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长!”
“大长老!”
围在吴春林门口的族人纷纷让开了,他们发现是族长和大长老过来了,纷纷让道;
“吴森是来吴春林家的路上失踪的,这个责任当然要归吴春林?”
吴家云冷冷地说道;
“哈哈,家云长老别忘了,吴春林的家还是在我们吴家家族的地盘上!”
吴依晨冷笑了一声。
“好了,别吵了,查出来没有?吴森他们到底去了哪里?”
两位长老的争吵,吴鼎峰脸显不悦的表情,他瞪了两位长老一眼,对着吴繁问道;
“族长,没有一点线索。我们问吴春林,但吴春林却一死活不说。没办法,我们才出此手段。”
吴繁开始为自己辨解,他把自己打伤吴春林的理由归结于吴春林不说实话。
“人家根本不知道是谁把吴森他们打死了,你让他们怎么说。难道你要他们随意诬陷一个人吗?你把他们打成这样,完全是草菅人命,这样对付自己的族人,猪狗都不如。”
吴依晨还蹲在地上查探吴春林夫妇,此时的吴春林夫妇受伤挺重,两人都是鲜血淋淋,尤其是吴春林,身体内的经脉竟然好多处被断裂,足以看出吴春林遭受了多大的折磨。如果还不加以治疗,要不了多久,吴春林就会因伤而死。因此,吴依晨说起话来,也是有点愤怒了。
“依晨长老,你说话注意一点,他们也是为了家族的安全才这样做的。”
听到吴依晨这样说话,吴家云的眼色顿时就严厉起来了,说话也是阴森起来。
“安全。他吴春林就关系到家族的安全吗?笑话,一个病人,长年躺在床上,他会威胁到家族的安全吗?我想不明白,同是族人,为什么你们会下这么重的手,族长,这哪是查探,完全是公报私仇,我建议族长查找吴繁殴打吴春林的动机。”
“族长,对待吴春林这样的人,如果不施以一点手段,他不会说的。我认为吴繁他们做得不错,而且我还认为,吴春林这样为别人隐瞒,一定有着不可告人的目的。”
“哈哈!不可告人的目的。”
正当吴依晨想继续为吴春林说话的时候,一直抱着丈夫的黄娟却突然大笑,如此凄厉的笑声却让蹲在旁边的吴依晨一阵大惊,随后他发现黄娟却放下丈夫站了起来。
“别,黄娟!”
“依晨,谢谢你,我黄娟一家感谢你这一年的关照,这一年,我们已经受够了。事至如此,我还有什么好遮拦的。”
黄娟的神情非常绝望,嘴角处的血液却是看着让人心痛。此时的她,却没有一点畏惧,一站起来,却是直直地望向吴鼎峰,随即哀怨地说道;
“族长,你曾经是我最尊敬,最爱戴的人。你的任何族令,我们一家都忠诚的执行着,没有丝毫埋怨。而我的丈夫吴春林曾经还在你的府上为族里奉献过大半辈子,他的人格,族长是非常清楚的,但就为了我的儿子的一点点错误,你却忍心看着大长老如此摧残我的家庭,却视同不见。我儿子在通天武行长年累月遭受李家两位少主的毒打,只是那天忍耐不住发出一点反抗,就被李家两位少主打得死去活来,差点死在试练区。好不容易活着回来,但迎来的不是族里的关心,反而是族里变本加厉的迫害。我的丈夫只是说了一句话,就被这个狠心的大长老打成重伤,变成了一个长年累月只能躺在床上的武者,眼睁睁地看着自已的修为从武校级别下降到武尉级别。”
黄娟也是愤怒了,事到如今,她也没有丝毫的顾忌了,她一边说,还愤怒地伸出手指,指着那个道貌岸然的吴家云说道;
“什么,吴春林是大长老打伤的,没有听说过啊。”
“外面不是传说,吴春林是被外人打伤的吗?”
“大长老为什么要这样做。”
“有可能是那次吴浩在公众场合没有听大长老的。”
那些站在门外的吴家族人听到黄娟说出这个秘密,也是一个个议论纷纷,交头接耳,因为他们想起了很多事。
“荒唐!全是一派胡言!无中生有。吴繁,封嘴!”
吴家云一听,脸色更是阴沉起来,望向黄娟的更加的狠毒,他指着黄娟对着吴繁说道;
吴繁立即冲了过来,对着黄娟就准备掌嘴。
“谁敢!”
吴依晨此时的脸上也是惊讶连连,因为一些事他也是第一次听到。此时听到吴家云让吴繁掌嘴,赶紧站了起来,挡在黄娟的前面,对着吴繁怒吼一声。
面对着吴依晨,吴繁哪敢动。
“谢谢二长老,到了这个时候,我还顾忌什么。”
面对吴家云又要采取措施,这次黄娟一点都不怕。
“黄娟,忍一忍,为了。。。。”
“二长老,我想忍啊,但别人不容许我们忍啊。趁着今天我还能说话,我要说出来,我要告诉族人,我们生活在什么样的家族。”
黄娟推开吴依晨,却直接向吴家云走了过去,她望向吴家云的眼神更是充满着无穷的仇恨,此时的她,恨不得撕掉眼前这个人。
面对着如此,吴家云会怕吗?他当然不会怕,因为现在的吴家基本上是操作他的手上,是他与李家的联系,才使得吴家的发展蒸蒸日上。
“最可怕的是我那个儿子,才十四岁啊,一个没有长大的孩子,竟然被你们以家族的发展大计狠心的驱逐出去,至今生死未卜。我想不明白,一群孩子之间的打打闹闹,为什么会影响家族的发展。也许是我们对家族太热爱,以为家族会真正关心我们家,这一年,痛失儿子,我们一家背负着无穷的痛苦,但我们依旧在痛苦的忍让,但我们的忍让并没有换来家族对我们的关心,反而依旧是无穷的迫害、折磨,是惨无人道的欺凌。”
“最可恨的是,明面上,假装关心我们,派出医生为我的丈夫治病,暗地里却又在做着下三滥的勾当。如果不是我请了一个医生告诉实情,我永远不会知道,我的丈夫竟然还会被人下了慢性的毒药,以至病情迟迟不会见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