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你这样我难道还有为了你单身一辈子!”陈友贵大声说,他焦急地想着对策,恰好肖延急急忙忙走了过来。
“陈懂公司出事了,一批货搞错了日期,对方急着催货呢!”
陈友贵指着小妹说,“你来的正好,先别管公司的事情了,帮我把她拉开!里面还有几个朋友等着我解释清楚,你把她带远一点儿!”
小妹一下子跑出了十几米,恶狠狠地说,“陈友贵你等着,我会让你后悔的!”
肖延担忧地问,“陈懂你们又谈崩了,怎么办?”
陈友贵双手诧异,眼神恶毒地说,“哼,麻烦的婆娘!兔子急了还会咬人,何况是我呢?装什么,就是想麻雀变凤凰,不信她还有什么本事,非让我娶了她!”
肖延微微低着头说,“就是,陈懂就不应该顺着她的意思做!这种贪婪的女人,永远没有一个头儿。”
第二天陈友贵从公司大门走出来,大家一个个用异样的目光盯着他看,好像是一件非常有意思的事情一般。
他摸了摸脸,一把拦住了肖延询问,“公司里出了什么事了,他们怎么都盯着我看?”
“这…”肖延犹豫了一下,把他拉到一个角落,小声说,“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事,就算子虚乌有的八卦。”
不知道是谁在公司网站上发了一个帖子,标题是那种香艳的什么一夜情,不认账之类的。全公司只有一个老板,贴出的照片只是背影,背影跟陈友贵极其相似,大家自然而然顺着继续猜下去了。
陈友贵掏出手机翻了翻,愤怒地大骂,“准是那个女人做的好事!”
他抬起头说,“不对,肯定有谁帮她做的,她怎么会弄这些的?肖延你注意点,把背后搞鬼的臭小子给我抓出来!”
肖延点头说,“放心吧,陈懂,我会马上把那个混蛋揪出来的。”
过了几分,他又询问,“陈懂,那女人都把事情弄到公司来了,下一步你打算怎么做?总不能让她继续胡作非为吧?”
“嗯…”陈友贵沉思了片刻说,“下午我还要请一个客户吃饭,你先查出公司里的内应来。我手里有她的照片,她还不敢做的太过分。”
“好!”肖延说。
下午三点多,陈友贵刚和客户坐下来,酒都没有喝,小妹就夺命连环扣。
在外面陈友贵最在乎面子世界拉入了黑名单,没想到小妹以死威胁,说什么他不赶快过去就自杀,自杀前写一份遗书给派出所,把所有的事情斗露出来。
陈友贵害怕了连忙发短信安慰,欺骗客户公司出了大事才匆匆离开。
路上陈友贵不停地思考着怎么对付小妹,思来想去,大脑一片乱麻,没有想出来一个好办法。
小妹约的是一家高档次的宾馆,一晚上要几万块的那种。
小妹静心打扮了一番,妆容完美,一身红裙,除了身材平庸,站在门口一看也是一个美人。
陈友贵一愣,但是他实在没有什么心情欣赏美女,他再清楚不过女人的招数。
硬逼的没用,又想用美人计了,可惜了,他不是二十出头的小伙子,一眼能够看穿对方的心思。
陈友贵厌倦地坐下来,抽出一支烟说,“有些东西不是你想要就能得到的,其实你以后本本分分嫁一个老实人也不错。我这样的,你还是不要想了。”
小妹微笑着走到了她身边,用涂的鲜艳的指甲轻敲着水晶茶几询问,“为什么呢?因为我长得不够好看,还是身材不好?你没有钱男人不都是喜新厌旧吗?结婚了我不会管你太多事情的。”
“哈哈。”陈友贵忍不住笑出了声音,吐出了一团烟雾说,“你好像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吧?我们去那里不过是玩玩,谁知道会遇见你这个麻烦,简直是又笨又蠢!”
小妹深吸了一口气,抬起头来,语气怪异地说,“好歹我们也认识一段时间了,你还不知道我的名字吧?我叫小蝶,希望你一辈子也不会忘记。”
“小蝶?呵!”陈友贵摇了摇头,又抽了两口烟,一边弄烟灰一边说,“我们就开门见山说清楚吧。”
他停顿了一下,环视了一圈四周说,“你这样大手大脚的用钱,二十万也用的差不多了吧?我最近手头也不宽松,最多再给你二十万。拿了这二十万,你立刻从我的生活里消失!不然的话,二十万给了别人,不知道你会是什么下场。”
“二十万吗?”小妹站了起来,跌跌撞撞走到了窗前,忽然特别的伤感,一边掉眼泪一边说,“你说我蠢,其实我都清楚!你就是嫌弃我出身不好,动作不好,但是我和你那是第一次!我们那里的人都很传统,女人给了第一次不管什么样的男人都要嫁…”
她擦了一把眼泪继续说,“我也不是一个不知道好赖的人,可是我一直就想着嫁给一个喜欢的男人,好好过一辈子。偏偏遇见了你,失去了清白,又有什么资格去寻找幸福呢?”
女人的哭声断断续续,带着无限的惆怅与凄凉,让人仿佛置身于寒冬腊月。
陈友贵不是富二代,也受过苦,明白一些道理,他为自己的所作所为后悔,但是也不能苟同她的说法。
“行了,你别哭了!都什么时代了,好玩老一套!二十万离开,自己选择!当初那么想就不应该去那种地方工作,怨不得人!”
“陈友贵。”小妹泪眼婆娑地盯着他,一字一顿地问,“你当真不能娶我?”
“不可能!”陈友贵不耐烦起来,破罐子破摔地说,“给你一晚上的时间考虑,实在不行,我们就撕破脸皮,看谁斗得过谁!”
说完了他转身就走,背影决绝。
“陈友贵你给我站住!”小妹跟出了门口,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把水果刀,“你要是不娶我,我就死给你看!别以为我是表演给你看,遗书已经写好了!”
“你疯了!”陈友贵小心翼翼看了看走廊两边,低声说,“有话好好说,你先把刀方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