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只开菊兽的阵容虽然看上去强大,但显然人类这边的战斗力更加凶残,战场一旦被分割开,三只怪兽便不再是人类的对手。
单纯在机甲和怪兽的对抗上人类或许稍逊一筹,但是有了方墨夫妻二人的帮助,怪兽几乎直接失去了两个四级怪兽的战斗力。
不过显然怪兽这边也不是没有准备,通过蜂巢一样的大脑,先驱们了解到了人类一方的战斗力,也为自己的怪兽们准备了秘密武器。
先去们已经通过神经交互技术进入过纽特博士的大脑,接受到人类稀奇古怪的文化,并从中获得灵感,初步研究出怪兽合体的方法。
怪兽克拉肯强行创造出机会,趁着机会带着死亡镰刀一起来到了咆哮的身边,由于咆哮受伤最重,没有办法脱离战场,所以只能依靠克拉肯才可以。
来到两只怪物的身边,克拉肯背后的触手终于发挥出了自己的作用,这些触手就像是绳索一样将咆哮死死地缠在自己的身下。
相较于臃肿的身体和护甲,克拉肯头部并不算大,其实是它的嘴巴,比例更是让人感到非常的不舒服,这也是为了本次融合而特意设计的结构。
重伤的咆哮失去了绝大多数的运动能力,卡拉肯干脆斩掉了咆哮的大部分身体,只留下了最为关键的心脏以及喉咙发声器官,通过触手撕开自己的身体,将二者的伤口结合为一体。
随后死亡镰刀也来到克拉肯的背后,任由触须贯穿自己的身体,两只镰刀一样的手臂与克拉肯的两对手臂结合成一对更加粗壮的前肢,肌肉盘虬结扎在一起,是之前的几倍粗。
而且融合之后的怪物体型变得非常巨大,克拉克身上原本的护甲开始在肌肉的挤压下转移位置,将结合处的伤口覆盖,这样掉自己身上的弱点,最终昂起头发出示威性的吼叫。
融合了咆哮的力量,这一吼激起了狂乱的洋流,威力甚至接近咆哮个体的两倍。这结合可不仅仅是变大了点,怪兽在各方面能力都显着增强。
不过由于这融合计划也是先驱们刚刚想起来的,所以这次融合虽然看上去可怕但实际上远远不够完美。
怪兽的体内神经系统以及循环系统完全没有结合,仍然只能服务于自己的个体,而没有共同的循环神经系统,融合怪兽的行动必然无法如同个体怪兽那样灵活,甚至都活不了太久。
这就是粗暴融合的代价,虽然取得了强大的力量,但这是巨型怪兽也只剩下几个小时的寿命。估计先驱也没准备让这三只怪物占领地球,它们的存在更多是实验性质,尝试怪物合体的可能性。
融合后的巨型怪兽几乎有两个机甲那么高,这种体型的怪兽哪怕只是普通的撞击都能造成巨大的威力,更不要说融合怪兽还有锋利的武器,死亡镰刀刚刚可是轻而易举的就切断流浪者的一只手臂。
驾驶员们毫不怀疑这融合怪兽的镰刀可以轻而易举地将机甲猎人腰斩,事情突然间变得棘手了起来。
方墨看着融合巨兽,有些奇怪的说道:“怎么这么早就出现了融合怪兽?这东西不应该是在环二里面才出现的吗,这种东西现在就出来有点过分了吧!”
现在的人类机甲才刚刚发展到第五代,和融合怪兽相比那是跨时代的差距,二者完全不在一个水平线上。
唯一的五代机甲尤里卡突袭者单独对一只五级怪兽都没有胜算,更何况是这一个融合的大家伙。
融合怪兽的寿命已经进入了倒计时,不可能再磨蹭,融合以后的巨兽二话不说便扭动身体冲向机甲猎人。
两把镰刀如同死神收割生命的利刃,所到之处无论是岩石还是机甲都会被一刀斩断,再配合巨大的声波咆哮,融合怪兽就像一个驰骋沙场的坦克,四处横冲直撞机甲们只能躲避。
他们手中的等离子炮因为在海底的原因无法正常发射,缺少远程攻击手段,场面一下子就陷入被动。
不过好在这次行动也不是没有备用方案,李煜才刚刚与人类建立了合作关系,这次守卫战的他自然也有份儿。
带着深海暗异形军团匆匆赶来,李煜第一眼就看到了这只巨大的融合怪兽,内心非常惆怅。
这个世界的怪物平均体型实在是太大,异形面对这种大家伙实在是有些无力,若非让伊鲁斯紧急强化了一波第一异形军团,这次估计又要打酱油了。
看见被压着打的指甲猎人,李煜立刻命令异形军团冲向融合怪兽的身体,覆盖在怪兽身上不同的地方,想方设法的往怪兽的身体里钻。
在这一刻,巨型融合怪兽的弊端也显现出来了,他那庞大臃肿的身躯根本奈何不了小巧的异形,一对镰刀都可以轻易的撕碎机甲猎人,但却根本攻击不到在海中灵活的异形。
异形在李煜的号令下钻进巨型怪兽的血肉,通过怪兽的的血液循环来到个个器官中破坏着怪兽的身体。
在准备的时间里,伊鲁斯专门为异形强化的对于怪兽蓝毒素的抵抗能力,有着怪兽的血液样本在,这样的研究并不困难,虽然难以从根本上改变,但制作出临时的药剂还是很容易的。
所以这一次李煜不必再担心异形会被怪兽蓝毒素伤害到,异形适应力惊人,怪兽蓝再也无法对异形造成致命的危险。
来自身体内部的痛楚让融合怪兽无比的痛苦,但面对异形却始终有心而无力,只能把怒火发泄在机甲猎人的身上。
那机甲驾驶员们也不傻,眼见这东西已经命不久已,他们才不会傻傻的和这只融合怪兽纠缠,各自尽可能地躲避融合怪兽的攻击,想办法拖延时间。
见李煜轻松的就化解了危机,方墨暗地里比了个大手指,开始通过自己的寒冰能力限制融合怪兽的活动。
没过多久,融合怪兽就顶不住来自体内的双重压力,再也没有了一往无前的势头,一次冲锋后再也无法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