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几日的时间,2万余鹤之国士兵携带众多巴霍王国奴隶来到宁天堡的前面。
为了一战而胜,高木清秀将军和大久保忠佐一起商议,决定带着所有的部队倾巢出动。
在这里他们居然看到了同样倾巢出动的宁天堡军队。
他们的数量也达到了一万之多。
走在队伍中间的高木清秀将军拿着单筒望远镜看了会,随后发出不可思议的声音,“他们似乎都拿着铁炮,我们还有胜算吗?”
跟在旁边的大久保忠佐却发出不屑的声音,“高木将军,铁炮的威力确实很强,但是他们的弱点也很明显,那就是装填慢,只要我军冲到他们的前面,与他们展开肉搏战,那胜利就属于我们的。”
见高木清秀还是有些迟疑,大久保忠佐鄙夷的看了他一眼,紧跟着建议道:“不如就让那些奴隶走在前面,我们的士兵混在其中。”
“秦风作为巴霍王国的贵族,他要是敢射击,那他就会被巴霍王国的贵族们排斥,在巴霍王国中就再无生存之地,若是不射击,我们的人一旦冲上去,那他和他的军队就完了。”
此时的主帅是高木清秀,就算大久保忠佐再怎么看不惯高木清秀的假清高,他也要先行汇报。
“嗯,先试试吧。”思考了一会儿的高木清秀最终同意了大久保忠佐的建议。
相比鹤之国的士兵,他更希望受伤的是巴霍王国的人。
但只用巴霍王国的人作为肉盾前去攻击,可不一定会成功,秦风肯定不会将宁天堡拱手相让,肯定会拼命阻击。
得到许可的大久保忠佐立即派出3000部队,压着近2000名奴隶走在最前面。
这些奴隶面如枯槁,脚上手上都有镣铐,在鹤之国士兵的逼迫下,一步一步的向秦风部队走来。
谁要是走慢了,鹤之国士兵就将谁的脑袋斩下,作为威慑。
宁天堡的部队中,秦风和秦良玉一起出战,面对对方卑鄙的行为,全都有些不齿。
“都督,我们怎么办?”秦良玉抱拳询问。
“射击,尽量射准一些,至于他们就听天由命吧。”
“是。”秦良玉张了张嘴,最后只好接受命令。
秦良玉来到队伍的前面,一直低着头,思考着如何能最大较少那些平民的伤亡。
“举枪,尽量瞄准敌军。”
秦良玉看了一眼前方走来的部队,大部分的鹤之国士兵躲在平民的身后,随后又发布了一个命令。
“尽量击伤平民,让他们倒地,开火……”
宁天堡的士兵们分成了5排,或趴,或蹲,或半跨,或直立,在各自总旗的指挥下,立即举枪射击。
砰砰砰砰……
整齐的枪声顿时响起,无数的子弹如漂泊大雨射去。
眼前无数的人影倒在地上,有平民,也有鹤之国的士兵。
“他们射击了,真的敢射击了。”大久保忠佐紧皱着眉头。
高木清秀也是眉头紧锁,他更担心的是另外一种情形,“他们的铁炮怎么射程那么远,至少有300米,而且他们的子弹填装为什么也这么快?”
第一波的战况出乎了高木清秀的意料,第一梯队的士兵就这样层层倒下,其速度快的惊人。
“冲啊……”
不愿意作为靶子的鹤之国士兵终于从平民的身后窜出来,直接向宁天堡士兵冲去。
对此,宁天堡士兵更加欢喜,他们不再精确瞄准,直接狠狠的射空火枪里的子弹。
面对几千人的射击,大部分还是用冷兵器作战的鹤之国士兵们倒下的更快了,不到半个小时,3000人的部队就被全歼。
随后宁天堡派出了2000名士兵冲出来,他们来到鹤之国士兵和平民倒下的地方。
他们将受伤的平民架起来就往回跑,至于没死的鹤之国士兵,那就是再补上一枪。
“大筒,大筒……”
宁天堡士兵的所作所为简直是赤果果的藐视,他们还在满是尸体的前面竖立起了一道战线。
这让大久保忠佐非常愤怒,当即要求炮兵对着他们开炮。
20门大筒被搬了出来,成一排直线,安排在队伍的最前头。
一颗颗黑色的炮弹被装进炮口中,正要点火的时候,忽然,天空中一颗颗炽白的炮弹落在了炮队中。
轰轰轰……
大炮破碎,翻滚,周围的士兵也都惨遭炸碎。
只是眨眼的功夫,整个炮队就全军覆没了。
“怎么可能?”大久保忠佐张大了嘴巴。
“对方也有大筒,而且比我们更远,更精准。”
高木清秀将军颓然道:“我们赶紧撤退吧,我们的大筒不是对方的对手,近战也打不过对方,在僵持下去,我们就完了。”
“我还有一计,可以逼迫秦风投降。”
大久保忠佐说道:“我的手里有一个叫布罗德的家伙,他说他是秦风的弟弟,我们可以用他来逼迫秦风投降。”
高木清秀迟疑一下,就同意了。
不久秦风就看到一辆十字架战车从对面队伍中走出来,上面还挂着一个小小的人影。
“那是布罗德?”
秦风很快看清了十字架上的人,布罗德的形象十分凄惨,他的双手被铁钉钉在十字架的木板上,身上到处是皮鞭留下的痕迹。
而他还只是一个八岁的孩子。
“将芬克带出来,这件事让他去解决吧。”秦风对着身边的将卫吩咐一句。
十字架战车来到两队的前方,长野圭一带着百名武士围在十字架的周边,防止对方突袭。
“秦风,你给我听着,你的弟弟现在在我的手里,你现在赶紧爬过来给我投降,否则我就斩下你弟弟的脑袋。”长野圭一拔出武士刀,作势就要斩下布罗德的脑袋。
见秦风一直没有回应,长野圭一猛的一刀砍下布罗德的右脚,疼痛让原本昏迷的布罗德惨叫起来。
“快点喊,要是再像哑巴一样一言不发,我就砍下你的另一只脚。”
在长野圭一的威胁下,布罗德立即发出凄惨的叫声,“哥哥,救我,救我……”
然而长野圭一还没得到秦风的回应,一名骑手就从宁天堡的部队中冲了出来,边跑边大喊,“我是弗朗西斯·芬克,我是布罗德的父亲,我来替换他。”
长野圭一让身边的铁炮队放下手里的铁炮,让芬克一路来到布罗德的身边。
“我的孩子,他们怎么能这样对你,你还只是一个孩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