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卫被撤走了,七公主和沈云飞自然是知道的,二人不解,太反常了,先前是严防死守,不放进来一只苍蝇,这会儿把人撤走了,倒是令人费解,不过这样也好,省的她要废些口舌才能出去。
夜静悄悄的,白钢小屋上一米见方的窗户中,一道身影如灵蛇般的钻出来,刚落地又一道身影又从里面钻出来,这一切悄无声息,只有夜空中皎洁的月亮看在眼里。
别院外的大墙下一男子仰头一丈有余的院墙,月光洒在他的身上,尽管光线不足,但那身绿依然那么耀眼,回眸间露出那如满月的脸,黝黑的眸露出不解之意。
若是算来,七公主此时应该已经从这里逃出来了,可是为什么迟迟不见踪迹?
不应该啊!不应该!莫不是将军府是铜墙铁壁建造?那他要不要进去看看?
正思虑间,一道白影从大墙上跳下来,将他压个正着,来不及闷哼,嘴巴就被一双柔弱无骨的小手给捂住,力道之大根本就容不得他反抗,抬眼便看见一双大脚,再往上看便是一张能冰冻三里的脸,心里叫苦不迭,怎么此时对上他们了?
沈云飞冷笑两声,真相就在眼前想不承认都不行。
与此同时,七公主也看见身下的人是谁了,在此时此地看见他,心中那仅剩的一点疑虑也不见了,一掌劈在他的脖颈上,将他砍晕,单手撑地从绿鸽的身上爬起来,弯腰去拽他的衣服领子。
沈云飞伸手拦住七公主,有他这个男人在,这种力气活怎么能用她来做?
绿鸽是被疼醒,反射性的捂着自己的腰嚎叫了一声。
“哎呦!”
七公主靠在一棵一搂粗的树干上,嘴里叼着一根狗尾巴草,眸光清冷,但是语气却是调侃之意。
“云飞!你怎么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呢?若是把绿鸽的芊芊玉手给摔断了,让他日后还怎么给人算命?若是算不了命,他又要以何种方式生存?”
沈云飞笑道:“确实不好,手指头断了靠什么掐指一算?不过想来他的手指留着也没有,先前不也没有算出来他会有此一劫不是?”
七公主拿掉手中的狗尾巴草,一副不解的样子。“这是为什么?”
沈云飞上前一步,作势就要踩到绿鸽修长如玉的手指上。
“那只有一个解释,他这个算命先生是假的,这手指要与不要根本就没有什么区别,左右他不是靠它过活。”
绿鸽回过神来,神速的将手拿开,躲过沈云飞的大脚,心里一阵后怕,若是真被他踩上不折也要秃噜一层皮。
,嚎叫的道:“沈家家主,你还真踩啊?我可是七公主的人。”
七公主将嘴里的狗尾巴草吐在地上,站直了身板,声音冰冷的道:“我可要不起你这样尊贵的人。
说!你是怎么知道我的行踪的?”
既然已经确认他是将军府的人,也就不需要再反复的确认,她如今在意的是,他是怎样知道她的行踪的,也好日后有个防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