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斯芙朝夜以空道。
一边的四个人也看傻了,刚刚看见斯芙的外表,以为是一个软趴趴的姑娘。
哈,果然是他们想多了,干他们这一行的,那里有软趴趴的姑娘,全都是清一色的女汉子。
威武霸气,一掌可以劈死一只低等恶灵的那种。
……
过了一会儿后,几个人就到了夜以空找到的木屋。
“就是这里了。”
夜以空把门推开,众人看清屋子里的摆设。
很简陋,但是比起在山里就那样休息,这里的我环境可所谓是天堂了。
古平打量着周围道,“这里应该是那些当初挖铁矿的工人,在这里的一个临时休息的地方吧?”
夜以空点头,“我感觉也是,今天晚上我们三个人就再这里休息一晚,我们要等北惠醒了在赶路。”
“可是……”
斯芙看着夜以空想要说什么。
虽然她知道白以的打算,但是还是有些觉得对不住对方。
夜以空看到,斯芙的迟疑笑道,“我也应该好好睡一觉了,这几天一直没有休息好,身体可是革命的本钱,休息一下对精神也好。”
斯芙听到夜以空的话,嘴角动一动,再没说什么。
白以的这份心意,她以后是一定会还的。
夜以空不知道,斯芙在心里脑补什么,反正他是不想那么快的赶路,因为昨天的关心,他们现在已经是领先其他人的状态了。
所以夜以空现在并不怎么着急。
而古平他们也许并不会在这里过夜,他们要抓紧时间赶路。
几个人把一张床收拾好,斯芙把北惠放着床上。
再这其中,北惠始终没有醒过来。
渡边纲早就注意到了北惠右腿上的伤口,鑫中地区的濑户家是有名的结界师家族,虽然前几年来有些没落,但是病倒了老虎也比猫厉害。
那个古老的结界师家族仍然不可小觑,现在竟然会有这个家族的人来参加驱魔交流大会。
渡边纲暗暗想道,这濑户家,是想重新走到大家视野里了。
这时看到从屋里走出来的白以,他包含深意的看向夜以空。
“听说北惠小姐的伤口是白以大师治疗的。白以大师年纪轻轻真是厉害,让我佩服。”
夜以空看着眼前的年轻人道,“严重了,只是我擅长那些事而已。”
“白以大师觉得,为什么这里会出现这么多事情?”渡边纲突然问了一个莫名其妙的问题。
夜以空一愣然后摇摇头,“我不知道。”
渡边纲继续道,“我听说,在前几年这里还是有巨大的铁矿,但是在一夜直接就让国家政府下达了铁矿不得继续开采的命令,而如果我判断的没有错,刚刚我们经过的那片沼泽应该就是当年如山开采铁矿的毕竟通道。”
这也是为什么,那边的森林树木稀少的原因。
夜以空垂眸,“阿纲兄弟的感觉真是敏锐,连这个都能发现。”
现在,夜以空的内心已经抓狂了,你问我,我怎么知道,老子是前年才来这个世界的。
我要是知道开采铁矿的事情,那才是真的见鬼了。
渡边纲觉得眼前的这位白以兄弟一定不简单,这人连尸气都可以剔除,那其他的本事也一定厉害,他就是有一种这样莫名的感觉。
他又想了一个问题道,“白以大师,我觉得……”
“我去打点水。”
夜以空打断渡边纲的话,“你们一定是渴了吧,我知道哪里有水,我现在去取一些,而且我这里还有一些果子,你们可以吃了它。”
妈蛋的,没看见那古平小子一直盯着他看吗。
那架势,像是想把他身上盯出一朵花来的,在和渡边纲说下去,夜以空怕他自己会露馅。
古平看着白以匆匆走去的背影,在一旁若有所思。
“你看什么呢?”
古乐从他后面走过来,顺着古平的目光看过去。
“那个人不是叫白以吗,听斯芙说他连那么严重的尸气就可以短时间剔除出来,是个不简单的人啊。”古乐说着,伸出一根大拇指。
古平看着“白以”离开的方向道,“那人,我总觉得我好像在那里见过他。”
“你见过?那怎么可能。”古乐道,“你如果见那么厉害的人,我会不知道?”
听到古乐的话,古平笑了笑冲古乐点头,“你说的也对。”
古乐拍了拍古平的肩膀,这两天他们两个走了一天一夜的山路辛,中间也遇到了迷障被困住。
后来在进这里不远的地方,碰见了正在迷路的渡边纲和渡边小牧后就一起做伴进来了。
“你也去屋里休息一下吧,这一天一夜太累了,坐一会儿。”
古平点点头,“好。”
……
去打水的夜以空,在感觉不到古平的目光的时候,暗暗擦了一把汗。
他都不知道自己这是什么运气,这考核的路上也能遇到了几个熟人,还凑一起了,这真是让夜以空大感到意外。
所以说,问什么那些为今后算命的卦术,是所以卦术里最不准的,即使它最受欢迎那也不准。
这个世界上的事物不是永远一成不变的,几是是一个小小的举动,也有可能会引发一系列的蝴蝶效应。
夜以空在林间向小溪的方向走。
兔子!
夜以空突然看见一直兔子从他旁边跑过去。
现在他们的晚饭又有东西可以吃了。
在这里抓一只兔子,应该不会在被请去警察局去做思想教育了吧。
夜以空立马开始跟着兔子跑,手里凭空出现一个弓。
夜以空站直看准兔子,一手拉像弓弦,现在在夜以空手里凭空出现一把箭。
夜以空练习弓可是有一段时间了,在他知道水晶的形态可以变成弓之后就有练习了,现在就是他检验成功的时候到了。
看着兔子奔跑的方向,夜以空屏住呼吸,把手里的已经紧绷的弓弦松手。
嘣!
箭射中木头的声音传来。
“射空了。”
夜以空看着那个钉在树上,弓箭的顶端只有一小缕兔子毛的大树,有些不可置信。
刚刚他看到那兔子好像是感应到了自己身后的箭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