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地上,哀嚎了半天却没一滴泪流下的壮小伙威廉,见到那个可恶矮个子会长依然神『色』清冷,说话还是没有丝毫回转的余地。
当下就直接站了起来,推开挡在路上的围观同学,恶毒地瞪着转身离开的玛雅好一会,才不发一言地走进校门。
其实背过身的玛雅会长也能清晰地感知到威廉的目光,可她却是不以为意。威廉贝克那个脓包难道还敢再来堵路自己?开玩笑呢,两年前10岁多的玛雅就凭借灵活的身手与敏锐的眼力,打哭了14岁的壮小伙威廉。那时候还只会二柱子的家传投掷术,就能将堵路的威廉戏弄的如同笨拙的狗熊。现在有了查克拉加成,玛雅会长敢直接肛他正面!
搜检完毕后,玛雅会长没有去上课,因为她的学分已经够八年级毕业了。
学生会其实也没有多少事情可做,特别还是在玛雅会长即将毕业的这一学期。很多琐事都交给了学生会的几位有进取心的干事。
玛雅在校期间,每年都是毫无压力的,以绝大多数选票当选学生会会长的。可是下学期,就得他们几个干事竞选会长了。
现在,玛雅会长就在图书馆里阅读着刚送过来的《科学》与《自然》两本杂志。这一期的《科学》封面人物是个一脸坏笑的大帅比小伙子。如果不是旁边写着大大的托尼·斯达克,八成刚穿过来的人都不敢相信他就是未来的铁人。
是的,小鲜肉托尼真的很帅很有型,看得玛雅会长心痒痒的。不是玛雅花痴喜欢上了托尼斯达克,而是羡慕他的身份,不仅相貌出众,还财气冲天啊才气冲天,最重要的他还是个男人。嗯,是个男人!
正当玛雅津津有味地读着斯达克的《链式反应微型化的可能『性』分析》时,一个胖胖的170cm左右的厚嘴唇黑妹小跑到玛雅身旁,急喘几口气后,小声说道:“会长大人,不好啦,出事啦!”
玛雅会长抬起头来,将脸庞处的一缕头发挽到耳后,“娜娜你不是在为春季校运动会做着准备吗?能出啥大事?”
高壮的黑妹娜娜听了玛雅会长的话,有些着急了,“玛雅,不是校运动会,是马修啊,马修!!!”
玛雅会长翠绿『色』的大眼睛翻了个好看的白眼,“马修是哪个?”
“玛雅,我都跟你说过我很喜欢马修,还指给你看了好几次。现在你却说不知道马修,可见你一点都不把我放在心上!”说完娜娜还生气的转过头去。
玛雅会长按了按太阳『穴』,想了好一会,才恍然道:“哦,是不是那个红头发的小白脸受气包?”
听到玛雅会长这么说自己的心上人,娜娜也顾不得再生气了,反驳道:“马修那么阳光帅气,还是学校棒球队的,成绩还那么好。怎么会是小白脸受气包?”
“我记得有好几次见到他,都是在被人霸凌吧?也就是你,常常借着学生会的名义来帮助他。被人打都不知道还手,这么窝囊无能的人也不知你喜欢他那一点。”对于那个有着一头『乱』糟糟的红发,还有一脸小麻子的马修,玛雅会长是没有一点好印象。
“马修爸爸是个拳击手,他自己也有练习的,只是马修不喜欢滥用暴力而已,还有”
“算了,我不关心马修是何种想法,你这么急过来找我,何事?你表白马修失败了?“玛雅会长打断自己头号马仔的话,直接问了出来。
“表表白表白什么的,啊,羞死人了!不是表白啦,是马修已经一个星期没来学校上课了!”
“那你打过他家电话没?”玛雅继续问道。
“打过,没人接听,我很担心马修,想让你放学跟我一起去他家看看。”黑妹娜娜直接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嗯”玛雅左手撑着白皙小巧的下巴,右手葱白纤细的手指轻点桌面。
“这样,我们俩个以学生会的名义对马修·默多克进行家访!”思考了好一会的玛雅作出决定来。
毕竟,印象中的马修是很爱学习的,成绩也不差。如果不是出了大事,也不会缺课这么久,连请假都没做。无论是作为学生会长还是娜娜的好朋友,玛雅都决定接管这件事!
回到会长办公室,玛雅会长将家访马修默多克的事情,记录进入学生会工作日志中。
就在学校餐厅吃完午饭,没参加学校的下午课外活动。直接就带着娜娜就出了校门。马修家也还是在地狱厨房,只是玛雅家在北边靠近哈德逊河,马修家在南面靠近曼哈顿内城区。之所以不等下午放学坐校车过去,是因为玛雅这个地狱厨房“地头蛇”,很清楚,这片城区白天和晚上就是两个世界!
白天的地狱厨房还能让你感觉到自己的确是在美国纽约,到了晚上,你就会知道为啥纽约又叫做哥谭。是的,就是哥谭。与大苹果一样,哥谭就是纽约的小名!夜晚的地狱厨房能让你见识到人间的各种罪恶。
闲话少说,玛雅会长带着娜娜无视掉一路上投『射』过来的不怀好意的目光。直接将学生会会长的身份牌挂在胸口,费力地一栋一栋楼地查找着。好半天才在一座墙皮斑驳的老旧的公寓楼内,找到了马修家的门派号。
看着娜娜激动地跑去敲门,玛雅会长却是『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
“咚咚咚!”半响没人过来开门,娜娜有些着急了,又直接用力“砰砰砰”拍打起来。
“娜娜,不要再拍门了,有人来开门了。”老早,玛雅会长就感知到了,娜娜敲门时,就有个人慢慢爬下床,向着公寓门口处挪动过来。
“啊!马修,你的眼睛怎么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一看到开门的那个人,娜娜就眼眶泛红,激动地叫喊出声。
此时的马修看起来极为凄惨,浓密的红头发杂『乱』、油腻、味道重,双眼缠着一圈泛着污渍的白『色』纱布,双颊内陷,脸『色』蜡白蜡白的,嘴唇没有丝毫血『色』。一身一看就知道很久没洗的睡衣外面,只披了件袖口磨得破旧的皮夹克。
“你们是?”马修声音嘶哑,很疑『惑』地问道。
“马修,是我呀!我是娜娜啊!我们见过的,就是那次你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