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要钱干嘛？又没什么用，还是要他的命比较好。


    “是，是不是有人辜你们来的。”


    “不是，私人债，迟诀擎，你还记得四年前你那惨死的女儿吗？那个被你活活打死的仅仅只有七岁的女儿；还有三年前你那倒在血泊中浑身鲜血林林，死之前眼睛还瞪的很大的老婆吗？迟诀擎，有句话你作为律师，肯定知道，那叫做正义，不过，你这样的恶人不知道也正常。”


    “家暴，屡次殴打自己的老婆，儿子，女儿，三年的时间，殴打至自己的女儿和老婆死亡，之后竟然还能够逃离法律的判决，变成了一个失去老婆孩子，儿子还失踪了的可怜人。”


    “迟诀擎，你很厉害啊，这些年里，你帮助不少坏人害了不少无辜的人吧，那你，是不是也应该偿还他们的命了？乖，不痛的，你殴打他们的时候，不是很兴奋吗？所以，你现在应该高兴才对。”


    顾楚依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一把匕首出来，并没有直接杀死迟诀擎，而是将手筋脚筋挑断，大腿处深深地划破，手腕划破，听着那响彻整个巷子的尖叫，痛苦声，最后将他的舌头割断。


    不会让他那么简单的死去的，“乖一点，你不会死的太快的，你身体里的血，会慢慢，慢慢的流完，大约……两到三个小时后，你就会感觉到自己越来越无力，最后，会死去。”


    顾楚依笑呵呵的处理完了迟诀擎，在他愤怒却又无能为力的眼神下，来到了司机面前，却发现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失禁了……


    顾楚依有些无语的翻了翻白眼，直接将匕首丢给了陈影，“手筋脚筋挑断，给他指个路，让他去警察局报案吧。”随即，将一朵花丢在了地上，正好在迟诀擎的脚步，挽着迟耀灵的手离开了巷子。


    “你如果不想让他死，那就送到医院去。”和迟耀灵从里面出来，顾楚依看着他说到。


    “楚依，你误会了，我只是觉得事情就这么结束了，以后好像就没什么事可做了。”迟耀灵紧紧的抱住了顾楚依说到，迟诀擎死了，他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也没有觉得有什么愧疚伤心，反而很是轻松，一种莫名的开心。


    “楚依，我累了。”迟耀灵抱着她，头埋在她的颈窝处低低的说到。


    “那我们回去休息吧。”


    “楚依，我是说……我想去自首了，我要做的事情已经做完了，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我不想继续了。”


    陈影和两个人从里面出来，就听到迟耀灵说出的这句话，显然都是一愣，但最后谁都没说话，只要迟耀灵一句话，就算是让他们既可去死，他们也不会有半句怨言，所以，如果迟耀灵要自首，他们都会陪着他。


    生不能一起生，死便一起死。


    “好，我陪着你……”顾楚依虽然有些诧异，但并没有说其他的，直接答应，他说什么自己都会支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