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玲摇了摇头说，“别装了，我知道你的什么目的，不过你想错了，我不是那样的女人。你还是把脑子放的干净一些，去找小妹妹玩吧。”
何百灵走近了半步说，“我不是小弟弟，而且这是工作。”
“哦。”韩玲似乎想起来了什么重要的事情，后退了一步，不打招呼转身就走。
“喂！”
何百灵跟了一步就停下来，等她的背影消失才转身离开。
不知道是谁说了话，程秋燕找上了王川，说他在外面沾花惹草的不老实，要他回去解释清楚。
王川一头的包，心不甘情不愿地回去了。
一个月没有见，一套一室一厅的旧房子。
两个人曾经的爱巢，乱哄哄的，完全没有了曾经的模样。
程秋燕上来就是一个抱枕扔了过来，质问，“你天天都在忙一些什么a？说没时间，没时间！也没看你做个什么正事！以为老娘那么好忽悠的吗？从今天开始去做什么事情，工作还是见朋友给我说清楚了再走！”
王川小声说，“你天天这样子，没办法交流。”
程秋燕一跷二郎腿说，“听说你哥已经死了，看看你，迟早要跟他一样去了！原先陈晓燕就说你哥的事情···你们兄弟就是一个德行！”
王川不高兴地提高音量说，“你别说什么都扯上死不死的？想你这种没有口德的女人，才是会被老头给惦记上！”
“你说什么？看我不打死你！”
程秋燕说着用胖乎乎的手使劲打他的胸口，还不过隐抬起脚又是几下。
王川都不敢还手的，跟女人吵架是没有用的，女人是流氓才会做的事情。
打的累了，程秋燕坐会沙发，喘着气说，“你也不想想，现在我跟以前不一样了。还不知道好好珍惜，以后谁会···”
是的，她跟以前不一样了已经怀孕两个多月。
王川有一天喝醉了酒，兄弟不知道往哪里送，就到了这里。
他喝醉了酒，双眼冒金星，硬生生把程秋燕看成了杂志上的某位身材火辣的大明星，结果···
一失足千古恨！
说什么他也是不能要了这个孩子的，程秋燕非赖上了不可。
现在情况更是特殊，王涛死了，怕是程秋燕一道父母那里去闹，立刻结婚。
王川没有什么志向，鼠目寸光，但也不希望娶河东狮回家，过一辈子抬不起头的日子。
自己干的糊涂事自己就要认，只是他心里多了小心思，脑海里会冒出一个温柔的身影。
那套何百灵走后，王川就离开了，并没有在韩玲那里留下。只是那个含情脉脉，身材完美的人儿入了眼，走了心，念念不忘。
常规的一顿大骂，一阵全解，总算是完事了。
王川煮了晚饭，打扫房间后好不容易有点时间发发短信，联系心上人。
程秋燕很喜欢被男人照顾的感觉，一边吃着薯片看电视，也没有管那么多。
到了九点多，王川要走了。
程秋燕不然，说偶尔会肚子疼，可能是孩子动了，让他时刻看着点儿。
才两个月，哪来那么多事情？
王川心里想着，却是不能说，只能乖乖认怂。
到了十一点，他坐在沙发上昏昏欲睡，程秋燕却是看一个电视剧兴趣高昂，眼睛一眨不眨的。
过了十二点电视剧结束了，程秋燕准备回卧室休息，一起身脚有些发麻，一踢王川说，“王川醒一醒！叫你看着，怎么还比我先睡着了？废物！”
“嗯···”
王川揉着眼睛，却是一阵刺痛大叫了一声，“啊！”
“你个没用的东西！废物男人！”
程秋燕拿起抱枕要砸人，看清楚了状况倒抽了一口凉气，“诶，你是怎么···”
王川放下手，双眼肿成了桃子，只再说不忍直视。
程秋燕回过神，厌恶地起身说，“你该不会是去哪里惹到什么不干净的女人，把病毒带过来了吧？不行，你老老实实带在客厅，跟我保持三米外的距离，不要说话，不要把我给传染了！”
“你在说什么？”王川轻轻摸了摸眼皮，轻哼一声说，“我这就是被毒虫咬了哪里有你说的那种可怕？”
他说着肿胀的地方动了动，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里面，缓缓变换着淡黑的颜色。
程秋燕一下子跳开了两三米说，“你当老娘是傻子吗？还虫子，哪个虫子能这么厉害？你快滚出去，治好了再过来！”
“我··”
王川的脑袋昏沉沉的，他站起来想做什么，没有走两步‘啪！‘一声双腿撞到椅子，整个人趴在了地上。
‘铃铃···‘
手机铃声想起，是王川放在沙发里的手机。
程秋燕正手足无措，受到了提醒，拿起手机就接通了电话询问，“你是王川的朋友吧？他出事了，快到这边来看看。”
她不愿意去触碰王川，又不确定他什么情况，找别人帮忙最为合适。
半个小时候，何百灵到了一看王川的样子，只觉得眼熟。
王涛死的时候眼睛不就成了这副模样吗？
难道说···
何百灵询问，“他倒下之前有没有做过什么特别的事情？”
陈秋燕说，“没有，他回来了就是干了一点儿家务活。”
何百灵掐了王川的人中，又使用冷水。
“啊···”王川苏醒过来，迷茫地环视了一周，一下子弹起又躺倒在沙发上。
他的全身感觉怪怪的，骨子里发生着微妙的变化，没有什么力气。
何百灵仔细回忆着，打算带他去找李辰看看。
如果跟那些奇奇怪怪的事情有关，李辰和沈桉木一般能治。如果是比的事情只能送医院了。
不过王川并不配合，好不容易到楼下，突然推开了何百灵，突然有了很大的力气，跌跌撞撞往黑暗中跑去。
“喂，你停下来！你知不知道···”
何百灵追了一段路，身后传来一声笑，猛地一回头却是韩玲一身白衣在另一个方向出现了。
“韩玲，果然是你！”
韩玲转身就跑，身材娇小很快就在巷子里跑没了踪迹。
“她到底是什么身份？”
何百灵看着空荡荡的街道，没有发现什么踪迹，转身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