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拜师？”
听到这话最激动的人是白月初。
而涂山容容还是眯眯眼，笑不露齿。
“你为什么要拜师啊？”
“因为……我也想给人续缘……”
这话有些难以启齿，但为了赚经验升级，林凡也忍了。
“那你要拜谁为师呢？”
涂山容容收好医药箱，有些好奇。
“我可以拜你为师吗？”
林凡眨了眨眼睛，还有些紧张，担心会被拒绝。
巧的是，他真的被拒绝了。
“我不收徒弟的。”
“你骗人，你明明就有一个徒弟的！”林凡一激动，又不小心说漏了嘴。
涂山容容的眼睛一下子睁开了，露出了翡翠色的瞳孔。
林凡的心里一惊，没敢再吭声。
但是一向以“最强智囊”着称的涂山容容可不会就这么错过去。
“你怎么知道我还有个徒弟？”
林凡的大脑快速运转，舔了一下嘴唇，道：“你的徒弟就是我啊！”
涂山容容继续盯了他一会儿，然后才又眯上了眼睛，微微笑道：“那真是抱歉了，我的确已经有了一个徒弟，不过不是你哦~我只收那一个徒弟的！”
费了半天劲，林凡这师父还是没有拜成，但是副线任务就在那里摆着，15个经验值着实诱人啊！
涂山除了容容之外，就剩下苏苏和雅雅了，可是苏苏还是个小丫头，自己的事情都还管不好呢，更别说收徒弟了！
外加白月初那个醋坛子，林凡只想说自己惹不起。
那最后就只剩下一个涂山雅雅了。
回想起自己和雅雅的初次见面，很不愉快。
“啊！为什么要这么对待我啊！”
站在雅雅房间门口的林凡在内心绝望嘶吼着，但该来的还是会来。
涂山雅雅在里面看林凡在她的门口转悠好几圈了，本来因为误会把他打伤这事，她心里也有点过意不去，又不肯放下面子道歉，所以就忍了林凡在她门口溜达。
可是这都一个多小时了，这小子是没地方可去了么？
“你在这里做什么？”
忍无可忍之后，雅雅严肃着脸，打开了门很是不爽地看着林凡，双唇紧闭，已经把心情全都写在了脸上。
林凡咽了咽口水，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放松一些，然后过去嘻嘻哈哈地献殷勤。
“咳！那个，没什么事情，我是想来看看你心情怎么样？要是你心情还不是很好的话，可以再用我做出气筒的，没关系，我很抗打的！”
涂山雅雅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看着林凡，仿佛就是在看一个傻子。
空气安静了五秒钟，林凡觉得很是尴尬，便继续道：“额……那个，你平时都做些什么啊？会不会有无聊的时候，缺不缺一个陪你聊天的人？”
“不需要！”
涂山雅雅说完就要关上房门，不想再和林凡浪费时间，但是林凡却一把抓住了门把手，涂山雅雅一个锋利的眼神过去，门把手上瞬间生冰，林凡赶紧撒手。
“你到底想干什么？”
一股杀气再次笼罩在涂山雅雅的周身，这位姐姐生气起来可不是闹着玩的。
林凡连忙摆手认错。
“别动手！好商量！我是来拜师的！”
“拜师？”
听到这两个字，涂山雅雅的脸上也是写着疑惑。
再仔细打量一下林凡，也是个狐妖，只不过是只野狐狸。
“是的，我是来拜师的！我也想为人和妖续缘！”
“就凭你？”
涂山雅雅的语气里满是不屑。
涂山狐族靠强大的妖力在人妖两界之中都有一席之地，长久以来为无数的人妖续缘，除了苦情树的力量，涂山三姐妹便是这涂山最大的支撑。
红红现在已经不在了，但涂山也绝不是一个随便的地方。
“你以为涂山是什么地方？你想拜师就拜师吗？”
面对雅雅的讽刺，林凡早就已经做好了准备。
容老板那里是因为她这辈子只收那一个败家徒弟，但雅雅这里又没有具体的规定，只要他能说出一个能打动雅雅的理由。
“如果我可以让红红回来呢？”
听到这两个字的雅雅，反应要比容容激动多了，冰凌直接怼到了林凡的喉咙处。
“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
林凡这个时候为了体现出自己有足够的把握，就默默地伸出食指和中指，把冰凌给挪开了。
“我当然清楚自己在说什么，不然也不会提出来，怎么样？雅雅姐姐，我们要不要做一场交易？”
……
“他真是这么说的？”和雅雅站在一起的容容，此刻眼睛是睁开的，难得的严肃。
雅雅盯着楼下那个正和苏苏闹在一起的男人，脸上没有表情。
“他最好可以说到做到，否则的话……”
容容觉得身边的温度好像降低了一些，连忙按住了雅雅的拳头，“姐姐，不要冲动嘛！暂且看看这个年轻人有什么办法也不迟。”
把涂山红红变回来是雅雅一直以来的心愿，她始终都没有办法接受，自己的那个最敬爱的姐姐，竟然会变成苏苏这样的小傻子。
容容也很清楚这一点，只是天意弄人。
“如果这个野狐狸真的有办法的话，倒也是一件大喜事。”
涂山雅雅会收林凡这个徒弟的消息一传出去，整个涂山都震惊了。
白月初更是万分不解。
雅雅这个大魔头怎么会这么轻易地收一个野狐狸做徒弟呢？这不科学！
“道士哥哥是难过了吗？没关系的，就算雅雅姐姐没有收你做徒弟，你也还是可以为涂山工作的，你欠了容容姐姐那么多钱，蓉蓉姐姐是不会赶你走的！”
苏苏这一番安慰还不如不安慰，句句往白月初的心上扎刀子，而她这个傻乎乎的小家伙还全然不知，只是出于一片好心。
要是放在平常，林凡肯定会蹦出来好一番笑话的，但今天毕竟是正式拜师的日子，绝不能含糊了！
该有的仪式一样都没有少，在听到系统“叮！”的一声之后，林凡整个人便更是精神抖擞了！
“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涂山的学徒了，好好向其他人学习吧，不过你也最好不要忘了自己的承诺，如果你违约的话……”
到了这个时候，雅雅的威胁还是很骇人的。
林凡举起右手，本来是准备起誓的，结果一不小心碰到了不该碰到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