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百分之百同意刚子的提议。”看着已经奄奄一息的白额巨狼,彻底结果了它,是我此时唯一的想法,“并不是因为这王八蛋把折腾的不轻,而是因为咱们已经得罪它了,算是被惦记上了。这王八蛋脑子可不比人差,如果不彻底结果了它,往后肯定还得倒霉。”
“我也同意弄死它,当年它把我们村折腾的那么惨,而且还害了好几条人命,若是碰不上也就罢了,既然碰上了肯定没有放了它的道理,不然我都没脸在村子里混了。”黑子也对这白额巨狼恨之入骨,老早就想着新仇旧恨一起跟它算算了。
我回头看看小王他们,小王理所当然道:“你看我干什么,这东西不宰还留着过年啊?而且我不是说了,咱们可是替天行道,要是不宰了它,那还叫替天行道不?难不成你不想顺顺利利的找到邪佛墓地,再顺顺利利的背着一大包宝贝活着回去了?”
刚子一把抽出别在腰间的砍刀,说道:“徐司令,你丫该不是中邪中得深了,到现在还会缓过来吧,宰了它这件事还用得着犹豫么?更何况它都这德行了,肚子都被子弹打成马蜂窝了,你就是不宰它它也活不了了,给它个痛快的还算帮了它呢。”
我点点头,仔细看了看那白额巨狼,这才指着那白额巨狼的眼睛说道:“我不是不想杀它,就是……就是……唉,算了,实话跟你们说了吧,刚才我被这畜生控制的时候,它在我眼里是一特别漂亮的姑娘,而且身材极好……不是,我不是这意思,我的意思是……”
刚子看我胡言乱语的,直接打断我说道:“你的意思是你看上那姑娘了?不是,你看着这只臭狼了?”刚子瞪着眼睛看了看张解放他们,惊叫着说:“我靠,老徐你丫真中邪中大发了是吧,你特娘的还真看上这只已经死一大半的狼了?”
“去你大爷的,你丫这么重口味呢!”我没好气说道:“之前这畜生用障眼法把自己弄成一小姑娘的时候,那小姑娘的眼神跟带钩子似的,通过眼睛就能跟我说话。你们看这畜生的眼睛,你们不觉得它是在苦苦哀求咱们不要杀它么?”
“啊?”刚子他们被我说的也把视线转向了白额巨狼的眼睛上,刚看了一眼,刚子就一惊一乍的嚷嚷起来,“哎哟卧槽,还真是,这……这特娘的还真是,不是,既然这样就更不能留它了啊,它现在是落咱们手上了,所以装可怜呢,咱可千万不能心软啊!”
刚子看我还在犹豫,就继续劝说道:“徐司令你动脑想想啊,刚才要不是我们来救你,你可就被这畜生吃了。你仔细想想,刚才它想吃你的时候有觉得你可怜而下不去口么?咱们跟禽兽可不能讲阶级感情,更不能意志不坚定,跟成了精的禽兽更不可以!”
“奶奶的,还是刚子你头脑清楚,你说的没错,这王八蛋对我可是够狠的。”我本来也没打算放过这白额巨狼,被刚子一说,我肩膀上的伤口仿佛更疼了。回头看看张解放他们,虽然他们也被白额巨狼的眼神所惊叹,但也都坚定的认为该把白额巨狼弄死。
“把刀给我,我亲手结果了它!”我一把接过刚子手里的砍刀,抡起膀子就要一刀剁下去。那白额巨狼知道自己大限已至,不由发出一声凄凉的呜咽,同时眼中那乞求的神色更加浓烈。看着它,我甚至都能脑补出它对我说的乞求话语。
我脑海中再度回忆起之前那美丽姑娘的样子,以及它不停的对我传递情绪的场景。我不是优柔寡断的人,正想着这些呢,就猛然一惊。在这个档口我频繁想起那姑娘的样子,八九成是这畜生又在对我使道行呢,只不过它现在身受重伤,所以道行不能完全施展。
因此我才能幡然醒悟,想到这里,我脑海中那姑娘的形象立马就转化为后来五官扭曲,逐渐化为狼脸的形象。这邪恶的狼脸让我心里一阵恶寒,那种恶心、后怕又怨恨的情绪立刻转嫁到我手上,然后我便不再犹豫,狠狠一刀剁了下去。
“不是,徐司令你刚才是怎么着啊,按理说你老老实实在帐篷里睡觉,怎么就突然被只豺狼精给勾了魂了?”再次回到营地,刚子一边帮我处理着肩膀的伤口,一边问道:“你要说睡着了的话,当时张副团长和大王兄弟、黑子兄弟也都在睡觉哇。”
“你丫轻点,我这肩膀别没被那畜生给废了,反倒是栽在你手上了。”刚子抄着从黑子家装的一大壶烧酒给我清洗伤口,本来酒精度极高的烧酒就够我受的了,刚子再粗手粗脚的,立马就让我疼出一身汗,“我也想知道为什么是我中招了,可貌似每次有什么倒霉事,好像都是我中招!”
刚子他们一愣,但仔细想想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最明显的便是骨玉匣子给我托梦,告知我它的位置,这件事到现在我们都没办法作出解释,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而且不光这种邪门的事情,就是有什么危险,我也总是中招的那一个。
就拿我们这次的秦岭之行来说,遇到行军蚁的时候,我是差点被吃掉的那个人。在水潭里遇到巨蟒的时候,开始那巨蟒对付的是刚子,然后那畜生就开始对付我,并且差点就被我给吞了。也就是刚子他们遭遇红山猴石碑中那些邪门虫子的时候我不在水里,否则恐怕我还得跟着倒霉。
小王眨巴眨巴眼,说道:“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啊,要不这次回去了,找个大师给你看看吧。我估摸着你可能是八字不够硬,所以有什么脏东西的时候,都会找上你,就是那些乱七八糟的危险,也都是瞅着你比较好欺负,因此才老是你中招。”
“恩,小王说的靠谱。”刚子十分认可的点了点头,“我觉得光找个大师看一下还不行,还需要到个靠谱的地方求个平安符之类的辟辟邪。要这么一直折腾下去的话,恐怕哪天徐司令一个不注意,恐怕就真的早一步离我们而去了。”
眼看我并没有什么事,众人的情绪也轻松了许多,张解放也调侃我说:“我觉得咱们不用这么费劲,这这样挺好的,咱们干这一行,总得遇到邪门的事情,有徐司令给咱们顶着咱们少受点罪,玩意邪门的事情不找他了,那咱们岂不是要有倒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