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何百灵走到门口呼吸新鲜空气,巧好听见几个妇女围在一起聊天。
“你们知道吗?昨天我看见他们家大儿子,儿媳昨晚狼狈地跑了。那样子跟两条狗一样,丑死了。”
“怎么会这样?该不会是老头的病越来越严重,把他们吓得吧?”
“诶,我听说一个叫西村的地方也有一个疯子,情况跟毕家老头差不多……”
何百灵仔细侧耳听了一阵,转身返回了房间。
吃过了早餐,沈桉木收到一条消息,他抬头兴奋地说,“老板知道了这件事跟我们了一个线索,说是西村有一个跟毕老哥情况差不多的人!”
毕炳眼睛一亮说,“我听过西村,距离不远,我们吃完了饭就过去!”
但是老头的病情似乎越来越严重,不能没有人照应。
经过一番讨论后决定由何百灵留下来照顾老头,沈桉木和毕炳一起去西村调查。一来自己家的事亲自做毕炳安心,二来老头喜欢何百灵,两个人相处融洽。
先说沈桉木和毕炳到了西村,向村民打听了几次得知那个精神失常的人不幸去世了,后来家人也搬离了西村。
毕炳失落地到了病人的坟墓前久久凝视,一脸丧气。
沈桉木劝解了几句,无意间发现病人的坟墓后面有一个不小的窟窿。也不知道是当初修建坟墓的时候没有弄好,还是后来有人故意做了什么手脚。
两个人失望之余,返回的路上一个好心的村民告诉了他们一件事情。
病人临死前接触一个姓李的人,据说会治一些奇奇怪怪的病,当初病人已经有了痊愈的征兆,不知道后来怎么又复发了。
目前也没有什么办法,毕炳只能是抱着试一试的态度,按照村民的提示去寻找姓李的高人了。
另一边,只从两个人出门,何百灵就陪着老头在外面晒太阳。
临近中午,太阳的阳光变得毒辣几分。何百灵起身说,“伯伯,外面热了,我们进屋休息吧?”
老头迟钝地看向天空说,“我不热。”
何百灵劝了几句没有用,眼看到了吃午饭的时间叮嘱了两句就走向了厨房。
他并不擅长做饭,昨天还有一点剩菜,下点面条就可以凑合一顿。
等到锅里水沸腾,准备下面条外面传来了一声巨响,好像是什么重物落地的声音。
“该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
何百灵脸色一沉顾不了那么多,匆匆往门口跑去。
老头坐在角落里,双手抱头,恐惧地身体瑟瑟发抖,“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老毛病又犯了,何百灵劝解了几句没有办法就静静坐在一边。他不是老人的儿子,不可能有那种切身的感受,没有办法也只能是静静等待。
老头的身体颤抖的更厉害了起来,身体使劲往后缩,好似要把墙壁撞出一个坑来。
“不要过来!”
何百灵有些束手无策,正在想要不要采取什么措施,忽然看见老人的眼睛变成了一种灰绿色,好像是得了什么疾病。
“那是什么?”
老头的眼睛变色后良久都不动了,只是额头全身的皮肤快速地渗出一层一层的汗水,打了衣服,留在地上,夸张地下人。
何百灵犹豫着去厨房端了一盆水过来,却发现老头已经昏迷了,只好放下水盆费劲地把老头抗回了卧室。
好在是老头醒来除了眼睛颜色还有点灰,身体精神上看不出新的毛病,醒来就说肚子饿了,一口气吃了三碗饭。
房子收拾的差不多了,沈桉木他们也回来了,身后跟着一个皮肤白净,个子高高的青年。
沈桉木把何百灵拉到一边介绍说,“李辰,据说专门治疗一些奇怪病症的能人。也不知道靠谱不靠谱,人表面上看起来还不错。”
李辰见到老头,礼貌地打招呼说,“毕叔叔好,我算是一个一声,名字是李辰。”
老头却不满地说,“毕炳你找来医生做什么?我没有病!”
毕炳尴尬地说,“那个…李辰也是我的朋友,一起来吃饭的。”
劝说了半天,各种哄着才让老头答应和李辰单独在一间屋子里。李辰有一个规矩,在给人看毛病的时候不能有第三个人在场,类似什么祖传秘方不能让外人知道之类的。
过去了半个小时李辰也没有离开屋子,何百灵疑惑地说,“刚刚也没有看见李辰手里有什么工具,他是用什么给病人检查的?”
沈桉木摇头说,“那就不知道了。”
毕炳一边在一个大水盆里拔鸡毛一边说,“李医生说他给人看病不要钱,看缘分。让我提起准备一桌子食物给他,不过看他那么瘦,不知道能吃的下多少。”
又过了一个小时,眼看着毕炳一大桌子食材都料理好了,卧室的门还没有打开的意思,几个人耐不住好奇,贴着门口偷听了起来。
“毕叔叔感觉怎么样了?”
“啊,好舒服,你小子太厉害了!”
“那这样呢?”
“嗯!更舒服了!”
房间里随即是一阵衣服摩擦的声音,那画面难以想象。
沈桉木老脸一红,结结巴巴地说,“李辰看起来斯斯文文的,该不会是在……”
何百灵一脸严肃地摇了摇头说,“不可能,没有一个男人能这么久的。”
‘砰!’一声门突然打开了,吓得三个人落荒而逃,一个装作理菜,一个装扫地,一个望着房顶吹口哨。
李辰拉了拉胸口散落的衬衫口子,坐下来微微喘着气询问,“有水吗?热死我了。”
毕炳连忙说,“有!我去给你倒!”
何百灵偷偷溜到卧室门口,朝里面看去,老头正一脸精神焕发地在房间里比划太极拳姿势,眼睛颜色也恢复了正常,似乎病好了的样子。
沈桉木探出头,不可思议地说,“原本只是碰碰运气,没想到效果这么好!只是方法有点…”
李辰一口气喝完了差不多500毫升的水,摸了摸肚子说,“毕炳你快点做饭,我饿了,要吃很多很多!”
毕炳应和,“好,我马上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