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萱也劝解说,“小浩你走吧,你留下来只能挨打,我们又不熟,不值得。”
小浩却是铁了心,他挺了挺胸膛,义正词严地说,“身为一个男人就应该保护女人,你们欺负一个女人就不算是男人!你们尽管冲着我来,别欺负尤萱。”
虽然小浩是在帮助尤萱,但是她很反感这种帮助,冷冷地说,“你们收拾了他再来找我,我先走了。”
心肠再好,不自量力只能是白白吃亏,有脑子的人应该未雨绸缪,用自己的优点去攻击别人的缺点,而不是以卵击石。
小浩一愣,几个铁拳就砸了过来,他措手不及只能双手抱头,紧咬牙关,闷哼几声。
白毛吐了一口唾沫说,“你们给我恨恨地打,惹得美人都不高兴了,傻13一个,兄弟们让他见识一下什么叫社会!要是以后再敢破坏老子的好事...”
尤萱穿着性感地往酒吧走,突然跑出来一个穿着宽大衬衫,脚踩胶鞋,皮肤有点黑的男人抓住了她的手臂兴奋地说,“萱萱,我可算是找到你了!”
尤萱微微诧异,甩开了男人的手臂,说,“你怎么找过来了?我都说了以后再也不要见面了。”
男人握紧了拳头,有些固执地说,“我不同意,你是我的女人,就算你不同意,我也要跟你在一起!”
尤萱沉思了片刻说,“村子里的人都说我是狐狸精,会吸干你们男人的精血,难道你就不害怕吗?”
男人一拍胸口说,“萱萱,我才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什么妖精呢!我也从来没有怀疑过你,以后不回村子里了也行,你就跟我过。”
“好啊,不过你可要想清楚了。”尤萱靠近了男人的脸,轻声说,“看着我的眼睛不要动哦。”
男人的眼神变得木楞,就跟酒吧里的白毛一样。
尤萱摸了摸自己的头顶,浅笑说,“你看这里长着一对儿尖尖的耳朵。”
然后是尾巴,利爪,尖牙。
尤萱,每说一句话都做着动作,在虚空中描绘着,好像她真的就是一只狐狸精一般。
‘啊!’男人惨叫一声跌倒在了地上。
墙壁后的沈桉木看得瞠目结舌,背脊一片冰凉,如果是他招惹了这种女人,被蛊惑随便幻象点什么,肯定要被吓得够呛。
尤萱若无其事地回到了酒吧上班,酒吧里人来人往,一切如常。
尤萱经过门口看到了小浩脸上缠着纱布看着自己,在他的眼里写满了悲苦,还有一些复杂的东西。
尤萱想起上次的事情,看他被打的不轻,有一点的愧疚,可是小浩发现她在看自己,转身就仓皇地离开了,背影一瘸一拐的,似乎腿也受了伤。
几个姐妹闲聊,女人1说,“听说小浩是被前几天欺负尤萱的那个富二代带人打的,太悲惨了,被辞退,还受了重伤,多冤枉。”
女人2说,“你还不知道呢?小浩的父亲知道了此事,找人去理论被羞辱了,不知道经历了什么,回家第二天早上就死在了床上。”
女人1捂住了嘴巴,惊讶地说,“不会吧?还有这种事,都闹出人命了!”
死了人,富二代并没有为此付出一点代价,小浩的父亲是自杀的,其它的事情随便塞一些钱就解决了。
尤萱也明白了小浩在酒吧门口复杂眼神的含义了,当时小浩也是为了她才被打,她不感激反而跟白毛一个鼻孔出气。
如今小浩的父亲的命也搭上了,小浩并没有责备尤萱,而是不敢靠近,他仍旧放不下尤萱,却也没办法释怀父亲的死...
尤萱虽然不是什么好人,她的心里也自有评断,人死不能复生,她也只能转个弯做一些弥补了。
白毛本名林俊义,家里是开公司的,在地方上有一定的影响力,所以林俊义利用父亲的面子也结交了不少狐朋狗友,不好对付。
林俊义再次带着几个男的到了酒吧,尤萱反常地拿着一杯酒主动迎了过去,娇笑着说,“哥哥你终于来了,好想你啊。”
林俊义接过酒杯喝了一口,笑嘻嘻地说,“妹子,我可想死你了!认识这么久了一直没有机会单独跟你好好谈谈,今晚上我们...”
说着林俊义的手伸向尤萱的胸口,想要先吃点豆腐。
尤萱一侧身,用酒杯挡住说,“哥哥先别急,我们喝几杯再说。”
林俊义点点头说,“好!”
喝了酒,林俊义就不管不顾说了怎么羞辱小浩父亲的事情。
那天林俊义先是臭骂了一顿老人,老人不屈不挠,说要去法院起诉。
林俊义怒了,找来了几个兄弟,拖着老人到卫生间。
几个人负责按着老人的后背,脸对着马桶,林俊义解开裤腰带,对着马桶小便,一些温热的液体打在了老人的脸上。
老人大声痛斥,后来林俊义更过分,直接把老人的脑袋按进了马桶里,让他喝尿吃屎。
这还不够,林俊义拍了照片扬言要让所有的人都看到,并且也要强行给小浩拍一套更丢人,更清晰的照片,让两个人没脸活在这个世界上!
经历了这种事情,难怪老人会想不开自杀了。
林俊义说着令人作呕,变态的事情津津有味,好像就在说吃饭那么普通的事情。
尤萱想给他几耳光,还是忍住了,以后她有的是机会报复。
喝多了酒,林俊义的手很不老实,嘴里说着一些污言秽语,“我告诉你啊,我见过的女人身体可多了,不是非要睡你不可!只是这么多天了,一直想着,你就跟我睡。我因为你都差点吃了官司,你要是不让我高兴的话,我也那样对你...”
尤萱挽住了他的手臂说,“哥哥你放心,我不会拒绝你的。只是这地方人太多,我们去你车子上怎么样?我听说一个词‘车震’,你们好像挺喜欢的...”
“嘻嘻。”林俊义喝的有点多了,他拍拍尤萱手背,大舌头说,“好,去车上,我们走!”
尤萱搀扶着林俊义跌跌撞撞到了一辆奔驰前,林俊义差一点跌倒在地上,抓紧了车门缓缓地爬了进去。
尤萱一上车就被抱住,一股酒气充斥在狭窄的空间里,令人人作呕。
尤萱翻过身坐在林俊义的大腿上,捧着他的脸说,“哥哥你看看我,看着我的眼睛,坚持住,不要动哦。”
林俊义被再次迷惑,身体僵硬,任由操控。
尤萱从他身上爬了下去,在车里一阵翻腾,什么香水,纸巾,装饰的珠串一些零碎的东西全部扔出了车外。
尤萱又回头在林俊义的裤子里掏出了手机,钱包,钱包里只有七八百的现金,十几张各色的银行卡很是醒目,但是没有用。
尤萱把钱塞进自己钱包里,连着银行卡把钱包扔出了车窗外。
林俊义的手机是16年苹果出的最新款,二手也值几个钱,尤萱一起带下了车,走了两步她又返回车里,扯开了林俊义的上衣,拉开了皮带,在他下面重重踢了一脚才再次离开。
尤萱这么做并不只是为了报复,她是再为下一次见面弄一个说辞。
如果什么都不做就走了,尤萱没办法交代,弄乱了林俊义的衣服她可以说两个人做了以后,林俊义喝醉酒忘记了,门没关紧引来了强盗,林俊义喝醉酒不省人事,自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而尤萱一个女人,手无寸铁什么事情也不能做只能独自逃跑了,后面的事就能全部栽赃到不存在的强盗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