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王风被李清风的话语,感动的热泪盈眶。
“师弟当年一别,我们谁能想到二十年后,我们再次相见。”
“师兄这二十年,师弟心中一直愧对师兄。”
“师兄这二十年你是怎么过来的。”
“师弟这二十年来,师兄是苟延残喘活到至今,体内的剧毒始终无法根除,时不时就会复发,剧毒折磨我二十年,要不是遇见高人,师兄早就化为一堆白骨了。”
“师兄都怪我当初连累师兄,师兄要不是救我,也不会遭受如此痛苦折磨。”
“师兄…”
“师弟都过去了,你也不要太过自责。今生你我师兄弟还能相见,师兄就算是死了,也能闭上眼睛了。”
李清风抽搐着脸庞,轻叹着气!
脸上漏出一丝笑容。
“师兄你的孩儿,让师弟见见侄儿侄女。”
王风轻笑着道:“师弟,师兄膝下无子女,只有一个徒弟。”
“我那个徒弟聪明伶俐,悟性和天武都很不错的。我已让人叫他,一会便会过来。”
李玉儿一听师伯说,自己膝下无子女。
那自己就不用嫁人,顿时脸上乐开了花。
身旁的萧芝微笑道:“师妹啊,大师兄说什么来着,师伯来信没有提到子女,当时你还说大师兄,现在让大师兄说中了吧。”
李玉儿眨了眨眼,娇气笑了笑。
“大师兄,刚才是师妹不好,你可别生气啊。”
“你这小丫头,要是大师兄天天生你的气,早就被你气死了。”
九阳笑嘻嘻从中插了一嘴。
“师妹别高兴太早啊,师伯是没有子女。不过师伯还有个徒弟了,没有子女,徒弟不就是师伯唯一的传人,也就是师伯子嗣。”
李玉儿白了一眼九阳,撅着嘟嘟小嘴。没好气的道!
“二师兄,你说话能气死人。徒弟和子嗣能一样吗?一个弟子,一个亲生骨肉,俩者之间一样吗?”
“再说当初爹和师伯结拜时,立下婚约。明确说的是双方骨肉,那徒弟怎么能是骨肉,所以师伯没有子嗣,那婚约也就此作废,所以我就不用嫁人了。”
九阳笑嘻嘻的回应道:“师妹,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就当二师兄没说过。”
“嗯!”
王风坐在一旁,听得很清楚几个人的对话。
脸庞神情不断的变化,手中端起茶杯。
李清风在一旁,干咳嗽了几声。
李玉儿听到爹在一旁干咳嗽几声,撅起嘟嘟小嘴,从椅子上站起来身子。
“爹,你咳嗽什么啊。有什么就说什么。师伯大人大量不会计较的。”
“是不是师伯?”
王风有些僵硬的脸庞上,漏出一丝微笑。
“侄女说的是,有什么话就和师伯说。”
李玉儿绷着小脸蛋,撅起嘟嘟小嘴。
“那玉儿就说了,还望师伯不要动怒。”
“当年我爹,为报答师伯救命之恩。便与师伯结拜兄弟,从发下誓言,二十年之后,只要双方的孩子,各是一男一女就定下婚约,击掌为誓,如违背誓言,就被天雷劈死,万劫不复。”
“可是师伯膝下并无子女,那当年定下的婚约,就此可以作罢。”
“师伯你说是不是这样。”
王风听李玉儿的话,脸庞抽动着,面无表情沉思了下来。
刚才李清风还是一副感恩真情语言,让王风感动的热泪盈眶,
而现在他的小女说出这样的话,而李清风坐在一旁。却一声不吭。
没想到二十年没见的李清风,也学会这虚情假意这一套。
什么二十年来的愧疚,什么日思夜想都是虚情假意。
王风心里此时现在很明白,这李清风马不停蹄匆匆而来,就是为了解除当年立下的誓言。
此时在正堂大殿之上,数道身影坐在椅子上,一股宁静的气息拥入而来。
这时一道高高瘦瘦身影走了进来。
“大哥,我听说柳山庄来贵客了。”
二哥的到来,正堂大殿之上气息缓和了下来。
王风看到二弟的到来,脸上漏出一丝微笑。
“二弟快过来,我给你介绍一下。”
二哥笑嘻嘻的走了过来。
“大哥不用了,我在大殿外都听到了。这位是李清风弟弟吧。”
二哥此话一出,李清风气得脸色铁青。
这眼前高高瘦瘦的家伙,居然称呼自己弟弟。
李清风冰冷一笑道:“师兄,你这些兄弟们,都不这么会说话。”
“师弟,我这些兄弟们都是粗人,有些话语不好听,还望师弟包含。”
二哥轻笑道:“我一个粗人,但懂得知恩图报,当年大哥救了我的命,我二哥就是死,也无法报答大哥救命之恩,不像有些人啊虚情假意的。”
李玉儿一听,这人在骂自己爹虚情假意。
绷着小脸蛋气怒的道:“你这人敢说我爹虚情假意。”
“难道不是虚情假意吗?我大哥当年就是为了救你爹,才身中剧毒,前段时间体内剧毒发作,我大哥差点没丢掉性命。”
“你这人真是胡搅蛮缠,我爹就是为了感激师伯,当年救命之恩,马不停蹄的从玉仙门来到这,就是为了兑现当年的誓言,而师伯膝下并无子嗣,那誓言也就此作罢不是吗?”
二哥咧着嘴轻笑道:“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女,说得是叼端刻薄,句句有理。”
“你们前来真心兑现当年的誓言,感激我大哥救命之恩。我大哥不还有个徒弟吗?嫁给我大哥徒弟,不也是承诺当年的誓言,你们前来目的并不在此,而是为了解除当年的誓言。”
“你…”
二哥的话语句句如针,气得李玉儿脸色铁青,说不出来话。
这时王风一道冰冷的声传来出来。
“二弟不得无礼。”
“大哥,我说的是句句事实。他们来时说的好听,拜见大哥,目的就是解除当年誓言定下婚约。”
“二弟你还不退下,不得胡说。”
“大哥…”
李清风气得是脸色铁青,要不是当年王风就过他的命。
李清风一气之下,早就把这里夷为平地。
这时萧芝轻笑着道:“真好笑,我师父当初没有立下誓言,我师妹会来到这里,既然师伯没有子嗣,那誓言定下的婚约,就此作罢,我师妹不会嫁给一个徒弟,一个山中的癞蛤蟆,就别痴心妄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