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几个之前肯定是被梦魇虫吸食了一些生气的,所以我们几个从屋子里逃出来之后才会那么的虚弱。但自始至终我对生气这种东西没有什么确切的概念,人的生气到底是怎样的一种存在,是生命力还精力,我实在是有些分辨不清。
在我的认知当中,人体内肯定是有生气的,但这种东西更多像是一种虚幻之物。而这种虚幻之物就是支持人类完成任何行为的根本,如果把人体当成是一个容器的话,生气肯定就被包裹在这个容器之中,而且同样是以一种虚幻的形式存在。
当人开始衰老的时候,就等于是人体的容器出现了漏洞,生气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逐渐流逝,等到生气彻底流逝干净之后,人就会彻底死亡。当然,人类如果要死亡的话,也不仅仅只有衰老死亡这一种方法,受伤之类的意外同样可以致人死亡。
这也能看出来人体之中的生气普遍跟大脑、心脏等重要的器官在一起的,所以这些重要器官受到伤害的时候,人就会有很大几率丢掉性命。但是如果一个年纪轻轻的人,而且身强力壮,没有受任何的伤,这时候他体内的生气是不是应该很稳固。
而我们几个就是这样的人,我们几个年纪都是二十多岁,也就黑子的年纪稍微大点,他三十多岁。但不管是二十多岁还是三十多岁,我们几个都是年轻力壮的,而且我们的身体素质放人群之中还算是最顶级的,换句话说我们算是生机旺盛的人。
所以我们刚才虽然被梦魇虫吸食了不少生机,但实际上除了刚开始感到十分的疲倦之外,并没有其他的负面影响。而那种疲倦的感觉也在稍微休息了一会之后,就缓解了许多。当然,要想完全感觉不到任何的异样似乎不太可能。
毕竟那些梦魇虫也不知道吸食了我们多少的生机,这可不是被蚊子吸点血那么简单,我们被吸食的可是生机,是保证一个人生命的生机。如果说我们仅仅是坐在地上休息一会就能完全恢复的话,那生机对人来说也太过于稀疏平常了一些。
此时我们几个虽然感觉好了许多,但还是感觉身上像是生了锈,有一种滞涩的感觉。当然,我们这帮人当中总有跟正常人不一样的,刚子这小子总是精力旺盛。我们几个都跟霜打的茄子似的,唯独他生龙活虎的根本没什么影响似的。
“之前我就该晚点帮你驱虫,看你上蹿下跳的还以为你是在春游呢!”看着前面大步流星的刚子,我实在是理解不了他为什么会这么兴奋:“你丫最好是小心着点,这里处处都是机关,你要触发了机关,那咱们可真折腾不动了。”
“本来我还以为那些洋鬼子跟咱们一样,来到这里之后就不知道往后是什么情况,所以得小心翼翼的在这地方探索。甚至还觉得以他们的本事,早就死在这里了。但现在看来并不是这样,这帮家伙还知道这里其他地方的情况。
所以咱们可没多少时间浪费了,咱们来这是为了寻找骨玉匣子的,那帮外国人八成跟咱们目标一致。而且他们一直都走在咱们前面,等到他们把骨玉匣子弄到手了,咱们可就玩蛋去吧,所以咱们可没多少时间浪费了。”刚子皱眉说道。
想了想,他又继续说道:“你们说如果那些外国人真的找到了骨玉匣子,咱们难道就睁眼看着他们把东西拿走?还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拦路把东西给他抢下来……如果真这么办的话,那咱们就不用继续往前走了,直接在出口等他们就得了。”
“恩?貌似有点道理啊!”小王十分认同的点点头,显然觉得刚子这个观点靠谱,随后又问阿刀道:“阿刀兄弟,你之前跟他们一起的,你觉得咱们要跟他们来次硬的,咱们有多少胜算啊……那个纪老五虽然是个狠角色,但你应该应付得了吧。”
“我靠,你们认真的么?咱们可是正八经盗墓的,不玩那些阴招,而且光盗墓就已经够伤天害理的了,再加上杀人越货的勾当,就太夸张了吧!”我发现刚子和小王真的打算这么做,不由感到有些心虚,毕竟这很可能涉及到杀人了。
刚子撇撇嘴纠正我道:“我说老徐你整天的想什么呢,咱们可是要钱不要命,又不是一定得杀了他们。在北京的时候,他们不也抢咱们了么,那次咱们不也没丢命么,怎么到了咱们抢他们的时候,就一定得要了他们的命啊!”
“说是这么说,但当时他们抢我们的时候可是在北京,现在可是在荒郊野外,哪怕咱们不想杀他们,可他们不一定会信我们,所以到时候他们肯定得拼命抵抗,到了那么时候,谁也不敢肯定会发生什么事。”张解放也不赞成直接开抢这种方法。
刚子依旧不依不饶:“可就算咱们继续在这里找,等真找到骨玉匣子的时候,肯定也得跟他们碰面,到时候不一样是个水火不容?那时候再跟他们玩命,咱们可能就不占先机了,到时候他们那些人可不一定会对我们手下留情。”
虽然刚子的提议有点冲动,但不得不说他所说的话也不全是胡扯。之前那帮外国人已经阴过我们一次了,以他们当时的心思来看,可没有管我们死活的意思。等会如果我们真跟他们碰上了,恐怕他们也不会对我们心存善念。
尤其是我们的目标是一致的,都是为了寻找那骨玉匣子。而且张解放也说了,这荒郊野外的地下古墓简直就是杀人越货的最佳场所。我们双方真起了冲突,在这里弄死几个人绝对不会被人发现,这也就更可能让冲突往严重的趋势发展。
最关键的是,如果我们想要找到骨玉匣子,我们几乎是注定要跟那些外国人碰上的,因为我们跟他们的目标是一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