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很快带走了四个杀手。
严比伦在事务所转了一圈,看了看门外,犹豫地说,“你们说,外面的人是不是你们在找的那个人?”
沈叔一回头,只见一个人快速地转过身跑掉了。
沈桉木愣了一下询问,“刚才那个人战多久了?”
严比伦仰脸思索了片刻说,“大约是警察走了后就站在门口了,我看他犹豫不决的,不确定是什么目的。”
何百灵体力恢复的差不多了,快步走到门口说,“跟上去问问。”
最后那个人还是跟丢了。
出了事情,警察大力地排查可疑人员和非法携带的物品。经过几天的努力,出了之前见过的一黑一白之外,警方还抓获了一个持枪的,两个使用化学武器的。
据说这个大型的杀人组织犯过几次轰动的大案,以没有失败而文明杀手界。
奇怪的是这一次显然没有把那么多的经历放在何百灵他们身上,就算是来了不少人却也没有传说中那样特别厉害的角色。
不知道是雇主给的钱不够,还是因为警察插手,他们在酝酿着新的计划。总之,这种时常被杀手盯着,不知何时可能被人要了性命的感觉很不好受。
沈桉木他们还在绞尽脑汁思考如何寻找背后使用火帮忙的人,没想到一大早上事务所就来了一个怪人。
男人看起来二十七八的样子,一头褐红色的头发,眼睛炯炯有神,身材高大,举止却是犹犹豫豫的。
沈桉木连续问了几次也没有答案,何百灵倒了一杯说,“不用担心,你说什么,不想太多人知道的我们不会告诉别人。”
沈桉木赞同地点点头说起,“没错,你如果遇到了什么麻烦,没有钱也没关系!帮助别人也是我们的本分。”
“我…”男人叹了一口气说,“我叫毕炳,家里出了一点事,有些奇怪也不知道你们能不能帮上忙。而且…我是真的穷,到时候怕是给不了你们一分钱,反而浪费了你们的事情。”
沈桉木询问,“那你可以先说说是什么事情,看看跟我们解决的事情有没有什么关系?”
“其实我…我就是那个暗中放火帮助你们的人!”毕炳好像是费了很大的力气,他看了看门口的位置压低声音说,“我也知道你们有些什么本事,家里出了事一直再找办法解决,可是就是没有什么出路。观察你们好几天了,今天才当面说一说。”
沈桉木微微诧异,他重新打量了一边毕炳说,“你帮助了我们,就算不是事务所的事情,可以帮忙的话,我们自然会全力帮助你的!”
毕炳一喜说,“那太好了!那个…不如中午一起吃饭,我早饭还没有吃,肚子都饿了。”
沈桉木看了一眼时间说,“好啊,去饭馆,我叫上所有人一起请你吃饭!”
毕炳也没有客气,看得出他是真的饿了,还没有什么钱。
本来没有什么头绪的事情,忽然主动送上门了,沈桉木心情不错,五个人点了满满一桌子的菜。
一个多小时后,饭菜吃的差不多了。沈桉木倒了两杯酒,询问,“毕炳,可以说说你家里出了什么事了吗?我们好早做准备,你也能早点放心。”
毕炳一口气喝了一杯酒说,“我爸生病也有半年了,这两个月想尽了各种的办法也没有治好,越来越严重只怕是…”
他的父亲毕友福一年前精神就有点问题,偶尔会做出一些奇怪的举动,比如六月穿棉袄,一月穿短袖什么的。
因为并不是时常性发生的事情,家人也没有当回事只以为老人是没有休息好,身体虚弱随便买了一些补品来吃。
最近几个月情况越发的严重,毕友福乱认人说一些糊里糊涂的话,跟精神病一样。到了医院一查脑子偏偏没有什么问题,怀疑是什么间歇性发作的精神病,建议严重了送精神病院。
毕炳孝顺自然是不愿意的,每天按照医生的说法仔细开导毕友福,询问他的心事,偶尔出去散心。
有时毕友福的精神比毕炳都要好,完全不像是精神病,有时候糊里糊涂的弄得毕炳哭笑不得。
毕炳仔细观察了许久忽然有了一个不同的看法,他认为父亲不是得了什么精神病,更类似于撞鬼中的看到了一些常人看不见的东西。
听完了讲述,沈桉木看了看其他人说,“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你的问题就是我们大家的问题,光听说不能确定,我们要亲眼看看你父亲才能得出结论。”
他停顿了一下说,“何百灵你跟我一起去看看,严比伦和尤宣留在事务所,如果遇到了什么不同寻常的事情立刻通知我们。”
尤宣点点头说,“好。”
严比伦松了一口气,安静了一阵询问,“你们是不是惹到什么人了?我看见几次有人袭击你们,看他们还不是普通人。”
沈桉木大概讲述了一下惹上杀手的事情,毕炳唏嘘不已。
如果是全杀手组织全力以赴对付他们几个,就算是毕炳厉害也不可能是对手。他们庆幸生活在法治社会,生在了战争时代,不知道最后会死的有多惨。
饭后,沈桉木和何百灵跟着毕炳做车到了乡下。
这是一个朴素到有些落后的小村子,村里的青年劳动力都出去挣钱了,到处都是空荡荡的房子,显得有几分悲凉。
路上毕炳介绍家中的情况,毕友福的妻子几年前去世了,家里除了毕炳以外还有一个大儿子叫毕鑫,毕鑫早已娶妻生子分开住在了小镇上。家里没什么钱,毕炳也没有心思找对象,还是孤身一人。
到了一排三间的平房,毕炳有些惭愧地说,“家里只有一间卧室,晚上还要麻烦你们睡中间的堂屋了。”
沈桉木微微一笑说,“没关系,我也是农村出来的,有一个地方睡就行!”
进了堂屋,家具简陋,只有一张方桌,一个凉椅,一个头发斑白的老头躺在凉椅半眯着眼休息,神态安详,看不出一点有病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