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负责人,他领着莫修齐和几名莫家的子弟,联合开辟一堵屏障挡在秦沧面前。
之后秦沧没有发难,因为他看到了莫修齐正在盯着他,眼神中充满了惊恐,仿佛见到了一生的噩梦。
莫修齐残缺的那条手臂已经恢复了,但是现在却在颤抖,频率越来越快,总给人一种轻易会掉下来的错觉。
自从得到微续丹后,他便在第一时间服用,刚才这段时间一直在里面恢复,直到断肢再生才出现,却得知家族与他人在外面缠斗,拉着负责人讨要说法,这才发生刚才的一幕。
原本想借着拍卖场和家族的势力发难秦沧,可是当看到正脸后整个人都蔫了,才刚刚恢复手臂,又见到了当初令他断臂的那人,可谓是心里已经产生阴影了。
这里除了莫家,还有几个家族成员,但按照辈分以莫修齐为最,其实力也是在场最强,连他见到秦沧都这样恐惧,虽然大家不知道原因,但几乎已经猜出他在秦沧手下吃过亏,或许那条断臂多少也与秦沧有所关联。
莫家曾多次询问过关于断臂的事情,可是莫修齐一直都是只字未提,现在看到他对秦沧的态度,基本上已经可以猜出一二。
现场聚集了很多围观的人,场面一度变得很尴尬,这时候负责人出面调解,希望各大家族包括秦沧给他个面子,今日之事就此作罢。
家族中以长为尊,莫修齐作为长辈迟迟不能开口,他身旁的弟弟察言观色,立马替他做出了回答,希望今日之事可以化干戈为玉帛,忘掉这段不好的回忆。
其他几个家族来的人本就是陪衬,并没有大主见,莫家都发言了,他们也不会不自量力的做愚蠢之事,但是主要还得看秦沧的意思。
秦沧一动不动,眼神死死的盯着莫修齐,连一点气息都没有产生,如同一尊石像,盯得莫修齐心里发毛。
后来一步一步地走近莫修齐,对方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他无法忘记秦沧当日斩杀刘承的情形,现在回想起来都后怕,额头上的汗珠如雨点一样滑落。
“今天卖老吴一个面子,我就当没发生。”秦沧所说的老吴是指拍卖场的负责人。
听到这句话,莫修齐如释负重,但也在同时,他的肩膀被秦沧捏住,一股剧痛油然而生。
“看来你很清楚言之自重的意思。”
秦沧不挑起事端的一个原因是因为对方没有到处乱说话,把他的事情宣扬出去,另一个便是他知道莫家最近的动作,他很期待,想看看最后的结果会是怎样。
能量法则在这里颠覆,好在秦沧所展现出来的力量仅仅只是络灵境的修为,如果再强上几分,恐怕就会招来绝世阵法的阻拦。
可即便这样,半空中依然散发炽热的光芒,是阵法在警示,提醒双方的战斗。
随之而来的是守城将士的到来,他们需要得到阵法提示后迅速赶往现场。
当他们到来后,这里已经恢复了一片祥和的气氛,领头的将领看到秦沧,脸色瞬间阴暗了。
他就是当日秦沧进入国城,亲自搜查的那位将士,此刻秦沧正与莫修齐勾肩,与老吴谈笑。
这样的情形足以让刚才到来的将士们大吃一惊,对方都是什么样的身份,岂是他们这些小人物可以接触的,可是对面的年轻人却做到了,并且谈笑风生,丝毫没有惧怕。
同时,秦沧周身流转的气息,这股庞大的灵力波动让将士动容。这种灵力波动已经证明了秦沧的强大,而刚才产生的天地间的动荡就源于秦沧,对方将领直接目瞪口呆,现在回想起当初的种种,后怕不已。
不自觉一侧脸颊突然生疼,当日秦沧一拳抡动,导致半边脸部塌陷,现在已经复原了大半,可是再次见到秦沧的时候,当初的疼痛感竟然又出现了。
看向另一方,其余的几大家族全部阴沉着脸,似乎对秦沧非常的忌惮。
快速脱离了这样一个怪圈,包括几大家族和拍卖场众人,各自都回归到自己的地方,秦沧在房间里重新凝聚感知命璇中的灵蕴,最终以失败而结束。
而在莫家大院,莫家家主和几位强大修为的长辈汇聚在一起,他们强调突出对于秦沧的疑问,毕竟莫修齐今日的举动,毫无展现莫家的威势,反而变得很柔弱,让一众感到很羞耻。
“莫修齐,面对这样一个小辈也能让你怕成这样吗?”莫家家主质问,他无法理解莫修齐的行为,即便对方已经踏足络灵境界,也不应该这样屈辱。
“就是,大不了倾尽全族之力与之一战,甚至可以让家主出面。”有有人附和,此人是家主的胞弟,修为弱于莫修齐,但口舌上却不输给任何人,甚至不惜推出家主的身份,也要让欺辱者饮恨。
莫家长老议事,大致在十人以内,除了莫修齐和那位与秦沧交手的两人不曾言语,其余人议论纷纷,对他的软弱提出了相当的意见。
在这些人看来,家族的面子不可以丢失,已经有人提议要亲自出手,找到秦沧给他个教训,不说击杀他,至少也要灭一灭他的威风,向天下人昭告莫家不可欺。
“算了吧!”这时候,就不言语的莫修齐突然开口:“他的身份我们动不得!”
“什么?”所有人异口同声,他们充满了疑问,并不是没有听清,只是一向无所畏惧的他们居然会听到“动不得”这样的字眼。
“我没有说错。”莫修齐再次确定自己的言论:“或许除了家主,在座没有人是他的对手,况且他还有斩月门掌门这一层头衔。”
关于秦沧的实力,莫修齐是亲眼见识过的,拥有斩月门的令牌可以释放洪荒巨兽,真要拼命哪怕是他们这些络灵境界多年的老修士,不见得可以对付他。
这下轮到他们震惊了,即算是家主可以用实力碾压,可斩月门是一个强盛到离谱的宗门,并不是他们可以惹得起的,顿时一个个全都蔫了,不敢再多说半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