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天还没有黑的时候，李大妈就来找左伽了，说是让左伽陪着她去试礼服，然后就拉着左伽出门坐车。


    左伽从隔壁房间听见动静以后，就带着薄荷一起跟了上去，几个人坐在大巴车上面，朝着礼服店赶过去。


    刚上车的时候，左伽就看见了史密斯太太，因为史密斯太太坐轮椅的原因，所以养老院特别贴心地在前面空了一个位置出来，当然也是因为这辆大巴是养老院自己的，也就是史密斯太太的财产。


    这是正式意义上面，左伽还有左伽第一次和史密斯太太见面，左伽倒是没什么感觉，对现在的他来说，就是一个陌生的洋老太太，戴这个金丝边儿的眼睛，脸上挂着笑容，感觉很优雅。


    但是对于左伽来说，这个老太太一直没安好心，看见她左伽就觉得脑仁儿疼，偏偏自己还不能动手，要是被那些暗地里的人发现，自己又要被罚了。


    史密斯太太看着左伽的出现，要是说心里没有波动是假的，之前都是远远地看着，就算是在梦境里面，也是为了完成任务，今天仔细地看了一眼左伽。


    史密斯太太觉得左伽瘦了，倒是没有黑，还白了点儿，比之前看起来要成熟了很多，不再是之前咋咋呼呼的那个小男孩了。


    左伽上了车以后，就被李大妈安排和左伽一起坐在了前面，李大妈自己和之前一起吃饭的张大爷坐在了一起，左伽莫名的觉得自己好像懂了点儿什么。


    大巴车发动，左伽上了车就开始睡觉，史密斯太太从前面的后视镜里面看到张系好安全带，就准备开始睡觉的动作，觉得这个人果然还是和以前一样。


    从小，左伽就晕车，上了车就睡觉，左伽看见左伽睡着了，又看见自己前面就是史密斯太太，她觉得这个老太太果然是安排好的，这么多年，她怎么可能不知道左伽的习惯。


    左伽心里顿时就警惕起来，史密斯太太倒是真的知道左伽这个习惯，但是她还真没有想要在车上对左伽干什么，毕竟，车上面不是只有自己一个人，进入左伽的梦境还是需要谨慎地。


    可怜的左伽为了不让史密斯太太有机可乘，就一直守着左伽，左伽觉得这可能是报应吧，之前自己总是找左伽的事情，这一次，就要还回来，对左伽认真负责。


    其实，服装店离这里并不远，开车也就是15分钟的距离，所以，史密斯太太并没有选择在车上出手，只不过一点儿手脚都不动也是不大可能的。


    到了下车的时候，左伽才看见左伽的脖子后面多了一个标记，左伽接着就撇了一眼史密斯太太，史密斯太太朝着左伽微笑致意，左伽觉得自己的尊严受到了挑战。


    一伙人浩浩荡荡地走进了服装店，进去以后，里面是一个正常的服装店，有沙发座椅，看起来属于比较高档的感觉，店员对着最前面的史密斯太太非常尊敬，大家看起来都是很正常的样子，只有左伽和左伽不知道的样子。


    李大妈看着两个人一脸不懂的样子，“这家店是那个洋老太太的”，李大妈边看着衣服边告诉左伽。


    左伽一脸疑惑：“啊？”


    左伽：“您是说史密斯太太吗？”


    李大妈：“对，就是那个女人，自从她来到养老院，所有的老头儿都跟你打了鸡血一样。”


    左伽和左伽听了这句话，两个人想要笑又不敢笑。


    史密斯太太跟店员说了一会儿话，店员就走过来带着李大妈她们去试衣服，还有一位店员带着张大爷他们去试衣服，左伽跟着大妈们走了，左伽跟着大爷们走了。


    左伽虽然是往这边儿走，但是还一直看着左伽那边，李大妈看着左伽恋恋不舍的样子，“哼”了一声。


    李大妈：“不用看了，一会儿就回来了，又不是以后不见了，弄得跟生死离别似的。”


    左伽懵了一下，接着反应过来，脸就红了，史密斯太太从对面看着左伽，和蔼地笑了起来。


    史密斯太太：“对面的小姑娘，你也是来试衣服的吗？”


    史密斯太太这么一说，所有的老太太都看向左伽，左伽突然被点名，还没从刚才李大妈的话里面反应出来，就呆呆地看着史密斯太太，然后就看见了跟着史密斯太太一起望向自己的几十双眼睛。


    左伽本能地咽了咽口水，摆了摆手，“我就是来凑个热闹，不用试。”


    大妈们又继续在那儿热火朝天地讨论。


    史密斯太太看着左伽，恶作剧地一笑，“来吧，试试吧，年轻的女孩子都爱美的，这么漂亮的裙子不试试多可惜。”


    李大妈：“试什么试，就他这样的穿上龙袍也不像太子。”


    史密斯太太反而一直很和蔼：“没事儿，试试吧，好不容易来一趟。”


    大妈们看着左伽也都很高兴地起哄，毕竟平时大家都没有孩子，都是老人家，正好现在看着个俏生生的小姑娘，再加上这个小姑娘脾气又好，来了这几天还天天陪她们聊天。


    终于，在大妈们的你一言我一语地围攻下，左伽最终屈服了，史密斯太太带着一丝诡计得逞的感觉，左伽被大妈们拖去换衣服。


    李大妈在旁边看着，一脸地嫌弃，边看着礼服还边念念有词，“死丫头，意志一点儿也不坚定。”


    李大妈看着左伽被人包围，自己就趁乱跑了出去，李大妈刚走到福服装店的中间，就被史密斯太太拦住了，看着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史密斯太太，李大妈的脸一黑。


    史密斯太太：“李姐，你不去试衣服吗？晚上舞会就开始了。”


    李大妈鄙视地看着史密斯太太：“你不用装模作样了，你身上的力量是借来的，要是没有那个丑了吧唧的手镯，你就是个平凡人罢了。”


    史密斯太太：“我也没有想到，在这里居然还有异时空的人。”


    李大妈的脸上露出骄傲的表情：“哼，就你也配。”


    史密斯太太：“我就是想要知道真相而已，又不会怎么样。”


    李大妈开始有点儿不耐烦地看着史密斯太太。


    李大妈：“这不是你能决定的，你知道的只是皮毛罢了，所以，不要再动手脚。”


    史密斯太太面色凝重地看着李大妈，她知道李大妈说的很对，但是，她的对错难道不是对错吗？一个人的真相难道不是真相吗？


    李大妈看着史密斯太太，“你不用这么执着，韩浩的死也好，李弋的死也罢，这些都是他们自己的选择，早在776案件的时候，他们就知道自己的下场。”


    史密斯太太脸色一变：“什么意思？”


    李大妈懒得和史密斯太太解释，直接转身就去了男士服装间，史密斯太太根本跟不上李大妈的速度，李大妈把手往左伽的脖子后面一抹，把左伽脖子后面被史密斯太太打下的标记抹掉，然后就回了女士服装间，跟着大妈们一起选衣服。


    这边，左伽只觉得自己的脖子后面凉了一下，就什么感觉也没有了。


    史密斯太太眼睁睁地看着李大妈抹去了左伽的痕迹。


    本来这个东西是影子拿来的，说是只要找个机会种在左伽的身上，时间到了，左伽的记忆空间就会被力量冲破，左伽就会回归到左伽的身份，那史密斯太太也就不会被抓了。


    史密斯太太坐着轮椅也回了女士服装间，因为史密斯太太腿脚不方便，所以自己早就准备好了礼服，也就没有试衣服，看着满屋子的老太太穿着礼服晃来晃去，史密斯太太突然觉得有点儿烦躁。


    就在这个时候，左伽穿着一件黑色的连衣裙走了出来，这件黑色的连衣裙上面装饰很简单，就是一个吊带式的黑色长款蓬蓬裙，在胸前的位置有一个大大的胸针，是一个芭蕾舞女孩。


    本来只是想要试一试的左伽，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突然觉得自己真的好美呀!李大妈看着左伽穿上这身衣服，“啧啧”了两声，“真是人靠衣装，佛靠金装，穿上衣服也是人模人样的嘛。”


    这边的左伽在被李大妈抹去痕迹之后，就跟个没事儿人一样，在大爷堆里面活蹦乱跳的，但是就在大家都没注意的地方，左伽的记忆空间还是被打开了一些裂缝，有钻出来了一些记忆包。


    一行人换好衣服，浩浩荡荡地就坐上了大巴车，老头儿老太太们一出来看见对方的样子，就跟小学生一样，开始互相嘲讽，其中，又以张大爷和李大妈最为突出。


    张大爷：“你看你这个水桶腰，还穿什么收腰的裙子，你别糟蹋人家的裙子了。”


    李大妈不甘示弱：“你看你穿上西装，就跟憋了的气球一样，撑不起来衣服，浪费布料。”


    张大爷被李大妈气的要死，还想要再怼回去的时候，养老院的司机就来叫大家上车了，左伽随着人流一直想要往左伽的身边走，尤其是看着很多老太太都穿着高跟鞋，左伽担心左伽再被挤到怎么办？


    左伽使劲儿窜到左伽的面前，看着穿着礼服，把头发挽起来的左伽，左伽不知道为什么，有了一种自己的眼光还是不错的感觉，左伽看着左伽一脸欣赏的样子，一个没忍住，就踩了左伽一脚，贴在左伽的耳边，“你的眼睛给我放老实点儿。”


    左伽说完，啪嗒着高跟鞋走远了，左伽捂着自己的脚，在后面大喊“天地良心，我就是单纯的觉得好看而已，什么也没看到。”


    谁知道左伽听见这句话以后，脸是彻底的黑了，回头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左伽，左伽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又说错话了。


    上了车，左伽数次想要跟左伽道歉，结果都很直接，终于，当左伽尝试抱着左伽的胳膊撒娇的时候，直接就被左伽咬了一口，左伽这下算是彻底地安静了，抱着自己的手在旁边像是刚被欺负完的小媳妇儿。


    李大妈在后面看到以后，叹了口气，摇了摇头，“真的是猪呀。”


    张大爷听见李大妈嘟嘟囔囔，“你又说什么呢？”


    李大妈蹬了张大爷一眼，“干你屁事儿”。


    张大爷委屈地憋了憋嘴，“我不是关心你吗？”


    李大妈瞅了张大爷一眼，高傲地把头转了过去。


    终于到了养老院，大家陆陆续续下了车，手拉着手走向礼堂，有一个摄影师在旁边拍照，看着眼前的大妈们穿着礼服，用手小心地提着裙摆，左伽觉得自己好像跟着这群大妈回到了少女时代。


    在晚上的月光下，少女轻轻地提着裙摆，穿着高跟鞋，满怀着欢呼去到舞会，只是为了见一眼自己的王子，想到这儿，左伽转头看了眼左伽，看着左伽和张大爷一起，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觉得两个人在月光下变成了一个人。


    左伽摇摇头，再看着前面穿着西服的左伽，觉得还挺帅的。


    张大爷顶了顶左伽，示意他看向左伽，左伽被张大爷顶的胃疼，“大爷，你打我干嘛？”


    张大爷朝着左伽的方向努努嘴，左伽顺着张大爷的方向看过去，就看见左伽站在那里等着自己，左伽咧嘴一笑，整了整西服，朝着左伽走过去，牵起左伽的手，放到自己的胳膊上，两个人就这么朝着礼堂走去。


    李大妈在后面慢慢地走着，看着前面的左伽和左伽，踹了一脚张大爷，张大爷一回头，就乖乖地牵着李大妈，两个人往礼堂走。


    进了礼堂，史密斯太太早已经换好衣服在里面等着了。


    在礼堂里面，摆着几个长形桌子，上面有蛋糕，食物和酒，在舞台上面有一个带着狐狸面具的人在唱歌，左伽一看见这个狐狸面具就知道今天晚上肯定会有事情发生。


    随着时间逐渐变晚，舞会的灯光也越来越暗，左伽牵着左伽的手，两个人跟着音乐跳舞，左伽看着左伽，觉得好像回到了第一次见面，记得自己第一次就踹了当时还是左伽的左伽一脚，后来两个人就结下了不解之缘。


    想到这儿，左伽突然趴在左伽身上笑起来，那个时候，他们还不知道自己以会会变成这样，相逢对面不相识。


    左伽感觉到左伽的变化，也不敢乱动，就让左伽这样靠着，左伽觉得自己好像错过了很多事情。


    史密斯太太手里拿着香槟，透过酒看着远处的左伽和左伽，“你们这么好，那我和韩浩怎么办？”


    李大妈虽然和张大爷站在一起，但是一直看着史密斯太太，这个疯女人万一惹出事儿来就算没什么大事儿，但是，也是很麻烦的。


    其实，她们根本不用担心，因为史密斯太太再怎么样，也是一个普通人而已，所以，史密斯太太是没有办法的，本来，这场舞会就是狐狸面具的独舞而已。


    第五十三章左伽记忆恢复？试炼结束了……


    左伽和左伽在舞池里面跳舞，左伽专心地看着左伽，左伽看着左伽专心的眼神，突然有点儿害羞，脑子闪过了一个人影，好像是左伽在自己的对面放肆地笑。


    左伽：“你之前见过我吗？”


    左伽被左伽的问话愣了一下，“没有啊？怎么这么问。”


    左伽：“就是突然想到的，也不知道为什么。”


    左伽：“小哥哥，你这个搭讪太老土了。”


    左伽还想要回一句什么，结果音乐就停止了，史密斯太太上台拉住了狐狸面具的手。


    史密斯太太：“大家好，我是史密斯太太，在这里，我要向大家介绍一个人。”


    史密斯太太说话的时候，一直看着左伽的方向，这让左伽突然觉得有点儿毛骨悚然的，老是觉得这个老太婆没安好心。


    果不其然，当台上的人摘下狐狸面具的时候，左伽深深倒吸了一口气，这个人不是赵小倩吗？


    史密斯太太在台上笑意盈盈地跟大家介绍，“这位就是我今天晚上特意请过来的客人，大家听她刚才唱的怎么样？”


    台下一片迎合的声音。


    只有李大妈一直冷着脸，“这个女人怎么会来这儿？不是诚心捣乱吗。”


    张大爷看着李大妈端着酒，在这儿嫌弃着别人，突然就笑了。


    张大爷：“你这是要上去揍她们吗？”


    李大妈：“你心疼了？”


    张大爷：“不不，你上吧。”


    李大妈不说话，一直面色凝重地看着台上。


    张大爷反而看着左伽的背影，喝了一口酒：“老婆子，咱俩过几天就离开了，这一切还要她们自己来，你可别插手太多。”


    李大妈：“我知道，关键是不插手的话，谁知道这个傻大个儿会干出什么事情。”


    张大爷：“放心吧，我相信这个孩子。”


    李大妈没有好气地看了一眼得意洋洋的张大爷，“臭屁样儿。”


    两个人的谈话很快被一阵喧哗打断了，原来是史密斯太太带着赵小倩走了下来，左伽自从赵小倩出现以后，就一直在走神，她怎么会在这儿不应该在警局吗？


    左伽看着左伽走神的眼睛，狠狠地踩了左伽一脚，骂了左伽一句，“臭不要脸”，转身就走开了，留下左伽在原地抱着自己的脚哀嚎，毕竟左伽穿的是双6公分的高跟鞋。


    看着这些发生的赵小倩，跟史密斯太太说了一声，朝着左伽走过来。


    赵小倩看着眼前的左伽，想起了，这次来之前影子答应自己的事情，只要能够把这个芯片贴到左伽的脖子上面，就让老公和女儿彻底地回到自己的身边，以后也不会再来打扰她们一家人的生活。


    赵小倩看着左伽，虽然抱歉，但是，人都是自私的，更不要说当年赵小倩本身就是776案件的参与者，如果史密斯太太被抓，韩浩的案子一破，776案件肯定会被牵连的。


    左伽看着迎面走来的赵小倩，不知道为什么在赵小倩的身上看到了黑色的感觉，在赵小倩的腿上，赵小倩看着一直盯着自己腿看的左伽，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腿，又看向左伽，“左伽？”


    左伽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赵小倩，回过神来，“怎么了？”


    赵小倩手里拿着酒杯，微笑看着左伽，再加上她又穿了一身白色的裙子真的是完美符合初恋的称号呀。


    赵小倩：“没事儿呀，就是来跟你打个招呼，怎么，不欢迎啊？”


    左伽：“没有，很高兴。”


    左伽示意两个人碰了一下酒杯。


    左伽在远处看着左伽脸上都快笑出褶子来了，自己使劲儿深呼吸了几下，一下子没站稳，差点儿晕过去，李大妈在旁边看着左伽这个样子，摇摇头，“真是不争气。”


    赵小倩站的位置正好可以看见左伽，但是，左伽是看不见的。


    赵小倩故意拥抱了一下左伽，左伽下意识地就想要推开，“只是个礼节性地拥抱，你不用这么慌张吧。”


    左伽听了赵小倩的话，还是淡淡地把她推开了，“容易让人误会，还是安全一点儿好。”


    赵小倩喝了口酒，看着左伽，“你就不想知道我为什么来这儿吗？”


    左伽看了一眼史密斯太太的方向，“不是那位太太邀请你来的吗？”


    史密斯太太一直在和其他老太太老头儿聊天，眼睛若有若无地瞟着这边儿，左伽，看你这次还怎么坚持，就算是你坚持，左伽``能够坚持住吗？


    赵小倩一笑，“本来是的，想着正好辞职了出来转转，但是，看到以后，我就知道我来对了。”


    左伽没有接话，举了下酒杯，尴尬地笑了笑。


    两个人这种氛围在不知道实情的人看来，就是相谈甚欢的样子，尤其是现在异常气愤的左伽，一直藏在礼堂小角落里面的薄荷看着这个情况也是咽了咽口水，想起来上次的场景，估计今天某某人又要发飙了，自己还是多吃点儿吧。


    左伽在这边咬牙切齿，左伽在那边觉得自己的后背一凉，突然感觉自己有点儿冷呢，穿少了吗？左伽缩了缩肩膀。


    左伽把酒杯一下子放到桌子上面，转身出了礼堂，薄荷手里还端着盘蛋糕匆匆忙忙跟上去。


    左伽这边一直被赵小倩缠着，也没有注意到左伽不见了，直到舞会结束，大家纷纷离场的时候，左伽才发现原来左伽不见了，左伽找了半天也没找到的，只能和赵小倩一起回到了住宿区。


    左伽坐在窗户旁边喝酒，看着楼底下左伽和赵小倩走过去，把自己的空间封闭了起来，然后就开始大喊。


    左伽：“能不能行，人家都不要你了，你还上赶着去，上次被拿走空间心脏还不够吗？这次还要怎样，要不要脸了，明明一看就不是好人，自己还不知道长脑子。”


    薄荷在旁边看着左伽，果然，女人都不好惹，自己还是默默地吃蛋糕吧，薄荷在旁边吃着蛋糕，看着左伽喝酒发疯。


    左伽突然看向薄荷，薄荷一直往后退，左伽一直往前趴，死盯着薄荷，“你也是男的，你觉得他这样做对吗？”


    薄荷为难地说：“我是男的不假，可是我从来没有过情感经历呀。”


    左伽：“然后呢，如果是你，你会选谁？是她还是我？”


    薄荷往外看了看赵小倩，又看了看左伽，说实话，他其实觉得赵小倩是真的好看，但是，他还想要活着回到第四时空。


    薄荷毅然决然，非常坚定地说：“你，我一定选你。”


    左伽听着薄荷的回答，不仅没有开心，反而更沮丧了。


    左伽：“你又不是他，你选我有什么用。其实，我知道，他现在没法儿谈恋爱，但是，我可以等呀，是不是，只要下一任厅长出现就可以了呀，反正我们活的时间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