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在刘云川这厨房快速的看了看,幸好并没有注意到冰柜的后面。
刘云川关好了窗户,又朝着外面走,却并没有表现出多少的惊讶。
似乎晚上有人来也是他预料之中的事情。
何百灵想着要不要跟上去看看楼上有没有什么问题。
这调料的厨房已经用光了,那肯定在别的地方还有,不然没有了这种调料他的菜变得普普通通,也不会生意那么好了。
但是,目前并不能确定失踪的人就跟刘云川有什么关系。
人家好好的做生意,她就这样贸然的闯进来跟踪调查是不太合适的。
何百灵无语之间却听见打开了大门的声音,刘云川这个时候离开了正式给他好机会,毫无顾及地上楼搜查。
何百灵松了一口气的彻底门外没有了动静,就转身往楼上跑去。
他到了楼上寻找了一番,并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东西。
又在墙角儿,墙壁等地方仔细寻找,看看有什么机关。
最后,在卫生间的墙壁发现了有一个可以移动的墙板。
这墙板后面传来了稀稀碎碎的声音,好像是有老鼠。
等他把木板拿开才发现里面是有一个人。
那个人双手双脚被出绳子捆住了,嘴上贴了胶布,双眼紧闭着,但是还在不停地喘息,身体上也没有看出有什么大碍。
何柏霖把这个人带走了,到了别墅,仔细询问才知道了事情的经过。
那个人就是一个普通的吃饭的客人,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昏厥了,再然后醒来发现自己在一个小小的空间里,不得动弹,烧死喊叫没有人回应。
具体怎么回事他也不知道,应该就是刘云川在饭菜里下了具有安眠药效果的。药然后让她昏厥之后不知不觉的就绑了起来,放到了卫生间的隔板后面。
之前就有人失踪那肯可能也是按照这样的办法把人给藏了起来。
但是这件事情都是刘云川一个人秘密做的,没有人知道他把那另外两个失踪的人放到了什么地方。
想要清楚这件事情还需要把刘云川抓过来仔细询问。
只不过那样做的话,他要是死不承认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毕芮接了一通电话,神情变得古怪起来。
他犹豫了良久,走到了沈叔的面前,“谁说我可能要请几天的假,家里有事情要回去一趟。”
沈桉木心不在焉地询问,“你家里的什么事情啊?”
“那个不行的话我也可以不回去。”毕芮好像在故意隐瞒着什么。
沈桉木这才注意到她的情况有点儿不对劲儿,提醒说,“你家里出了什么状况,不用不好意思,我们能帮忙的就会帮你,大家都是自己人。”
毕芮干笑了两声说,“不是那么回事,你误会了,是好事。”
“好事,那你就去吧,想什么时候回来说一声就行。”沈桉木说。
“好的,谢谢沈叔拉我上去收拾点儿东西就走。”毕芮说着就往楼上走了去。
刚刚他接到的电话是父亲打来的,这平时不联系,打电话过来就通知了一个够雷人的消息。
60来岁的毕老头要结婚了。
他的老伴儿已经死去了十多年,一直都没有说什么,没想到前段时间跟一个老太太传绯闻,这么快就又要结婚了。
这30来岁的儿子婚姻还没有着落呢,60多岁的老头子就要结婚了。无疑将成为全村的一个趣事,被人笑谈。
毕芮从心里是不太愿意接受这件事情的,他也不是死板,作为儿子自然希望父亲身边有一个人陪伴,那样生活会变得轻松许多。
但是那个老太太他见过印象很不好,总觉得两个人在一起久了,还不如一个人过日子。
可这是老人的决定他也不能说那么多,既然父亲决定要办事了,那就只能厚着脸去祝福一下了。
毕芮收拾东西准备离开,没想到刚到了小区门口就遇见了戈千雁。
她看见他手里提着行李厢好奇地询问,“你个提着行李箱是要出远门啦?难道接到了什么任务?”
毕芮有些不好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不是为了什么任务,我要回家一趟,有点事情。”
“你要回家啊?”戈千雁沉思了片刻,露出了喜悦的表情说,“那太好了,我这里想着去哪里散散心呐,就跟着一起去离老家吧。”
“那可不行,你一个女孩子怎么能不明不白的就跟着我回老家了?”
“那又怎么啦?就算是普通朋友跟着一起玩儿一玩儿也没有什么关系啊。”戈千雁一脸的疑惑不解。
平头男女朋友到各自家里去玩玩儿,倒也不是什么稀罕事情。
不过,目前的情况有些特殊,老头儿要结婚了,儿子又带回来一个陌生的女人,过敏让人往那方面去想。
何况这老头子结婚,结婚的对象也不是什么特别好的女人。毕芮有些面上无光,便不想带着她一起回去。
戈千雁确实很执着的非要跟着去,他没有办法,只能是同意了。
她平时机灵古怪的讨人喜欢,让他很难拒绝。
两个人坐着汽车,匆匆忙忙的赶到了村子里。
毕友福把日子定在了后天,现在已经开始忙活了,院子到处都贴上了红色的纸。
走到不远处就有一些村民投来了异样的目光。
毕芮快速地朝院子里走,一路上回避着他们的眼神,生怕被人问起什么似的。
戈千雁早就知道了他父亲的事情倒也没评价什么,看着这村子到觉得有趣,东张西望的,走的很慢。
到了院子里,毕鑫先走了过来说,“弟弟,你回来啦?”
毕芮只是点了点头,直接朝父亲的卧室走去。
毕友福正在忙活写着一些喜帖。
毕芮无奈的说,“爸你这么大年纪了也第二次结婚用得着搞这么多名堂嘛,只要请几个关系好的村民来吃吃就行了,怎么还写起请帖来了?”
毕友福冷哼一声,不屑说,“婚姻可是人一生的大事,能这么敷衍吗?你这样说是对未来继母的不上心,该打。”
可是他这人生大事又不是第一次要再搞这样子,不知道又有多少村民要议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