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你不觉得大哥哥很可怜吗？”


    “可怜什么？快点儿走！”


    有人怀疑青年是在作秀，父母都成什么样子了还拿来展示。有的人害怕是什么古怪的传染病，敬而远之，也有一些好心人过来问几句，给点儿钱。


    过去了半天，青年手里的钱比半个月乞讨而来的还要多。但是相比五十万的手术费相差甚远。看着脸色苍白，同样没吃什么东西的父母他又萌生了一种冲动。


    语气生不如死的活着，为什么不早点却是？


    “小伙子！”


    突然来了三个老头和一个中年妇女。


    妇女远远地看了看他们的情况，皱起了眉头。


    一个老头说，“你的事情我们或许有办法，你多大了？还是未成年吗？”


    青年点了点头，嘶哑地说，“是十六了。”


    妇女一喜说，“我们可以帮你申请国家自助，不过需要一些时间，你可以先到安置所等消息！你父母的情况搞清楚了，比较特殊的话说不定医院可以减掉大部分的手术费用···”


    青年高兴了不到一秒钟，又拉下了脸。不过他并没有拒绝。


    对于他来说，没有更糟得了，既然没什么目的，不如试一试好了。


    一辆出租车把他们送到了安置所，他们非常低热情，相比那些不帮助还冷嘲热讽的人而言。不禁送吃的，安排住处，还给青年买了新衣服，联系媒体政府等各种资源寻找帮助。


    很快报纸杂志什么的报道了出来，附加了各种猜测，甚至还有恶意加虚假故事吸引人眼球的。


    什么人脑袋里长出来了妖怪，两个无良父母做什么缺德事要一个儿子承担之类的···


    何百灵手里得到了这么一张报纸，他看了看，又是附近不远的事情，边打了出租车到他们暂时休息的医院去查看。


    医院再次做了详细的诊断，并没有确定导致青年父亲母亲生病的原因是什么，只能看到大片的阴影。


    想要弄明白什么只能开颅手术，但是小医院不能承担那个风险。去大医院还需要筹集资金，一些好人的人还在筹备之中。


    何百灵到了病房门口，一眼看见了十五岁显得很是单薄的青年。


    “小兄弟，你是报纸上生重病的父母的儿子吧？”


    青年点头，类似的提问今天他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已经习惯了过于冷静的应对。


    他什么都不在乎，只想着父母怎么时候能好，何时能过上普通平凡的生活。


    何百灵询问，“你父母是怎么得了这种病的？”


    忽然冲出来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太太说，“你是谁啊？小聪不要搭理这种人，一准时什么没有执照的杂志小编辑，采访了一点儿钱也不给，别搭理他！”


    青年有些厌恶地推开了老太太，也没有再理会何百灵，朝病房走去。


    老太太是青年的奶奶，父母出了事请她就当什么事情也不知道，看到了报纸，各种消息不出面也不行。出面发现有钱赚，努力滴地在外面装可怜，博取同情心。


    不管她也没有钱可以拿，儿子儿媳会不会恢复健康，这种一天有十几个人问候的感觉像是小明星，很难满足一颗老了不死的演绎之心。


    何百灵随便问了问其他人就离开了医院。


    过了一天报纸上又说手术费筹集了一半，有一个有钱人好心资助了二十万，不过却没有哪个医院敢接收。一个大医院的教授看过了，觉得片子诡异，这种事情闹开了，手术再失败了影响很不好，于是退却了。


    人脑子里有妖精，闹鬼的事情又热闹了起来。


    何百灵再次来到了医院，带上了李辰，这一次他们是受到了背后那个资助二十万的人邀请过来的。他们答应可以解决的话，受十万帮忙解决问题。


    开始的时候老太太还以为是哪里又来的医生，，认出了何百灵立刻不乐意了，要赶人。


    资助人解释说，“别误会，这是我请过来的高人。前面的叫李辰，的确是个医生，后面那个何百灵···是···”


    何百灵一笑说，“我是兼职的，给李医生当助手。”


    几个人顿时瞪大了眼睛，好嘛，医生助手还兼职做无良小编？这医生也不能有多靠谱。


    李辰说，“我治病先要搞清楚来龙去脉，不然不好做出判断知道怎么动手。”


    当然这都是屁话，他会的医院有带证的医生都会，别人不会的他也只有一招，什么毛病都是一个办法。


    主要是上次吃了秋宁的亏，他学会了防备一手。


    万一又没治好别人，还把自己给搭进去了那多不值得。


    老太太对此有些反感，她对何百灵印象很不好，连带着对李辰没有什么好印象。但是大金主在面前也不好说什么。


    何百灵特别提出了要求单独和青年谈话，免得有些碍眼的人中途插嘴，发生什么冲突就不好了。


    青年的名字叫刘浩，父亲叫刘青山，母亲叫徐远惠，原本一家三口没什么钱过得也很好，他们都非常疼爱刘浩，基本上没让他做过家务活，穷人家宠出来的小王子。


    一个多月前下来一场大雨，夫妻两个还在外面打工，下了大雨没有带伞，也不舍的花钱打出租。过了十一点淋着小雨才往家里走，半路上遇到了一点儿离奇的事情，两个人回来脸色就不对了。


    刘浩询问他们也不说，第二天没有什么事情便也不再询问了。


    开始的一个星期平静的度过了，夫妻偶尔会忘记一些什么刘浩也没有放在心里。只是第二个星期他们的头顶明显的变高，再也掩饰不住。


    到了第三个星期已经高出了普通人视厘米的样子，做事打出错不说，这样子实在太吓人，老板立刻结算了工资让他们走人。


    没有了工作，夫妻变得很颓废，医院又说要一大笔的手术费，他们干脆放弃了治疗，在家里等死。


    刘浩很害怕自作主张地花光了家里的钱买各种没有用的药，还到处祈求亲戚帮忙，有几个帮忙的也只是安慰几句，送点小钱，没有一个人真心帮忙的，也是乎就有了乞讨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