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巍峨大山,于平地隆起。
巍峨大山之前,高大山门耸立,凸显出磅礴霸气之态。
一男一女,于平地而行。正是林风与若兰。
若兰生长于青石城林家,林家在青石城可以算是两大势力之一,可是当若兰见到这山门之时,一张小嘴张大的几乎能够吞下一个鸡蛋!
眼中充满了不可思议之色,一双美眸之中,光芒流转不绝。
“少爷,这就是流星宗吗?好气派啊!我们就要在这里生活吗?”若兰雀跃道。
就算是一个凡人,见到此刻流星宗山门的磅礴气势,也不禁充满了向往。
“嗯。”林风点头。
目光扫视着流星宗山门。
山门高大,拔地而起,依山而建。仅仅山门,就足以有数十丈之高。
两头石像是一龙一虎盘踞于山门之外,两兽栩栩如生,就像是下一刻便要活过来,朝着自己冲杀而来。这无不彰显着流星宗的气派与在主城中的地位。
单单就是这山门,比之青石城城门还要更加雄伟!
山门之上,一道神秘的光华伴随着山门流转不休。林风一眼便已看出其中所蕴含的阵法之意。
流星宗身为主城四大势力之一,护山大阵的存在,是一个必然的结果。
林风心生喜意,比这更加巍峨的山门他见过不知凡几。可是他的内心却是微微泛起波澜。
“流星宗!将是我踏出青石城的第一个台阶!”林风嘴角带笑。满心豪气带着若兰拾阶而上。
“站住,什么人!”
顿时,一道冷喝声响起。
只见是两个手持长剑的修士直接跨步而来,一左一右立刻拦在了两人身前。
“哪来的叫花子!滚滚滚,我流星宗也是你们能撒野的地方?讨饭换个地方讨去!”
立刻一名弟子是冷声呵斥,脸上充满傲然之色。眼镜打量着林风与若兰,根本就未曾将二人放在眼中。
也不怪他狗眼看人低。
流星宗的存在,导致不时便是有阿猫阿狗的存在想要往宗门内挤。可是连宗门招生都进不去的家伙,能有几分本事?
两位流星宗弟子可谓是见怪不怪。林风与若兰一路风尘仆仆,哪怕没有说是叫花子这般严重,然而一看就不是什么富家子弟。
两位流星宗弟子,又怎么可能会客气?
林风眉头一挑,嘴角浮现一抹冷意。果然,到哪里都是阎王好见小鬼难缠。
“我来此为加入流星宗。”林风直接禀明来意。下一刻,不再理会二人,带着若兰再次拾阶而上。
“哈哈。就你?还想加入我流星宗?难不成你是在做梦吗?!”顿时一名弟子是嗤笑道。
另外一人更是一步踏前,横在林风身前。冷声呵斥道:“站住!老子有说过让你进去吗?”
“也不知哪里来的土包子!想要加入我流星宗是吧,等明年宗门招收弟子再来,现在给我滚吧!”两人是挥手赶人。
眼中是充满不屑之意,自以为有了突破就想加入流星宗?宗门年度招收弟子可还没过多久,现在就异想天开的想要入宗门?
简直就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哦?我若是不滚呢?”林风嘴角勾勒一抹冷笑。已根本不再打算同这两个小虾米浪费口舌。
两个流星宗看门弟子,不过皆是武徒九品修为。流星宗之所以会放这等不入流的弟子于此是为了什么?
那是为了让有本事的修士自行踏入山门。
如果连这两个杂碎都收拾不了。那也唯有如两人所言是滚下山门去吧。
“小子!你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啊!”
两名修士对视一眼,皆是在对方眼中看到了一抹讥讽之意。
“出手吧,不要浪费我时间。”林风毫不在意,直接开口道。
两名流星宗外门弟子眼睛一亮,眼底皆是浮现一抹戏谑笑意。
“既然如此,可别怪我流星宗仗势欺人!”说话之间。
两人瞬间朝着林风围剿而来,显然对此早已是轻车熟路。否则两人怎么可能配合的如此默契有加?
“小子!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既然如此就给老子滚下去吧!”
两人心中冷笑连连。
出手之间,虽只出八分力量。
可是,以二人联手。皆是修为达到了武徒九品的存在,一左一右已然是将林风锁死,速度爆发眨眼之间已然来到了林风身前。
“小子,老子送你下山!不用谢我!”一名弟子高声大笑,脸上充满得意之色。
说话之间,身形如风。一脚笔直点射,腿风呼啸,已是直接点向了林风胸口。速度之快,有流星宗腿法傍身,武徒九品修士也未必能够避开!
“那倒不必了,还是你自己下山去吧。”林风淡然开口。
眼睛一眨不眨,就在修士一脚踹中他胸口之时。林风身形却是猛地错开,修士身体连带着立刻朝前冲出。
然而只在这一刹那间,林风却是双手一扣。一股气血骤然从身体内爆发,灌入修士的体内。
修士原本流转的气血陡然凝滞,体内气血紊乱成一团。下一刻林风双臂一带。他的身体便直接朝着地面栽去。
只见宗门石阶是迅速在眼前不断放大,修士心中大骇,欲要强行运转气血,可是只听得嘭的一声,他的身体已经率先与地面来了一个亲密接触。
“哦——哦——啊~~”
各种怪异叫声从修士口中传出。他的身体沿着石阶是一阶阶往下滑。身体抖动之间,是震得体内气血翻滚不休。
“你也一起下去吧!”林风轻喝一声。
一臂骤然扣在另外一名修士接连轰来的一腿。那修士在一腿横扫之间,八分力量已然变成十二分力量。
然而只听砰的一声闷响,他小腿之上流转的气血硬生生被撞散,刹那之间骨骼猛地生疼。
“不……不可能!武者境修士?!”修士大惊失色。
身为流星宗弟子,他的眼力见还是有三分。立刻便已分辨出,林风乃是武者境修士。
可是,这一切都来得过于晚了。
话音未落,他便发出一连串拉长的喊声。身体唰的就已经如断线风筝一般飞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