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新闻模糊其辞，但米国上层都知道克林·顿的事儿。”


    这会儿玛雅已经回到会长办公室，她本想直接与汉默乔伊分开，去自习室继续推导公式。


    乔伊倒是离开了，汉默却巴巴找上来，还说有事求她帮忙。


    这不，两人来到了更加僻静的办公室。


    汉默没直接说帮忙的事，他还在解释克林·顿的情况。


    “我们选举的克林·顿总统，是第一代克林·顿，skrull取代他之后，算是第二代克林·顿，‘米国超人’总统埃利奥特是第三代克林·顿，克林·顿绿龟归来，嗯，是第四代克林·顿。


    人是一样的人，可境遇完全不同了，现在的他，也不再是之前的他喽！”汉默总结道。


    “好吧，克林·顿说完了，你说说你自己的事吧！”玛雅说道。


    “玛雅，黑衣人居然找你编写防御体系代码，那你们关系应该很不错吧？”汉默小心问道。


    “黑衣人boss就是原神盾局局长，我帮过他们几次——就是威廉，你忘了？你到底想说什么？”


    汉默眼神游移，半响方红着脸说道：“玛雅，汉默军工找上我，他们想在黑衣人军备采购中分一杯羹，所以...你有啥人脉不？唉，我家公司与军方联系紧密，但黑衣人根本不屌国防部。”


    “唔...汉默你该明白黑衣人主要是应付外星事件的吧？”沉默片刻，玛雅问道。


    “我明白你的意思，可外星佬有怎样？汉默军工的武器照样能杀死他们。”汉默拍着胸脯保证道。


    接着，他又苦口婆心道：“武器的本土工业化生产，乃一国强大之根本，一直使用缴获的外星武器，于地球走向星际文明大不利啊！


    即便此刻汉默军工的武器不达标，也可以慢慢改进，帮黑衣人代加工，生产一些简单武器嘛。”


    唔，汉默说得好有道理，对自家公司定位也很清晰，而且他又是自己朋友，好不容易求上一次，不帮忙说不过去呀！


    “好，汉默，放学后你来找我。”玛雅点头道。


    ......


    “什么？不行，绝对不行，汉默军工没有拳头产品，还无法保证武器质量，我们绝对不会选择他们的！“


    卤蛋几乎用吼叫的方式拒绝了玛雅。


    卤蛋是歌利亚状态，身高超过2.5米，而玛雅最近抽条猛长，也不过勉强1.5米，所以此时她看起来着实有点可怜。


    没了克隆实验，玛雅下午社团活动也清闲下来，三点半的时候，便坐着汉默的汽车，再一次来到曼哈顿黑衣人总部。


    老皮姆依言而行，避开了嫌疑人劳森，现在是卤蛋来掌控大局，军火采买的事，便只能找他了。


    卫斯理轻咳一声，面色平和道：“弗瑞局长——”


    “别叫我局长，我现在是黑衣人总探长。”卤蛋毫不客气打断他道。


    卫斯理是汉默军工总经理，在汉默还没继承ceo位置的时候，他就是公司老大。


    说到底，玛雅不过是说客，汉默也没在公司担任职位，与黑衣人洽谈军火买卖，还得汉默军工本部人出马。


    卫斯理被吼也依然保持温和笑容，轻声道：“抱歉，弗瑞总探长，但我们汉默军工在米国也是最顶级的军火公司，你们总不能所有武器都自己制造吧？无论是性价比还是产品质量，选择我们公司进行代加工，总没有错的。”


    卤蛋去连看都懒得看他，低头瞪大眼睛，直视玛雅道：“这里是地球文明守卫者总部，不是你家后院，什么垃圾都能往这塞？”


    唔，这下子，玛雅三人脸色立马黑了下来。


    “总探长，你这话就过分了吧，凯奇奎尔怎么说也是正规警察出生，而汉默家的军火公司，怎么也算世界第二，他们能是垃圾？”玛雅不满道。


    不等卤蛋回话，玛雅又用肩膀轻轻碰了碰汉默，小声问道：“除了斯塔克，汉默军工第二没错吧？”


    “没错，我们就是世界第二！”汉默脸色涨红道。


    玛雅不说他还没注意，一直对斯塔克那混球各种羡慕嫉妒恨，却忽视了自家排名第二这件事了。


    “今后便用‘太阳系第二’的口号做广告标语也不错呀？“卫斯理也若有所思。


    “哈哈哈，你们的确第二，可惜，与我这个第一差的太远啦！”


    这是，却有一阵大笑声从屋外传来，几人转过头，便看到房门被推开，一身精致红蓝格子西装的托尼带着几个人走了进来。


    嗯，胖保镖哈皮重新上岗了，小辣椒佩珀也回归私人秘书职位，还有个黑人帅哥，似乎是托尼基友罗德？


    见到玛雅三人，佩珀有点尴尬地裂开嘴巴笑道：“嗨，真巧，玛雅，汉默。”


    说完，她便站在托尼身后不说话了。


    托尼隐晦给玛雅使了个“你咋还和这种垃圾混在一起？真是太丢人了”的鄙夷眼神...好吧，眼神很隐蔽，但玛雅偏偏看明白了。


    “汉默老弟，偶不，汉默你还比我大两个月呢，最近哪里耍呢？”


    托尼笑嘻嘻摘下墨镜，凑到汉默身边，用食指轻轻在汉默胸口校服徽章处戳了戳，故意惊呼道：“哎呦，你这是嫌金色年华的角色扮演不够刺激，亲自去城中科技高中当学生哥喽？”


    呃，金色年华是纽约有名会所。


    “嘿嘿，托尼老弟，你知道吗？我要拿诺奖啦！高中生拿诺奖，牛掰不？到时候，咱们粉红天堂见，我包场。”汉默面色不变，也是笑嘻嘻道。


    “呃......”


    托尼瞥了眼玛雅，疑惑道：“你确定克隆一头猪，能这么快拿到诺奖？”


    汉默不是吹牛，玛雅的克隆猪论文已经在《科学》与《自然》上发表，甚至那一期杂志封面便是一头怀孕的猪妈妈——海伦。


    而论文作者署名上，玛雅第一位，汉默就是第二位，乔伊排第三...因为汉默是实验赞助人。


    “下半年开始，我砸5000万为它造势！”


    汉默下巴微抬，傲然道：“而这只是开始，明年开始，我还会陆续投入最低3亿美刀作为活动经费，嗯，没有上限。”


    托尼面色扭曲，半响，看向玛雅，蛋痛问道：“小药丸真那么赚钱？”


    “嘿嘿，我的汉默保健品公司，初步估值就是10万亿，是你斯塔克集团的十倍！哈哈哈......”


    汉默畅快大笑，他从未感觉有今天这般开心。


    ——这，就是站在巅峰俯视死敌的优越感吧？


    汉默想到。


    “10万亿？你疯了，即便地球男人都吃挽尊药丸，也卖不到10万亿吧？”托尼不可置信道。


    “弗瑞总探长，你怎么说？”汉默看向卤蛋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