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嘭”大憨左手持盾档开对方兵器,右手持铁锤砸在对方的身上,将对方砸翻在地。
“开山哥,撂倒几个了?兄弟我撂倒六个了。”大憨对刘开山说道。
“鸟,才六个,俺撂倒八个了,来了,来了,这是第九个。”刘开山一铁锤砸倒冲过来的一名云顺社的帮众。
赵忠信交代为了不惹麻烦,免得惹上官司,因此刘开山等人并未下死手,放倒为止,铁锤并没有往头上等要害部位招呼,可刀枪无眼,铁锤砸在身上不是骨折就是筋断,于是就这样十数个云顺社帮众重伤倒地,其中五六个伤势严重。
张翎用铁棍挑翻两名云顺社帮众后说道:“两个夯货,轻点,打死了你们赔钱啊?”
时俅缩在盾后笑着说道:“大郎有钱,管他要。”
赵忠信一棍子杵倒一名云顺社帮众笑骂道:“老子老婆多,没多的钱养你们。”
“小心”张翎忽然喊道。
一道白光闪过,一个身材中等偏矮的蒙面黑衣人挥刀向赵忠信头顶砍来,刀势又快又狠,赵忠信横举铁棍“当”的一声,利刃砍在铁棍上,溅起一窜火花,赵忠信用力一推,将那人连人带刀挡了回去,而后手腕一翻,铁棍向黑衣人腰部扫去,怎料此人轻轻一跃,跃过铁棍,在赵忠信右侧稳稳落地,借着落地时的缓冲蹲下,挥刀砍向赵忠信的脚踝,赵忠信同样奋力跃起,躲过刀锋,顺势举棍过顶砸向黑衣人的头部。
黑衣人就势一个翻滚,铁棍擦这黑衣人的身体砸在地上,将地砸出了一个小坑。黑衣人将利刃顺着铁棍自下而上撩向赵忠信的手臂,赵忠信急忙扔棍收手,“嗤”的一声,刀尖划过赵忠信的右臂,鲜血流了出来。
张翎等人见状不妙,都奋不顾身冲了过来。
“当”的一声黑衣人架开张翎的铁棍,闪开大憨的铁锤猛击,瞧了一眼赵忠信后转身跳开,很快消失在了黑暗中。
赵忠信捡起铁棍,将铁棍杵在地上,喘了几口粗气,这电闪雷鸣中,性命只在咫尺之间,兔起鹘落交手这么几下,赵忠信看出了对方是个高手,此人反应敏捷,出手又快又准,若今天没有张翎等人,自己单独与之放对的话,自己真还不是那人的对手。
鸳鸯战阵适合千军万马的拼杀,对付刚才那群乌合之众也许还可以,可遇到真正的高手就不够看了,强中自有强中手,一山更比一山高啊,以后可不能再过于狂妄自大而小觑了天下英雄。这次也过于托大,就带了这么几个人来,不过目前赵忠信手上可用的也就这么几人。
“信哥哥,你怎么了?伤在哪里了?”
等到张虎、张倩气喘吁吁的带人赶到,只见一地的刀枪棍棒,满地鲜血,一片狼籍,云顺社帮众跑了个无影无踪,赵忠信等人打倒二十多个人后,其余云顺社的人抬着伤者都吓跑了,赵忠信等人也未理会。
张倩看到赵忠信手臂上都是鲜血,吓得小脸都白了,赶紧跑过来问道。
赵忠信对张倩微笑道:“没事,擦破点皮而已,不碍事,你怎么跑来了?”看到赵倩焦急的模样,心里有点感动了。
张虎界面道:“倩姐儿听到你出事了,非得跟来,拦都拦不住,我说大郎你没事罢?云顺社那帮狗杂种哪去了?”难道他们听说我伏虎堂来了都吓跑了?
赵忠信抬着手臂让张倩帮着裹伤,说道:“一些小鱼小虾而已,不经打,都打跑了。”
张倩一面包扎着伤口了一面白了赵忠信一眼道:“小鱼小虾还把你打伤了?”
赵忠信尴尬的笑道:“后来来了个高手,一时不小心给弄伤了。”
“高手?长甚么样?”张虎问道。
“蒙着面,看不清面容。”
“哦,他们这次来了多少人?我看这样子,打的还挺激烈啊。”
赵忠信回答道:“大概四十来个罢。”赵忠信现在还有点侥幸,若那黑衣人一开始就出手的话,倒下的也许是赵忠信等人了。
张虎惊讶道:“四十多个?就凭你们这几人就把他们打跑了?”
刘开山不乐意了,说道:“除了那个黑衣人,其他武艺实在稀松平常,太不经打了。四十多个?再来几百个都没问题。”
张虎看了刘开山一眼,这人倒是身材高大魁梧,相貌凶狠,心想就算你再能打,若再来几百个,靠人堆都能将你堆死,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张虎接着问道:“大郎,你今后打算怎么办?”张虎的意思实在不行,搬到金华帮的地盘去住。
“嗯,得给云顺社一个教训,要不然真当我赵忠信是泥捏的,虎兄借我两人。”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按进河里,这是赵忠信的一贯原则。
“你要干甚么?”张虎问道。
“以后告诉你,借不借罢?”
“好罢,五十个够不够?”
“用不着那么多,给我五个武艺不错的就行了,目前不用,要用的时候再说。”
赵忠信接着对一旁的钱掌柜说道:“钱掌柜安排几桌酒菜,还有今天受伤的兄弟们多给些抚恤银子。”赵忠信他们在打斗的时候,一些身强力壮的伙计也上前帮忙,一些人受了点伤。
钱掌柜应了一声转身安排去了。
赵忠信拱手对着金华帮帮众说道:“诸位兄弟,辛苦了,在下预备了点酒菜,请兄弟们赏光。”
金华帮帮众欢天喜地答应了,这个未来姑爷真还不错,也没做甚么,就是跑了一趟,还捞到一顿吃喝。
张倩低声在赵忠信耳边埋怨道:“又花银子。。。”
。。。。。
“老爷,这个战阵书上没有记载,小的也从未见过。”
“嗯,但这个战阵他并未完全布置出来,应该是人不够罢。”
“老爷高见。”
“不过此等战阵只适合对付步兵,马军对付不了。喊孩儿们回去罢。”
“好的,老爷。”
“还有去查下那个黑衣人是谁?”
“遵命。”
“这小子一天到晚不干正事。”
。。。。。
“衙内,这人身边之人,个个勇悍无比,小的失手了。”一个黑衣人单腿跪在一个年轻的公子哥面前说道。
“起来罢。没想到此人如此难以对付。”
。。。。。
“甚么?你们他妈的这么多人被他们几个打得这么狼狈不堪?”
王仲贞将云顺社报信的一脚踢倒在地,说道:“养你们这些废物何用?”派了帮中数十个好手去找赵忠信的麻烦,满以为这回可以出口恶气了,谁曾想被对方打的落花流水,屁滚尿流,丢人不说,王仲贞都不知道该如何向大哥交待了?
“哥,这些人身手确实了得,他们的确是不是对手啊。”说话的这人叫王仲霸,就是被赵忠信在临安夜市将鼻梁骨打折的那位,伤势好了以后,鼻子永远歪了,还是塌陷的,“英俊”面容一去不复返了。
王仲霸接着说道:“目前只有老老实实跟大当家说了,商量个对策,整死那直娘贼。”
王仲贞点点头道:“只能如此了。”硬的实在不行,咱来软的,回去找老三帮拿个主意。
。。。。。
“时俅,这次多亏你了,真是千里耳啊。”
“大郎,这种鸡鸣狗盗之技,有甚么用啊?”时俅有些不好意思说道。
赵忠信微微一笑道:“话不能这么说,黑猫白猫能逮到耗子的就是好猫。医术能救人,也能杀人,道理就是这个道理,哦,对了,你娘病情怎样了?”
“越来越见起色了,天天乐呵呵的,俺娘说要好好感谢下大郎。”
“咱们兄弟不要见外了,这段时间我有点忙,等空闲下来,找个时间去看看夫人。”
赵忠信站起身接着说道:“兄弟们,来而不往非礼也,走罢,咱也该去相好的那里拜访拜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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