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叶丸,你这样不对啊,”伊鲁卡说教起来,“怎么能骂人呢?我只不过是用石头踢到你了而已,又不是故意的。”
“少啰嗦!”木叶丸说道,“要不是因为你是鸣人大哥的老师,我就直接一巴掌扇过去了你信不?”
“嘿你小子,还挺嚣张的啊!”伊鲁卡有点生气了。连鸣人也在旁边说:“木叶丸,你怎么能这样?”
木叶丸:“我怎么了我?你有本事来打我啊!”
伊鲁卡直接走过去抽了他一巴掌:“我就打你了怎么了?你小子还挺不识相的啊,我都说了不是故意的,再说了被一个石头踢到怎么了?你以后参加中忍考试还会被人用手里剑丢呢你知道吗?”
木叶丸叫喊起来:“我是三代火影的孙子!”
伊鲁卡又抽了一巴掌:“三代火影的孙子了不起啊?是你给我发的工资啊?是你给我饭吃啊?是你给我房子住给我娶媳妇啊?”
鸣人也过去猛抽了一巴掌:“我以前怎么教你的忘了吗?你自己不是说要脱离老爷子的影子,自己成就自己的吗?怎么遇到事就直接搬出老爷子了呢?你自己的本事呢?”
佐助赶紧去拦下了鸣人:“别动手,他只是到了青春期,开始叛逆了。你打他他也不会听的,要讲道理。”
“讲道理他更不会听了。”鸣人说,“木叶丸,你不是要成为火影的吗?”
木叶丸不屑地撇过头:“那种无聊的事情,只有小孩子才会有那么幼稚的想法。什么火影,都是狗屁。”
鸣人怒火冲天:“你tm再说一句试试?”
伊鲁卡拉住了激动的鸣人:“算了算了,小孩子而已,过几年就懂事了。他们猿飞家叛逆也是传统,叛逆几年就好了。”
“以后出去别说我是你大哥,我丢不起这人!”鸣人气呼呼地走了。
木叶丸看也不看:“多大事,乌冬、萌黄,我们走!”
之后伊鲁卡去卡卡西那汇报任务的时候,刚好遇到了猿飞阿斯玛,两人边走出来边聊着这件事。
“这个木叶丸太嚣张了。”伊鲁卡说着刚刚发生的事情。
阿斯玛:“我劝过老爷子很多次,要他不要太宠木叶丸,可是他不听啊。他还说,这算什么,等我有孩子了,他照样宠。我说这怎么行呢?他反而问我这怎么不行呢?”
伊鲁卡:“隔代宠。”
阿斯玛:“是的,老爷子也是这样说的,他说等我有了孙子,我就懂了。也许是这样吧,但是你也不能因为自己喜欢,就毁了人家孩子吧。可是他不听,我能怎么办?”
一个中忍急急忙忙地从他们两人身边跑过,还差点撞上了伊鲁卡。
“抱歉!”他头也不回地说。
伊鲁卡嘀咕着:“什么事这么急?”
过了一会,卡卡西都跟着他跑了出来,遇到伊鲁卡和阿斯玛两人,急急忙忙地说:“刚好你们也在,快,跟我去医院。”
伊鲁卡:“怎么了?”
卡卡西:“老爷子不行了!”
伊鲁卡:“啊?”他心想,该不会是抽多了烟,肺癌晚期吧。
阿斯玛原地愣了好一会,回过神来之后,赶紧追了出去。
一大群忍者围在医院门口,卡卡西拨开人群钻了进去,伊鲁卡和阿斯玛紧随其后。医生看到卡卡西和阿斯玛,对他们说:“抱歉......”
阿斯玛无比激动:“到底怎么了?”
医生说:“突发心肌梗塞,送过来时就没了。”
伊鲁卡心想好像也合理,抽烟的人,很容易得这些病,只是看哪个先来而已,心肌梗塞算是最舒服的死法了。
阿斯玛突然哭了出来:“他这么大个年纪了,你们怎么就不能多照顾一点?卡卡西,卡卡西你怎么搞的,为什么不给他安排一个医护人员守着?爸!爸!爸......”
夕日红从人群里钻了出来,抱住阿斯玛:“阿斯玛,阿斯玛,冷静一点,老爷子昨天还来我们家吃饭,那个时候还好好的呢。这个病就是这样的,治不了也救不了,根本没有什么先兆。老爷子走的时候肯定没什么痛苦,他已经这么大年纪了,你不要......”
阿斯玛沉默不语,医生也补了几句:“是的,老爷子完全没有什么痛苦,他都这么大年纪了,选择这样的方式也是一种幸运。”
人群渐渐地散开,夕日红抱着阿斯玛依旧蹲坐在医院门口。伊鲁卡长叹一声,准备回去。突然,他看见木叶丸独自在不远处站着,默默地流泪。
“木叶丸,你已经长大了,要自己依靠自己。”伊鲁卡走过他的时候,摸了摸他的头。
追悼会上,阿斯玛面色凝重地在台上说:“......他是一个高尚的人,一个纯粹的人,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他不仅是一个好村长,也是一个好父亲。他在我当年叛逆的时候,对我说,
人最宝贵的东西是生命,生命对人来说只有一次。因此,人的一生应当这样度过:当一个人回首往事时,不因虚度年华而悔恨,也不因碌碌无为而羞愧;这样,在他临死的时候,能够说,我把整个生命和全部精力都献给了人生最宝贵的事业——为木叶的强大而奋斗。
一个优秀的忍者死去,并不会给我们的村子带来什么损失。因为我们木叶就像一棵大树一样,强有力地将根深深地扎入土壤中,即使削掉树梢,也绝不会因此而凋零......”
木叶丸在下面默默地听着,问夕日红:“二婶,二叔以前也叛逆过吗?”
“是啊,那叫一个叛逆,”夕日红说,“老爷子说什么,他都对着干,让做什么,偏偏反着来。最后他跑去都城当大名卫队,临走前还说他再也不回这个鬼木叶村了。可是你看,他最后还是回来了。哪怕他在都城当了守护十二士,他也回来了。人呐,终究还是会长大的,当你长大成熟之后,再回首往事,就会觉得自己当初说的一些话,做的一些事,有多么愚蠢和幼稚。”
木叶丸:“每个人都是这样吗?”
夕日红:“是的,每个人都是这样,没有意外。木叶丸,青春期会叛逆是很正常的,你这个年龄,有了迅速增长且不亚于成年人的能力,却没有相匹配的思想高度,所以很容易把一些事情看得很简单,觉得自己无所不知,无所不能。不愿意再像以前一样听取父母辈的意见,也不愿意按以前的规则来处事。当然我不是说父母的意见和以前的规则一定对,但至少你们这个年龄能想到的解决办法,绝不会更高明。不过这都无所谓,等再成熟一点,多读一点书,多涨一点见识,就慢慢地能够走上正确的道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