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闭嘴。”一个苍老带着少许威严的声音响起。
“我说的有错吗?”刚刚那个尖锐的女声再次开口,“他们一家都是丧命星,早些年出去也就出去了,现在还回来干什么,一回来我们这里就成这样了,还不如不回来。”
“我们现在还正想怎么离开呢。”另一个声音呛声道。
在夜以空他们进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副场景,像是一个大厅,在对门那个放着几个座位,上面坐满了一些老头。
一群人都站在大厅里,还有的做在两边的座位上,老的少的都有,不过还是年纪大一点的偏多。
这个也相应了,在来之前小木和他们说的,在希林镇里,还是老人比较多。
一个微胖的中年女人站着大厅的正中间,她的声音尖锐,而让人一眼就能看见的一家四口站在人群里和周围的一切都显得格格不入。
为首的男人大约四五十岁,穿着一身西装有些秃头顶。这件屋子里,也就他一个人是西装。
在夜以空他们一进来的时候,大厅里的声音戛然而止,坐在主位上的是几个老年人,穿着粗布长衫,看见他们穿的衣服,让夜以空一下觉得自己好像又穿越了。
刚刚带着他们四个人来的那个年轻人开口,“族长,这几个人说是大泽建太郎叔叔请过来的。”
周围人的目光从夜以空一行人的身上再次移到大泽健太郎一家人身上。
大泽健太郎看见了在一边站着的小木和松岛井,他离开认出了夜以空是谁。
“对,是我请过来的。”大泽健太郎开口。
“吆,又是你请过来的啊。”在中间站着的中年女人撇了一眼夜以空一行人想要说话,从后面走出来一个扎着两条辫子大约十六七岁的女孩,她小幅度的拽了拽中年女人的袖子,看了一眼夜以空一行人,然后有些怕生的迅速低头。
中年女人看了一眼女孩,然后继续开口,“我说,你们一家怎么都这么闲呢,整天就知道想着这些有的没得。要我说啊,如果不是你们请了这些外人进来,现在我们这里怎么会这样?”
“你,你别血口喷人。”大泽太太被这女人气的手指哆嗦。
中年女人挺了挺胸脯,“我,我怎么了,我说的不对啊,都是你们这一家人害的,你们一来我们这里就出事。”
“好了,都是一家人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坐在主位上的族长瞪了一眼中年女人开口。
中年女人姗姗的缩了缩脖子,撇撇嘴没有在说话。
夜以空这时看着大泽族长开口,“我是大泽健太郎先生请过来的驱魔师,目的是送大泽健太郎一家人平安坐上回家的飞机,然后顺利到家。”
在夜以空的话说完后,一边的,小木惊讶的看着夜以空,他又看了一边穿着西装的松岛井,张张嘴。
好吧,是他一直搞错了,他一直以为那个穿西装的中年男人才是驱魔师呢。
不过,小木看向夜以空的背影,这孩子的年纪现在应该在上高中吧,这么小的驱魔师,能行吗?
小木突然对自己大老板一家人能不能出去感到浓浓的担忧,这件事看上去怎么就这么不靠谱呢。
一边的大泽奇看着夜以空脸上露出奇怪的表情。
说实话,作为一个在科学世界里正根红苗长了二十多年的三好新青年,他现在还是不能接受有鬼这件事。他始终觉得他们没有走出去的原因是因为地磁场和最近的天气环境,在加上这一带特殊的山林地貌的原因。
这就和那些世界未解之谜一样。
可是他父亲前后请了两位大师过来也没有把他们带出去,这下好了,这次还请过来一个高中生。
大泽奇觉得这个就是在瞎胡闹,这孩子今年够十八岁了吗?直接雇佣都会说是雇佣童工。
其实现在大泽健太郎也有些方,他只是听说这位驱魔师的年纪小,但是他想的是怎么也得有三十岁啊,可是来的这个高中生是什么情况。
族长看着夜以空表情严肃,毫不留情的赶人,“我们希林镇一切都好,已经不在需要驱魔师了,你还是回去吧。”
夜以空转头看向大泽健太郎,对坐在主位的老族长道,“抱歉,我的雇主是大泽健太郎先生。”
大泽健太郎现在才从自己请的驱魔师竟然是高中生这样的惊讶中回来。
他道,“哦,是我,是我雇来的你,你的名字是叫夜以空,夜大师是吧。”
夜以空点头,“我叫夜以空,这两位现在是我的助手,紫罗兰和知树。”
紫罗兰看出大泽健太郎甜甜一笑,“大泽先生您好,我是紫罗兰。”
知树没有说话,他只是朝大泽健太郎点了一下头。
看见这个一头紫色头发的萝莉,大泽健太郎现在脑子里满满的都是――
whataeryou弄啥咧?
来了一个小朋友就来了,这个倒好一下来了三个。
在上面的老族长刚想说话的时候,四声打钟的声音响起。
铛~
铛~
铛~
铛~
当下,所有人的脸色大变。
老族长听见钟声后,脸色大变的站起来,一个人在旁边扶着他。
老组长的嘴角哆嗦,“快,快,快去看看发生什么事了?”
“族长你别着急,我立马就去。”旁边的男人赶紧开口。
“不好了,不好了,不好了。”刚刚那个带着夜以空一行人进来的那个年轻人再次跑过来。
不过这次,他可不是刚刚那种一脸平静。
在跑进大厅的时候年轻人一手放在膝盖上大喘气,“不,不好了,三舅老爷他,他没了。”
族长听见后脚步一个踉跄,蹲坐回了刚刚的座位上。
“族长。”搀扶的老族长的男人一脸担忧。
只见,老组长眼睛空洞的看着前方,双手都在打哆嗦。
夜以空看向其他人反应,大厅里的众人脸色都不好看,三舅姥爷是他们的亲戚,可是夜以空却看见这些人在听到那个三舅姥爷死了之后,他们脸上的神色到不是悲伤,多的更是惊惧和害怕。
他们在害怕什么?
夜以空掩盖住了自己眼底的深思,他感觉这个村子里的人很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