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西下,春秋季节西湖的岸边空气非常清新,站在岸边望向湖面,湖水是那样的清亮的,盈盈的。碧水中,春风轻轻吹过,不时荡起一条条水波,好似无数透明的丝带在水中飘舞。湖面粼粼地绿着,将淡红的霞光揉成许多不同的美丽图案,透过近处岸边清澈的湖水,可以看见湖底绿茵茵的水草,像一层地毯;而那亭亭玉立的碧玉盘似的荷叶,又多像绣在绿色地毯上的花卉。湖中三潭印月、断桥,岸边雷峰塔等若隐若现。
“信哥哥,白娘子最后怎么了?”施小雪嫩白小手紧紧抓着赵忠信左臂,清澈的眸子泛着泪光望着赵忠信。
“最后白娘子被救出了雷峰塔了呗。”
“许仙呐?”
“两人团聚了呗。”
“小青呐?”
“。。。。。”
“我估计嫁给许仙做小老婆啦。”
“啊呀。”赵忠信被施小雪狠狠的掐了一把。这天晚饭后,赵忠信湖边练武,被施小雪揪住,不光被逼着绕西湖一圈,还被逼着讲了一遍白娘子传奇,最后还被逼着唱了一遍“西湖的泪。”
“法海老和尚真可恶。”
“信哥哥,你说白娘子是我们白家女儿吗?”
“姐姐,那只是条白蛇而已。”
“我不管。”
“信哥哥,我们白家也有好听的故事,你要听吗?”
赵忠信正在考虑他事,心不在焉的点点头。
“那,在很久很久以前,恶鬼瘟神在大理国横行霸道,到处释放瘟疫,死了好多好多人。两个白家兄妹为了赶走瘟神,就去求观音菩萨,观音菩萨显灵了,就帮着兄妹二人把恶鬼瘟神赶到了苍山上面,并落下大雪将瘟神冻在了山顶上,为了永远冻住瘟神,那白家女儿还化成了雪神永远镇守苍山雪顶。”
“那汉子为甚么不变雪神?”
施小雪捂嘴娇笑道:“我们白家雪神都是女儿家啊,哪有哥哥是雪神呐。”
施小雪抱膝呆呆望着西湖湖面:“雪神姐姐好可怜,一个人呆在苍山上。”
“。。。。。”
“那可是神仙呐,神仙多好,飞来飞去,想干嘛就干嘛。”
“啪。”赵忠信又被当苍蝇拍了。。。
“信哥哥,我有点冷。”
月亮慢慢升起,月光下两个人的人影慢慢的重合到了一起。
“信哥哥,甚么叫吃豆腐?”
“。。。。。“
“这就叫吃豆腐!”
“啪,扑通。”
“死阿哥,臭阿哥,竟然将本姑娘当成豆腐?你见过这么漂亮的豆腐吗?”
。。。。。。。
“月影快跑,快跑啊!”
一个小女孩瑟瑟发抖躲在草垛下面看着火光中一个浑身赤裸的女人被几个粗汉压在地上。
“娘,娘。”小女孩不敢发声,心里哭着喊着。那被压着的女子不停的挣扎着,哭喊着:“月影快跑啊!”,那女子的哭声越来越弱。
那小女孩紧紧捂着嘴,眼神呆滞。
“咻咻”羽箭破空之声响起,一个长须大汉纵马冲了过来,举刀劈死了那几个粗汉。那长须大汉下马提着血淋淋的长刀望着地上的女子,眼泪禁不住流了出来。
“他爹,杀了我罢。”那女子声音微弱的说道。
“不,兰儿,不。”那汉子哭喊着去抱那女子。
那女子突然抢过那把血淋淋的长刀,望着那汉子哭道:“他爹,照顾好月影。”说完就将长刀刺进了自己雪白的胸部。
“娘,娘啊。”那小女孩从草垛中爬出来扑向那女子。
。。。。。。。
“忘掉这一切,信哥哥永远陪着你,永远保护你。”一个英俊的脸庞说道。
月影望向明亮的月亮“信哥哥,你在哪里?”月光中,怀里的小白狐仿佛看懂了月影的心思,用小红舌头轻轻的舔着月影的小手。
“月影,又想你的信哥哥了?”苗清说道:“爹这段时间无暇照顾你,你要照顾好自己。”
月影点点头。
苗清接着说道:“这小子也不知道在临安怎么样了?也没个信儿,等他回来看我怎么收拾他。”
。。。。。。。。
“刺,加力,刺,快,快。”张敌万骑在马上呼喝着赵忠德。
“速度太慢了,加快速度。”
“你大哥将你托付于我,让我好好训练你,你就这样?太令人失望了。”
“用力,妈的没吃饭啊?”
赵忠德全身都是汗,手已经磨破了皮,骑在马上摇摇欲坠,马都快骑不住了。但赵忠德仍然咬牙坚持。
忠信哥哥,我一定行的,一定,忠信哥哥你救了我们两兄弟,此生无以为报,弟弟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
“阿嚏。”赵忠信这天下午时分在酒楼里正和张翎、胡天水、大憨、刘开山等几人闲聊,现在厉掌柜已经盘下了四个经营不景气的酒楼,开了四家分号,现在可以说日进斗金了。赵忠信正和厉掌柜商谈酒楼的事,忽然听到看门的伙计喊着:“客来!”
“客官里面请。”
下午吃饭?赵忠信正纳闷着,酒楼门帘掀动,伙计引着一老一少俩个人走了进来,那老的戴着个黑色噗头,穿身黑衣,双鬓斑白,鄂下山羊胡子,年约五十左右,少的二十岁左右的样子,头戴红色噗头,身上居然穿着细细的半身锁甲,外罩一个红色短身绣衫,腰跨一把短刀,一副宋代武官打扮。身材高挑,洁白的肌肤,微微上翘的如蝶翼的睫毛,小巧的鼻子微微煽动,浑身透着一股富贵的气质,但细致红润的嘴唇上一撮搞笑的小胡子。御姐?这女扮男装这妆也化的太差劲了罢?赵忠信心里暗暗好笑,这不?胸部太饱满了锁甲根本掩饰不住,腰细屁股大,走起路来居然还微微扭动着屁股。
历掌柜正准备起身招呼,赵忠信微微按了按历掌柜的肩膀,低声道:“我来。”说完就迎了上去。
“小的见过太尉大人。”赵忠信动作夸张拱手道。
“噗嗤。”那娘子忍不住笑了出来,但马上又正色道:“咳,咳,免礼。”心里也暗暗纳闷,我这明明是下级军官的服饰嘛,怎么就成了太尉大人了?遇到赵忠信这种南宋官制盲也没办法。
“大人,这眼见天气越来越暖和了,大人您为甚么还穿着甲胄呐?本店火锅吃起浑身燥热,来来,小的服侍大人您更衣。”说完就伸手去解那娘子的甲胄丝绦。
“啪。”那娘子往赵忠信手上拍了一下。
“大胆。”那年长老者怒斥道:“我家贤。。。大人岂是尔等下人可触碰的吗?”
怎么声音有点尖?不会是个死太监罢?赵忠信偷偷瞅瞅了那年长老者的下鹗和喉结,我靠,有根胡子居然松了,半挂在下鹗上。
赵忠信唯唯道:“小的该死,小的冒昧了,请太尉大人原谅则个。”
那娘子闻言微笑摆了摆手道:“罢了,罢了,你这饭食可有何特色啊?”
赵忠信拱拱手道:“大人,先请进雅间,然后小的慢慢道来。”说完就将两人引进了一个非常雅致的小间。酒楼一般要留两个极雅致的房间,用于专门接待贵客,这两人特别是那个娘子一看就是身份高贵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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