨厌的声音,继续聚精会神地感受血液的流动。
没错!是这个了!
托托士突然张开眼睛,向段景秀道:“他体内···他体内还有一股不属于他的灵力,虽然极不明显,但是正在暗地里翻滚着,看来已不受控制。”
此话一出,身后的七重阳立时再也说不出话来,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眉头紧皱地细想自己刚才诊断时有没有留意到这一点。
而在托托士面前的段景秀,宽慰地向他点头:“正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