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夜以空再次回到神社的时候,一进门就闻到了一个香气,这香气里面还带着一些灵气。
夜以空一秒就反应过来了,白离应该是把那只胖人参给炖了。
“唔……,嗝!嗝!唔……”
突然间夜以空听见了哭声,哭声里还带着打嗝的声音。
什么鬼?
夜以空看向神社许愿箱那边的空地上,只见那边有什么东西。哭声继续传来,夜以空还听见里面夹杂着泪嗝听上去有点惨。
在夜以空走进了看过去,然后就发现在哭的就是那个被他们从妖精世界带回来的人参精。那只人参精现在哭的可是闻者伤心,见者流泪。它现在大半截在土地里,就差点把自己整个埋进去了。
“怎么在这里哭?”夜以空开口。
人参突然听见了有人在说话,它抬头看过去,就看见了站在它面前的夜以空。
哭声戛然而止。
嗝!
一个泪嗝打出来。
夜以空看着胖人参两个人大眼瞪小眼。
“嗝~”胖人参再次打了一个响嗝,“大人。”
夜以空秉着人道主义问道,“你干什么在这里哭?”
胖人参心疼的抱住胖胖的自己,然后伸出被白离砍掉的须,但是还是朝夜以空大义凛然的道,“我被那位大人砍了。不过如果大人想要吃了我的话,那就吃吧。”
说着还视死如归的闭上眼睛,一副你快点吃的样子。
夜以空都被它的样子逗笑了,让他吃了这只人参。
抱歉,夜以空觉得自己没有那么变态会去吃一个现在已经成精会说话的东西。尤其是这只人参除了现在还是人参的外表,剩下的简直表现的和一个人完全一模一样,这夜以空觉得完全下不去嘴。
他叹一口气看着这个表现的视死如归的人参精,从一边的净手池那里捡起一个小铲子,“好吧。”
人参精听见夜以空的话以后浑身一抖,但是他没有动闭着眼睛大声的道,“谢谢大人。”
夜以空刚刚直起腰来就听见这句话,他的嘴角一抽现在是彻底无语了。
踮起人参精顶部把他提起来,这时的人参精一动不动仿佛是一根真正的人参。
夜以空抖了抖,发现这只人参真的不动了。
他现在的嘴角控制不住的抽搐,这人参应该是被吓晕过去了。
夜以空把人参精提到神社后面的一个角落,这里是夜以空平时练习通力的地方,大约也就六平米,里面种着几棵大约只有大腿高的桃树。
夜以空把人参放下,这时白离走了出来,站在神社边上的露天走廊处看向夜以空。
“你回来啦。”白离道。
夜以空蹲在地上,手里拿着小铲子在刨坑,“嗯,那事情果然和人造兽人有关。”
“人造兽人?”白离明显对夜以空说的有了好奇心。
夜以空此时背对着白离,一边挖了一个小坑道,“对啊,事情好像还挺麻烦,不过有特殊行动部门的人在,我这个野生的驱魔师只负责在关键的时候打一架就行了。吆南,给我那一个浇水壶过来。”
此时刚刚到外面的吆南一愣然后点头,“是,夜以空大人。”
白离看着夜以空把那只人参精放到坑里让在埋起来,“你这是干什么?”
夜以空已经把人参精从新种到地里了,他回头奇怪的看向白离,似乎对他这个问题感到奇怪,“我把它种到地了啊。”
吆南已经给夜以空那来浇水壶了。
“大人。”
夜接过水给被种在地里的人参精浇水。
“你不会是真想吃了它吧?”夜以空看向白离幽幽的道。
白离撇撇嘴,“我哪能啊,再说我要真的想吃了它,还能等到你回来吗?”
夜以空把水壶重新递给吆南,刚刚那人参已经被吓晕过去了把种植在地里都没有醒过来。
“也是,不过这人参的味道怎么样?”夜以空问。
白离背靠着后面咂了咂嘴,“味道还不错,我就切了一点,如果把整个人参都放进去,在放一条水池里的鱼,那汤想想就是上上品啊。”
夜以空看着白离兴冲冲的样子,他现在拒绝说话。
……
时间一晃就到了七月十五的盂兰盆节。
盂兰盆节又叫中元节,俗称七月半,在民间叫它鬼节的比较多一点,这个日子是祭祀先祖的好日子。
而最让夜以空高兴的是在昨天的时候他们神社的房子大概终于盖好了,剩下的就是装修。
夜以空给那些盖房子的工人结了钱。
工头大叔看着夜以空笑着道,“我没有想到这房子盖的速度这么快。”
夜以空看着这个大概的房子框架,“这也是你们的功劳,而且明天就是盂兰盆节了,神社里会比较忙,这些钱就当我给各位大叔过节的喝酒钱。”
看见夜以空拿出来的前,这位大叔赶紧摇头,他这段时间在神社里当然也知道这神社主人是什么身份。
三个半大的孩子,有了三个小一点的孩子,一起在这神社里过日子。
平时就住在有几百年历史的神社里,又是在市区生活。而现在让他们这房子应该也是国家给的补贴的钱,要不然那钱是从哪里来的。。
男人叹一口气,谁说成里人的生活就好的不行了,让来看啊,这可未必。看见眼前的夜以空不仅让他想起了自己在老家的儿子,他儿子也和这个孩子一般大小,他也有大半年没有回家了。
夜以空看着突然就伤感起来的大叔,一时间有些摸不着头脑。
“大叔,您就收下吧。”
男人看着夜以空道,“叔知道,你是一个好孩子,这样吧。”
然后夜以空就眼睁睁的看着这位大叔从裤兜里掏出点钱,然后看着自己道,“这是叔的一点心意,你就收下吧。”
夜以空:这时什么情况?
大师看见夜以空愣住了,心里更加不好受了,这孩子过得有多难的。前几天跟着那两个开车的人出去(那是亚夕和伊藤二导演),回来的时候浑身就绑着绷带。
经过差不多半个月的相处,这位大叔也看出来,夜以空是一个平时很好的孩子,而上次跟那些人出去肯定是不知道挣什么钱去了。
自认为已经知道夜以空情况的大叔,他用一种奇怪的目光看着夜以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