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卫听得冷言开口,又是一拳呼在对方脸上,打得冷言是闷哼一声,当即才开口道:“说!”
冷言心中有苦说不出,声音哽咽:“舒……舒师兄,我没什么好说的啊……”
“你在耍我?”舒卫又是一拳呼在冷言脸上,冷言鼻子里滋出的血,不知要吃多少补丹才能补回来。
“说!否则,我今天就废了你!哪怕是流星宗也保不住你!”舒卫终于按捺不住内心之中的怒火。
这一事,已经触碰到了他的底线。他决然不允许被人有人搞鬼。特别是宗门内供应的丹药,他根本无法彻底辨别。
不论是不是冷言欲加害于他,冷言既然有份,他便饶不了!
冷言身体激灵灵打了一个冷战,在舒卫的面前,他根本就什么都不是。正如舒卫所言,流星宗保不住他。舒卫哪怕真杀了他,到头来舒卫最多就是被赶出流星宗而已。
恐惧让他的脑子冷静下来。他不想死!
“舒师兄!舒师兄我哪里对不住你的地方,哪怕你想杀我,也让我死个明白好不好!”冷言哀求道。
舒卫眉头一挑,“难道是有人利用这个蠢货?这蠢货的样子,实在不像有胆子敢做出这种事的人!”
当即,舒卫冷哼一声:“那就让你死个明白,‘开筋丹’是不是你所炼?!”
闻言,冷言不成人样的脸抽了一抽。“难道丹药真的出事了?”
舒卫观察力何等敏锐,当即发现冷言目光之中闪过的异色。一股杀意在心中凝结。
“好啊!果然是你这个大胆包天的蠢货!”舒卫怒啸一声,一掌当即拍下便要了结了冷言的性命。
“不,舒师兄你听我解释!”冷言高声惊叫。
“舒师兄,我都不知会是你服下这颗丹药。我又怎么可能有加害于你的心思?”冷言竭力辩解道,他还不想死。他的未来是一片光明的。
“嗯?”舒卫当即一巴掌停在冷言脑袋旁,似乎有随时打死冷言的意思。
只是此刻他也觉得冷言说的没错,确实,冷言没有资格知道这颗丹药的最终归属。
“哼!那你说,这是怎么回事?”舒卫冷哼道。
“舒……舒师兄。丹药确实是我炼的。”冷言唯唯诺诺道,随即立刻补充道:“但是,这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意外。我保证,绝对不会再有下次!”
“果然是你!”舒卫一拳就闷在冷言脸上。打得冷言是仰面栽倒在地。
“还有下次?哼!你这种废物,宗门不要也罢!”当即,舒卫目露杀机,下一刻便是要直接一脚踩向冷言的头颅。
“住手!”呼得,一旦冷喝声响起。之间一位身穿深红色长袍的老者飘然而至。
老者仿佛自身携带着气场,一出现,似乎周遭的空气立刻温度拔高了十数度,燥热的气息扑面而来。
舒卫眉头一挑,“半火灵体?”
所谓半火灵体,乃是相对于火灵体而言,有着难以弥补的缺陷。对于修士而言,这莫过于天大的遗憾。
可是,半火灵体出现在这流星宗,依旧还是极其亮眼的存在。
“师尊!师尊老救救我啊!”冷言见丹长老出现,就像是找到妈妈一般。
立刻,连滚带爬逃到了丹长老的身后。
“舒卫,此事我大概有些了解。卖我一个面子如何?”丹长老皱眉看向冷言,随即转头对舒卫道。
舒卫冷哼一声,“丹长老说得轻巧!我一个月的苦修,就因为他一个意外没了?!要是再有第二个意外第三个意外,这又当如何处置?!”
丹长老闻言也是面色一沉,看向了舒卫。
“不会的!不会的!这次是我第一次炼制‘开筋丹’而且,我事后也找过妖兽做实验。其变化着实是‘开筋丹’的效果。如此弟子才敢交由执事堂!”冷言立刻争取道。
丹长老听着两人言语。一双目光立刻便在舒卫身上扫视着。看向舒卫的身上,顿时便察觉到了异常。
舒卫此刻面颊与脖子上,有一个个小球般的凸起。口中喃喃“‘缩筋丹’?不会啊?”
“冷言,你是如何炼制的丹药?”丹长老问道。
“就……就和平时没有区别。”冷言疑惑道,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丹长老知道,冷言此刻人都已经被吓傻,哪怕想问也问不出什么东西。
当即对舒卫道:“‘舒卫’此事是我炼丹堂失职。可是绝对不是有意加害于你。你服用的不是开筋丹而是‘缩筋丹’,其效果与之‘开筋丹’截然相反,同样会让筋脉变得具有延伸性,可是它的延伸性却是相反。”
“但是这种丹药,我并没有传与冷言。我可以像你保证。何况,哪怕是我的成丹率也极低。如若你不信。你可以调查冷言这些日领取的宗门药材。”丹长老分析道。
其炼丹手法,显然远在冷言之上。一眼便已经分析除了舒卫此刻身上的症状。
“这样如何,这一年之内。只要不是我闭关情况之下,开筋丹的供应给你双倍。如此,你觉得如何?”丹长老抛出赔偿条件。
舒卫原本的怒意也已消退。
既然丹长老敢放出这样的话,那显然这只是一场闹剧。
因此,而得到一年内双倍开筋的赔偿,对于他而言也并不是什么损失。
何况,自己的开筋丹是双倍,那么就意味着其他修士开筋丹数量要进行减少。唐山灵也不可避免要被殃及。
自己达到武王境必然比她更早才是!这样一来,对于他而言绝对是划算。
舒卫心中盘算一番,已经有了结果。
“哼!丹长老,今日我是看在你的面子上!如果再有下一次,我就真要翻脸了!”舒卫冷哼一声,当即大步离去。
看向他的背影,丹长老眼中明显闪过一抹不悦。
他身为炼丹堂主事之人,有人不管不顾打到他炼丹堂来,他如何能够高兴的起来?
然而,舒家的身份在这里摆着。哪怕是宗主都不禁要忌惮三分,他也根本没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