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蚺的身体被重重地击倒,手上的武士刀掉了下去,一屁股坐在地上。他捂着肚子,十分痛苦。
“小试牛刀。”犬冢山鸡落在了自己人旁边,没有让对手发现他。刚刚那一击,他并没有出全力,毕竟他在练习的时候,一直瞄不准目标。
他悄悄地看了过去,居然中了。早知道用全力攻击的,真可惜了。练习的时候,他们击打的目标很小,但真人相比较来说要大得多。
但就算没出全力,也把森蚺的五脏六腑打得内出血,肋骨也被打断了一根。还好被击中的是腹部,要是胸部,断掉的肋骨就足以把心脏扎透。
他暗暗想道,这又是碰上了会八穴遁甲的高手了吗?这种事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此前在很多地方,都偶尔会有八穴遁甲的高手来助阵,很是让他们吃了一点苦头。当然,最后都是他们胜利了。
看来要拿出全力了。森蚺干脆不要刀了,双手冒出雷遁查克拉,朝着旁边一个官兵扎了过去。
眼看着自己要击中的时候,这个高手又迅速从侧身飞来,他赶紧闪躲,总算是闪了过去。
卧槽,没打中?犬冢山鸡慌了神,可能是刚刚那一击,让对手有了戒备。对方实打实的是身经百战的老手,不像自己,作为忍者,这是第一次出场。曾经也只是个训练了几个月,就被拉去攻打多宝城的武士而已,甚至都不能叫武士。
森蚺却在刚刚的那一刻捕捉到了犬冢山鸡:“小子,原来你在那里!”
他明白对方很厉害,但是也明白,对方的作战经验在自己之下。强者过招,那一瞬间就可以看透很多东西。
他手中再次迸射出雷电,朝着犬冢山鸡飞奔过去,右手伸出,直接指向他的心脏。犬冢山鸡的眼睛看到了这一幕,身体却没时间做出反应。
“哎呀!”森蚺的眼皮被什么东西猛地扎了一下,迅速肿了起来,挡住了他的视线。他下意识地用手去捂着眼睛,接着又是一阵“哎呀!”“霹雳啪啪”。
手中的雷遁查克拉伤到了自己,这下眼睛彻底瞎了一只。
犬冢山鸡知道,那是油女菊花用查克拉操控着一只蜜蜂,救了他一命。
但现在不是感谢的时候,犬冢山鸡再次转动起身体,迅速扑向了离他很近的森蚺。森蚺本身就受了自己的一击,加上距离非常近,不被打中是不可能的了。
他这一击,用了自己完全的力道。像平时训练那样,浑身的查克拉流向双手,像钻头一样,不断地击打着森蚺的身体。森蚺只觉得自己的胸口被撕开了一个大口子,他用剩余的眼睛朝下看去,还真是!
但是怎么会还有意识?难道是......难道是这大口子被撕开得太快,意识还没跟上?噢,天呐,这是什么样的对手?
他回忆起自己在毛岁老师手下,论表现,他跟犰狳师兄这些精英是不相上下的。跟那些普通的小喽啰比,他一个可以对付他们十个。更重要的是,他会神术。前前后后接近一百号隐身者,会神术的只有十几个人,所以基本上这些人都被任命为了小队长。其余的人,只是增强了一些拳脚功夫和灵活性,就已经很强了。眼下这个人......
他的生命在流逝,最后一刻,他猜测,这可能是另一个门派的高手吧。
森蚺倒下了,并且死得十分狼狈。一个官兵中的武士不断地旋转着身体,用手指甲把他的胸口挠出了一个大洞,硬生生地挠死的。其余人没见过这么杀人的,纷纷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甚至是那群叛徒中的几个剩下的隐身者,都吓住了。
“抓住他们!”官兵的队长趁机高喊着,剩下的武士一拥而上,把这群闹事的风后门徒抓了起来。所有人都没有反抗,包括那几个隐身者。
从这一次开始,隐身者们就开始恐惧了。如果说以前他们害怕天子和他的两个侍卫,那种恐惧不太实际的话。现在,他们恐惧得更加实际了。
天子和他的两个侍卫一共只有三个人,他们确实很强,没人打得过,甚至毛岁老师也被他们抓住过。但是再强他们也只有三个人,三个人而已。天下这么大,一个近畿区,八个诸侯国,每一个诸侯国从这头走到那头都需要半个月,他们怎么管?
但是现在,各国的官兵里,出现了这么样的一群人。他们也似乎拥有类似于神术一样的能力,并且人数众多,几乎每一次闹事,都会派来一两个。虽然他们不是很强,但也跟普通的隐身者半斤八两。这下,双方在人数上,开始对等了。
这些人的身份也渐渐地传开了,据各大名发布的官方通告,他们的组织名为“忍者”,不属于任何门派。但私下里,有人说他们是领悟了道家的仙术,虽然其中一个“忍者”,是泰勒斯门派的掌门人,火之国大名鬼灯天狼。
这个鬼灯天狼,在一次支援隔壁雷之国的时候,展现了自己的能力。他就站在那里,任凭别人用刀砍他。被砍中的部位,直接化作一滩纯净的水落在地上,但很快又回到身上,变成原来的样子。
查克拉完成了他的水化之术。
所有的隐身者都开始畏惧了,他们等待着毛岁老师的下一步命令。可是毛岁老师只是简单地说,继续制造骚乱。他们很想让毛岁老师出来摆平那一群忍者,他们肯定不是毛岁老师的对手,但禀报上去的话,没有一次有回应。
而且也没办法继续制造骚乱了,他们再也策反不了风后门徒。这些狂妄的家伙们,自从知道了忍者的厉害之后,再也不宣称自己对现状的不满,纷纷扛起锄头,愉快地开垦荒地去了。
“今天没有异常。”一乐大叔把头从空间漩涡里伸出来,对着天子汇报道。
天子满意地点点头:“很好,从后天开始,恢复到半个月联系一次。如果依旧没有异常,恢复到一个月联系一次吧。明天你把这个消息传出去。”
“知道了。”一乐大叔说着,自己也松了一口气。这么久紧绷的神经,终于又可以休息了。
只有伊鲁卡,他一直躺在菩提观的屋顶上,看着天空中的月亮。此时天还很亮,月亮的身影以及上面的花纹依旧很明显。
“为什么那几个点还没变化呢?”伊鲁卡心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