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哪都古怪。”易风晃了晃脑袋,拉开车门,把成康扶到了后座躺下,被他的自己木剑刺伤的腹部没有流血,这不可能啊,正常的人被什么刺伤都应该有血的,可,这人又没有被鬼附身,无论是这个男人,还是那个老宅,都诡异的不像话。
我坐进副座人,拿起旁边的矿泉水喝了大半瓶,又瞄了眼后座的男人,叹了叹气,“理不清就算了,总算救了一个人,虽然他压根就不是个好人。”
易风淡淡一笑,发动车子。
透过后视镜,也看了眼后座。
“你怎么认识闫氏的人的。”
“你是说闫仙儿吗?”
“嗯。”
“她啊,是总部派来视察的,后来又辞职了,准备到家里帮忙的,成康是她的前男友,看到她回来,又缠上了。诶,这都什么男人,有个美好回忆不行吗,非得破坏不成。”
易风依旧淡淡一笑。
车子驶入人民医院。
我给闫仙儿去了个电话,闫仙儿把消息告诉了成康的妻子。
出了医院大门。
我想请易风吃了大餐来着,他拒绝了,刚巧闫仙儿说要感谢了,便和闫仙儿来到闫氏大酒店,大吃大喝起来。
*
回到冷子默的顶层,已是晚上九点。
没有开灯的大厅被夜色印染,一地细碎的银光。
我伸手准备开灯。
晃当。
明亮的灯光照亮整个大厅。
冷子默斜躺在沙发上,慵懒的半眯着眼,白色衬衫的扣子是解开的,能看清整个腹肌,尤其是那若隐的人鱼线。
我慌乱的拢了拢外套,再挨着门口的沙边角落坐下。
率先打破这气氛道,“我和易风去过闫氏老宅了,救出被鬼附身的成康,只是,无论是附身的鬼还是死士的聪聪和胡子,他们感知到危险或敌不过时,纷纷跑到了二楼,不知道那二楼有什么东西。”
“难道你猜不到二楼谁会栖息在那?”冷子默的手放在沙发旁的扶手上,轻轻的弹了弹,一派悠闲自得,就像根本不去顾及。
他的反正让我一怔,“是血?可是他为什么会在闫氏老宅?”
“这个城市,厉鬼最多的地方就是闫氏老宅,纵然是易家人,也没办法抗衡,尤其是二楼,厉气最重的聚集地。”
“包括你?”
我狐疑的盯着冷子默道,心突然就忐忑起来。
今天是不是该庆幸没有上二楼,不然我和易风的小命岂不是不保了。
“也包括你。”冷子默笃定道,并未有过多的表情。
我心了然,戾气太重,我太弱小根本无论抵抗,喉咙一干,起了个身,走到饮水机旁边,倒了一杯白开水,侧过眸看了眼淡定看着我的冷子默,我心一咯噔,仿佛漏了半拍,讪笑道,“你也来一杯?”
“不用。闫氏老宅不要再去,注意从老宅出来的成康,他是人类,应该是你们人类的事。”
我纳闷的看着岔开话题的冷子默。
他的意思是说成康有问题?
我重新坐回沙发,冰冷的手握着玻璃杯的开水时,慢慢回暖。
回想着。
易风说的哪哪都古怪,可就是理不出个所有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