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战在地球却大爆特爆，光脑制作的特效太好，全球票房已经突破20亿，而现在还在上映，最终票房应该还能增加几亿美刀。”杰克对玛雅解释道。


    “20亿到手能有7亿？可够一顿早饭？估计连成本都赚不回来。”凯奇摇头。


    “那，黑衣人放弃对外文化宣传计划了？”玛雅问道。


    “啪！”


    凯奇一拍大腿，叫道：“问题就出在这了。电影作为一个文明的文化符号，宣传绝对不能停。可我...我似乎被封杀了。”


    “为什么？你代言挽尊药丸，应该算是星际大明星呀！”玛雅诧异道。


    “唉，我不是说过，华纳找我拍超级英雄电影吗？从上半年开始，接连主演了超人与蝙蝠侠两部电影，而这两部电影都在近期上映。


    可...唉，见识过星战的特效，再看超人与蝙蝠侠，哎呦，惨不忍睹，犹如看过克里大战再看星战一样。”凯奇苦恼道。


    呃，都形成鄙视链了？


    “华纳两连扑，公司都快破产了。


    星战失败肯定要找理由，如今好了，我就是那个理由。


    黑衣人文宣部认为我的脸型不适合当超级英雄，而欧比旺肯定是大英雄，所以我完蛋啦！”凯奇捂脸哀叹道。


    “没事没事，我们挽尊药丸不会换代言人的。”玛雅安慰道。


    “玛雅，我发现个秘密。”


    凯奇低头神秘兮兮道：“你猜我今天找杰克干什么？”


    “商量剧本？”


    “不，我来请他当导演。”


    凯奇认真道：“我出自电影世家，对电影这门艺术有着极其敏锐的感知力。


    通过观阅全部山达尔参赛电影，我发现了外星佬的一个绝密，或者说文化漏洞。”


    玛雅完全被他的话吸引住了，为了不将地球文明带入岔道，她对外星佬的文化与历史特别关心，却从没发现过漏洞。


    见她一脸好奇，凯奇淡淡道：“外星佬不会拍摄色青镜头，或者说他们似乎很羞于表达爱欲之情。”


    “呃，人家山达尔电影节是正规的文化盛宴，你不能用欧洲那些审美猎奇的电影节作参考呀！”玛雅嘴角抽搐道。


    “你说的我考虑过，但星战中不少青色镜头，却没有媒体批评。


    事实上，山达尔青色场所都是合法产业，外星佬开放着呢！”凯奇一本正经道。


    “那你想干啥？找杰克拍色青片？黑衣人允许私人...咦，买卖电影也是商业一部分，好像没有禁令。”玛雅惊讶道。


    “是呀！”


    凯奇激动道：“根据最新签订商业法，我们卖电影完全合法，而且我也不是拍成人电影，只是镜头更艺术一点。


    其实，情爱场面与情节拍得太差，也买不出去，比如星战。”


    “为啥不找你老叔？科波拉导演比杰克强太多。”玛雅疑惑道。


    “哎，他年纪大了，不愿再下海拼搏，而且，杰克是你父亲，他的电影应该更能通过文宣部审查。


    还有一点，我们的电影是2d胶片拍摄，外星佬却是量子点阵技术，这期间跨越了3d，3d-imax，3d-vr，全息投影，真人投入等十多代技术差，差距太大。


    不提观影感受，很多外星佬连眼睛都没有，全靠神经模拟系统，或者声呐系统，他们怎么看幕布画面？


    我有内部消息，听说过几天你会弄个升级计划？杰克应该会参加吧？


    他八成是地球唯一一个会使用点阵摄影机的导演。”凯奇大叔一脸精明神情。


    玛雅摇了摇头，说道：“你错了，他们的确参加升级计划，但参加的是外星文化与思想解析课程，整个计划中，就没有导演培训课。”


    星际文化与思想解析，其实是为世界顶级历史学家、心理学家、社会学家等大佬准备的，目的就是促成星际时代的文艺复兴。


    与整个人类的文化启蒙相比，电影技术太low，当然，杰克与珍妮弗明显是走后门，被塞进去镀金的。


    “这样，托尼斯塔克是机械工程类天才，让他帮你们改进个傻瓜式摄影机，如何？”


    “我没时间，玛雅，你最好到我这边来一趟，出大事了。”托尼在光屏那头神情严肃道。


    留下凯奇与杰克在客厅逗弄斯凯的哆啦a梦，玛雅瞬间来到斯塔克大厦。


    “出什么事了？”


    玛雅环视一圈空旷的洁白实验室，赞叹道：“不错呀，试验仪器都模块化，隐藏在防护力场中。整洁与安全水平，几乎有四级文明国家实验室水平了。”


    “差克里很多？”托尼有点不高兴。


    “呵呵，设备与仪器不提，克里人的实验室，已经模糊了科学与魔法的界限，比如用电路板模拟魔法阵的能量回路，你能做到？那是思想境界上的差距。


    中低价文明的实验室与你一样，只一看就觉得很科幻。可对三大帝国，对灭霸，他们的实验室，看起来却很神话。”玛雅摇头道。


    “算了，说正事吧。星期五，以曼哈顿为中心，调集地面70千米上方的引力波曲线。”托尼拍拍巴掌，望向天花板说道。


    “嗡——”


    一片十多米长宽的蓝色网格虚线图，出现在半空，粗略看去，那就是个蓝色虚线勾勒的巨大漩涡图，漩涡下方是纽约与大西洋的全息图像。


    “为啥不叫贾维斯？”玛雅疑惑道。


    托尼比她更疑惑，“我一喊贾维斯，不就有两个人应答吗？”


    “呃......”


    玛雅尴尬了，老贾还活蹦乱跳呢，跟着老哥哥棍叟学习养生术的贾维斯，八成能活到《复联3》。


    “好吧，你想让我看什么？”


    玛雅左手掐住虚线漩涡底部往下拖动，右手轻轻拨动漩涡壁的坡度，渐渐的，圆锥漩涡变得更尖锐，同时与下方的纽约更靠近。


    做完这些，她说道：“地狱向北美靠近，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它与地球维度的连接点，就在曼哈顿，此时还在靠近，未来大概会固定成这个样子。嗯，两个维度的时空节点大概在曼哈顿上方2000米——3万米间波动。”


    “shit，我知道会靠近，但我想不到维度也是有质量的，玛雅，这是引力波，引力波啊！”托尼抱头大叫道。


    “我知道是引力波，事实上你的仪器，还没我感知敏锐，比如，这几个参数都错了。”


    玛雅一边说，一边快速修成数据，圆锥形漩涡渐渐变得不规则。


    “虽然昆仑八域只是地狱一小部分，但它的质量也得考虑进去，所以美洲大陆这边漩涡会有些许拉扯。”


    “呃......”托尼呆愣片刻，才摇头苦笑道：“玛雅，想想引力漩涡对潮汐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