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梦也毫不吝啬地给了荼二一个大大的笑脸。
就在荼二转身准备离去之时,白梦伸出小手一把抓住荼二手中的小凳子:“荼老师,你最喜欢小梦了,能不能把你的小凳子留给小梦呀?你看,小梦的脚都快站肿了。”
荼二瞅了瞅小丫头那双精致的小脚,而后一脸笑容地说道:“小丫头,荼老师可没看出来你的脚哪肿了。”
“荼老师,你就不能可怜可怜小梦嘛?”白梦抓着荼二手中的小凳子摇晃着说道。
荼二仰着头想了一小会儿:“丫头,荼老师刚刚认真想了一下,你好像没什么地方可怜的。院长大人与苗老师都把你当成宝了,就连荼老师都这么喜欢你,你哪有什么可怜的?”
听到荼二的话语,白梦自己也仰着头思索了一番:“是哦,小梦好像还真没什么可怜的。”
白梦想通之后,很是恋恋不舍地松开了抓着小凳子的手,脑袋也偏向一旁:“眼不见为净。”
看着小丫头的反应,荼二揉了揉丫头的脑袋:“那荼老师先出去了,你师父还等着我出去压阵呢。”
“嗯,荼老师快去吧。”白梦依然没转过头来。
等到荼二的脚步声彻底消失,白梦才轻叹一口气:“看来这一个时辰自己是非站不可了。”
当白梦转过头来时,却看见荼二的小板凳就在自己的身前。
白梦高兴地想大声向着远方转角处的荼二道谢,可王柴的要求却突然间涌进脑门。白梦连忙伸手捂着自己的小嘴,而后有些做贼心虚地向四周看了看。
再确认王柴没有在周围之后,白梦小心翼翼地推醒了一旁的猪玉。而后两个小家伙就挤在小小的凳子上睡起觉来。
当荼二走过转角,却发现王柴静静地等在原地:“将凳子给那丫头了?”
见王柴这般模样,荼二不由地笑了笑:“院长大人,本座有时候真搞不懂你们人类的想法。一边严厉批评、惩罚着丫头,一边又提示我将小凳子给丫头。”
王柴微微一笑,而后拍了拍荼二的肩膀说道:“荼老师,等你有了自己的孩子就会懂得了。”
荼二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直到王柴走远了,荼二才抬起头来说道:“说得你好像已经有孩子了一样。”
有了小凳子的丫头确实安静了下来,在王柴领着帝都来的一群人游览学院时,小丫头都没发出任何声音。就连王柴一行人游览到演武场时,小丫头与猪玉两人斗没被吵醒。
“兔子,去本院长院子里给你小主人拿件被子来。”夕阳西下,王柴已经感受到了丝丝凉意。
不过这一次兔子没有听从王柴的安排,而是走到两个丫头的身旁趴了下来。肚子上的绒毛将两个小家伙盖的严严实实。
白梦伸出小手抓了一抓,而后便如梦游一般手脚并用地爬到了兔子的肚子上,选了一处比较平坦的地方呼呼大睡起来。
“院长大人,小丫头一个时辰的惩罚还没结束,用不用本座将她喊起来?”荼二一脸笑意地说道。
听到荼二的话语,王柴想都不带想地直接丢了一记白眼过去:“丫头这一路上陪着你们疯,也够辛苦得。就让她好好休息会儿。”
见王柴将矛头指向了自己,荼二十分干脆地当起了哑巴。
为了不打扰到小丫头的休息,王柴便领着一行人匆匆离开了演武场。
王柴的行为也让帝都来的人们再一次见识了小丫头在王柴心中的地位,也纷纷打定主意要与帝都白家搞好关系。当然了,如果能直接和小丫头搞好关系就再好不过了。
游览刚刚结束,帝都来的诸位大佬便将白家大胖围了起来:“大胖兄弟,你们对面的白氏学院占地不小啊,肯定花了不少钱吧?”
大胖虽然知道这些大佬的目的,但依然有些受宠若惊地说道:“还好~还好,虽然钱花了不少,但只要给位老爷子满意,这钱就没有白花。”
“这可不行,这学院虽然是你们白家的,但我们那些晚辈也要在学院求学,这建校费是肯定不能少的。”
柳木林说着就从怀里拿出一张灵石卡来:“大胖兄弟,这里有一百万灵石,也算老朽为学院的建设尽点绵薄之力,希望大胖兄弟不要嫌少。”
大胖有些木纳地看着手中的百万灵石,过了几秒后大胖才回过神来。连忙将手上的灵石卡递了回去:“柳老前辈,这个小的真不能收,要是让族长知道了非扒了小的这皮不可。”
“大胖兄弟,你就放心收下,要是你们族长敢扒你的皮,老朽就……。”柳木林还未说完便硬生生地止住了:“大胖兄弟,你们族长好像就是梦儿小姐的父亲吧?”
大胖点了点头:“嗯,族长就是梦儿的父亲。”
柳木林眼睛一转,而后再次说道:“大胖兄弟,老哥把这钱给你,你就收下吧。要不就是你看不起老哥哥。”
最终大胖还是将灵石卡收了起来,而且在柳木林的忽悠下,还结拜成了异性兄弟。
这让帝都来的大佬们恨得牙直痒痒。虽然如此,每位大佬还是捐助了建校费。
只是很少有人像柳木林那样准备得那么充分,大多数人都只捐出了十万灵石。
“各位,今天学院的参观已经结束了,大家都请回吧。”尘埃落定,王柴也开始驱赶起客人来。
“院长大人,请问贵学院还缺少打扫卫生的吗?小的打扫卫生可专业了。”正与大胖叙说兄弟情谊的柳木林,在听到王柴的赶客后,立马打起了其他的主意。
“院长大人,你也见识过柳老头的个人卫生,这种人怎么可能善于打扫卫生。不过我就不一样了,从出生开始小的就没有哪一天不打扫卫生的。就在前几天赶路的时候,小的每天都会打扫一下自己的车辇。”柳木林刚刚说完,还不等王柴回答,便又有人大声喊了起来。
“院长大人,……。”
场面一下子失控了,所有人都标榜着自己打扫卫生是如何如何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