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儿想变强,是好事,但如若因想变强而忘了自我,那便不是个好的。”
刚刚要不是他阻止,估计再这样下去,她便只会产生心魔,不,或许她的心魔,已经不知觉有了痕迹,只待爆发。
再被井月肆阻止后,颜雪见便不由的闭眼深吸一口气。
对于自己刚刚的举动,她承认,太过了,这不管怎么说,它如今便也是她的契约兽,不是吗?
都道契约已成,既往不咎,而她,却又做了什么呢?
不自觉的握紧双手,颜雪见只觉得不该,可是,她却又不甘,这矛盾的心里,现在就只是让她更为难受。
“修道之人,最为忌讳的,便是顺其心,却又不可顺其心。”
见颜雪见陷入死胡同,井月肆不由的皱起眉,与此同时却也不忘跟她讲一下修道之理。
面对颜雪见的情况,他曾经也有过,好在最后自己领悟过来,这才没有让自己陷入死胡同,万劫不复。
顺其心?不可顺其心?
『乱』,颜雪见现在只觉得『乱』的一塌糊涂,然而她却也知道,有些事,急不得,毕竟这悟道一事不是一时间便能感悟出来的。
再次的深呼吸,控制下自己那易『乱』的情绪,待一切回归平静,她这才开口道:“我知道了。”
话落,她也不再多看井月肆眼,转身便准备离去。
见此,井月肆不由的顿感不满,只是这股莫名的不满,却让他很好的压制下来,如今对于她这急于离去的行为,他表示不可为。
看向她那走了两步的背影,只听他道:“你就这么准备走人?”
抛却那莫名其妙的情绪,如今的情况,确实并不适合鲁莽行事。
颜雪见听言,停下了脚步,他这明显的话里有话之意,为的什么?
想不通的她,不由的转身看向井月肆。
“你以为这地方,是随时随地便可见的?”
见她一脸不解,井月肆不介意为其解『惑』。
颜雪见听言,这才想起自己的所在地。
顿时,她不由的自嘲:“瞧我这脑子,都不好使了。”
自我讽刺的话,井月肆表示赞同。
见他一副你说的还真是这么一回事的模样,颜雪见忍不住的走上两步回到他前面,对着他的脚就是一踩?
如此不留情面的一踩,让毫无防备的井月肆只觉得特么的疼。
“难道不对?你自己不也觉得自己脑子不好使了?”
踩回来?貌似做不到,那便只能口头上得便宜了。
而这话一出口,让颜雪见只想再狠狠的踩他一脚。
“你才不好使,你的脑子才不好使。”
这么想着,她便也这么做了。
只是现在井月肆有了防备,又怎会让她轻易得逞?
这不,在她脚下来的前一秒直接一个闪身远离她,与此同时却也不忘说道:“本来就不好使,还不让人说了?”
“你还说?”
一时的忘却早已让她对自己不满,因为这代表着她把自己的『性』命遗留在危险地带,本就痛恨自己的她,再听他如此执着于这话,免不了的气从心生。
愤怒的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带着强烈的杀意冲向井月肆,对着他便是致命一击。
早有准备的井月肆,自是一个闪身躲过,随即在颜雪见一招不成再次对他发起袭击之际,赶在她前面一个闪身来到她面前,对着她脖子处便是一掌。
受了这一掌的颜雪见,便这么的晕了过去。
扶住倒下的她,井月肆不由的叹气。
发泄出来,总好过压抑自己,是人,就总会有忘却的时候,何必钻牛角尖呢?糊涂一次也是好,就怕人生在世,不曾糊涂。
“气发了,火泄了,也该过了。”
看向倒在怀里的她,井月肆轻声道。
他相信,当她醒来,自会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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