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稚嫩的声音从小人口中传来,原本精致的脸上添了几道伤痕,想来是还未来得及修复,亦或是法术还未熟练。
月叶仔细打量着男配,果然还小,还无法与男主抢女主,不过这浑身散发着乖巧,让她觉得怪怪的,难道男配小时候这么可爱?
陌宸见了他脸上的伤,皱眉,将人拉到身前,手轻轻抚上他的脸,“竹妖确实难对付,但也没让你和他拼命吧。”
刚刚听到幻儿说他受伤,以为只是轻伤,现在看来的确是轻伤,只是在脸上。
听着略带责备,更多却是关心的话,夜暝心中流过一股暖流,“徒儿知错。”软软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哽咽。
陌宸一愣,轻叹了声,是自己魔怔了,他又不是花千醉,哪里来那么多仇家,毕竟还是个孩子。
伸手抚了下他的头,“好了,下次别去了。”
“嗯。”夜暝面上一副乖宝宝的样子,心中却松了口气,那只竹妖好像被自己玩儿坏了,要是师尊知道会怪我吧,还是让师尊转移一下注意力吧。
某竹妖:呜呜,道尊的弟子好可怕,我要回家,放我回去,我要回去,嘤嘤嘤。
月叶已经不想再震惊了,淼离对男配也太好了吧,不是说淼离冷心冷情吗,不过,想起他与迷儿与幻儿的相处方式,也就觉得没什么了。
幻儿则是心里啧了一声,道尊果然偏爱少主,不过,可怜了那竹妖了。
迷儿嘴角抽抽,替竹妖默哀了两秒,但是面上温和不变。
陌宸运起法决,柔和的光在小人脸上划过,下一秒小人精致的小脸便出现在众人眼前,还是一如既往的可爱。
陌宸脸上柔和了些,才看着杨月叶道“这是你杨师侄,你唤他月叶便可。”
月叶黑着脸“小师叔。”心理的小人把宫夜暝扎了几百遍的针。
夜暝掩去眼中的异色,这人真的是杨月叶,还是以前在自己面前她都是装的,那她的目的是什么?
面上却有些尴尬道“杨,师……师侄。”软软的声音满是纠结。
陌宸轻笑一声,“不必不好意思。”将夜暝按到身旁的座上“不久后幻尧秘境就开启了,暝儿可想去?”
夜暝点头,“幻尧秘境,暝儿听幻儿姐姐说过,这是暝儿的机会。”稚嫩的声音充满斗志,这不禁逗笑了陌宸。
幻儿:小少主你这样当着我的面给我安排台词真的好吗,还有道尊为什么一点也不怀疑啊?
不过想到小少主的腹黑,果断装聋,假装自己说过吧,她可不想他又借各种原因来坑自己的灵果,灵糕,灵兽肉,灵……某幻陷入了数食物大业。
“嗯,既然暝儿想去,那为师亲自带你去。”陌宸眼中闪过什么,转顺即逝,夜暝还来不及抓住,便没了踪迹。
“什么?”
“噗!”
“真的?”
三人同时出声。
幻儿瞪着萌萌的大眼睛,一脸不可思议。
月叶用衣袖擦了下嘴边的茶渍,又尴尬又惊讶。
迷儿未出声,但眼中亦划过一丝惊讶。
夜暝则满脸不可思议,更多的是喜悦,“师尊要与暝儿同去?”软萌的语中带着一丝小心翼翼,又带着一丝期盼,专注地看着陌宸,深邃的紫眸里写满了亮光。
陌宸看着那漂亮的眼睛,神色柔和了些许,一脸当然是真的表情,“好了你们各自去忙吧,本尊要亲自给暝儿传法。”说着牵着夜暝走向某个角落,身边华光闪过,两人便消失在三人视线里。
月叶:所以说我只是来打酱油的?不过听秒离道尊的意思,他是临时决定的吧。
果然男配什么的,气运好上天,这靠山那是相当大啊!不过,男主这次是遇到强大的对手了哎,莫名有些期待ing,还有兴奋是怎么回事?
迷儿看了眼陌宸离开的方向,便默默走出去了,幻儿紧跟着,想着一定要问问迷儿事情,这道尊他太难懂了。
“暝儿,今日便传你为师的独家绝学,你要谨记,接受了我的传承,不可仗势欺人,不可欺压善良却弱小之人,不可欺师灭祖,”顿了下加重语气“不可违逆时空法。暝儿可记住为师的话?”
夜暝点头,有些好奇,前世自己见了传承千千万万,师尊的传承道底是什么样,竟让师尊如此强调。
陌宸满意地点头,又开口道“若有一日你犯了以上任意一点,为师将亲自清理门户,毁你灵根,将你逐出师门。”语中带着一丝危险,“若你欺师灭祖……”将夜暝拉到身前“为师不希望有那么一天,可知?”
夜暝一脸紧张地点头,“暝儿谨遵教诲。”语气坚定不移,仿佛在宣誓。
听出小人的决心,陌宸勾唇“不必如此紧张,若暝儿乖乖的,暝儿依旧是为师的大弟子,为师也定会给你最好的资源。”
夜暝面上乖乖点头,心下却有些忐忑,无论前世今生师尊都是自己最敬佩的人,
只是听见师尊用名利衡量自己,心中不免低落,他从来都不在意这些,若在意他完全可以凭自己在上世自立门户,最后也不必在对抗凌暮辞时孤身对抗。
不懂男配心思的陌宸: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我怎么知道,快穿局的人就经常用这方法,自己也试过了很有用啊。
“紫玄宗的传承,你自己去藏书阁找,说不定能找到适合的,我现在先传你时空法决,这与你的灵根很适合,还有你上次重伤灵魂不稳,我要为你修复。”
陌宸想的是,如果教会他时空法说不定会有意外的惊喜,小夜暝那么可爱,带回御时殿也不是不可以。
想着嘴角微扬,其实,自己最想带回去的人……
“谢谢师尊。”有些惊讶,时空法决?闻所未闻呢,莫非便是那传送阵的法决?师尊居然愿意传给自己。
被夜暝打断思绪也不恼,轻柔地抚了抚他的头,眼里是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的温柔,也没有发现她对宫夜暝的纵容已经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