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淘站在那里,心绪久久不能平静,刚刚那场天地间的壮丽战斗,仿佛还在他的眼前回荡。他低声自语:“这,便是天地之威,虽然人力难以抗衡,但若能善用这股力量,或许就能成为那能够左右天地的存在。” 忽然,一个念头如闪电般划过心头——他手中的五色光球,不也同样蕴含着莫测的力量吗?为何不能尝试模仿那天地间的阵法,吸收自然界的威力,让自己的力量得到质的飞跃?
灵感如泉涌,心结一解,常淘骤然清醒,环顾四周,却发现自己身处空旷的殿堂之中,而红红和娇娇早已不见踪影。他快步走出,踏入正殿,只见众人齐聚一堂,面带喜色,议论纷纷,似有好事发生。见常淘入内,大家纷纷起身,面带微笑,以示欢迎。
常淘以一种轻松愉快的语气招呼大家:“都别站着了,坐吧,这里都是自己人。不如来分享一下各自的修行心得,我们都到哪一步了?” 他的语气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无限期许,仿佛经过了这次事件,他们每一个人都站在了一个全新的起点,即将踏上更加辉煌的征途。
小灰的笑声中带着几分得意与欣慰,眉眼弯弯地道:“我这体内灵力啊,不知不觉间竟有一半都悄然演化成了液态,那股温润如水却又磅礴浩瀚的力量,在我的经脉中缓缓流淌。这股蜕变带来的修为跃升,让我从天仙前期一鼓作气跨越到了天仙后期的巅峰,金仙的大门似乎就在眼前微微敞开,哈哈,真是令人振奋。”
金灵轻抚着胸前的长发,眼神闪烁着自信的光芒:“我的进度虽不如小灰兄那般迅猛,但也算得上是突飞猛进。体内灵力已有三分之一完成了华丽转身,化作了更加精纯的液态。修为上的突破让我踏入了大罗金仙后期的门槛,每一口呼吸间都仿佛能感受到天地间的灵气更为亲近,呵呵,这种感觉着实美妙。”
红红嘴角含笑,双眸如弯月般温柔,她轻轻摇晃着身子说道:“涛哥,我这里也是喜讯哦。我的灵力同样有三分之一化为了液态,那种细腻如丝又充满张力的感觉,让我的实力一跃至不灭后期的巅峰。至于仙兰嘛,我只勇敢地炼化了一片,剩下的三片还安静地躺在我的储物戒里,等待更合适的时机,嘻嘻,毕竟稳扎稳打才是硬道理。”
娇娇迈着轻盈的步伐靠近,伸出双臂紧紧环绕在常淘的腰间,脸庞贴在他的胸膛上,声音甜腻而欢快:“涛哥,别看我平日里懒洋洋的,其实我也在偷偷努力哦。我的灵力有三分之一成功转化,修为也是达到了不灭后期的极致。仙兰嘛,我跟红红姐姐一样,只尝了一口鲜,剩下的打算留到仙界的土地上去慢慢享受那份甜蜜的负担。”
神风的声音洪亮,夹杂着爽朗的笑声:“主人,我们四兄弟的好消息也不少!我们已经一鼓作气突破到了妖君的境界,可惜在这仙府之中无法进行渡劫。只要跨出这个门槛,迎接我们的就是那场轰轰烈烈的天劫。虽然我们现在体内灵力仅转化了百分之九十,但只要安全度过妖君之劫,相信那最后的百分十也不会是难题,哈哈,想想就让人激动不已。”
麒麟的嗓音浑厚,眼中满是笑意:“主人,我们四位加上翟少和峰少,总共六人,都已站到了罗天上仙的最顶端。体内的灵力转化率达到了百分之八十,距离妖君的境界仅一步之遥。主人,您最近的修行又是如何?我们可是都期待着您的好消息呢。”
随着众人的汇报,常淘的表情逐渐变得凝重,眉头不自觉地皱起,思绪万千。麒麟的问题仿佛是一块石子投入了他的心湖,泛起了层层涟漪,但他一时之间并未做出反应。直到抬起头,看到周遭伙伴们投来或好奇或关切的目光,他才恍然回过神来,嘴角勾起一抹略显尴尬的笑:“怎么了,难道我脸上真开出了花不成?原来是在等我的答复啊。”
红红银铃般的笑声再次响起:“哪里有花,涛哥你想多了。就是麒麟哥问你修行的事儿,你却走神了,大伙儿自然是好奇得不得了,所以才这么盯着你看。”
常淘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笑容中带着歉意:“抱歉,我刚才在思考一个问题,没留意到你们。我心里纳闷的是,既然你们都在液态灵力的转化上取得了如此大的进步,为何还没有完全转化完成。因为我自己的灵力已经彻底转化为了液态,但我没有急于提升修为等级,而是潜心研究一种能大大提升攻击力的神秘阵法,希望能为咱们的队伍带来更多的助力。”
随着常淘那平淡无奇的话语缓缓沉入每个人的心湖,整个房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瞬,所有人的嘴巴如同被无形的引力牵引,不约而同地张成了完美的“o”形,这一幕,宛如一幅静止的画卷,时间在这一刻似乎失去了流动的能力,就连常淘自己也感到一阵莫名其妙,双眼微露困惑,仿佛他也是这突变氛围中的一名旁观者。
直到几秒钟后,如同晨雾被初阳驱散,众人恍若从梦境中惊醒,纷纷将难以置信的目光汇聚到常淘身上,那眼神中既有惊异也不乏疑惑,仿佛在审视一位刚从天而降的异界来客。面对这一波接一波如潮水般涌来的视线,常淘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尴尬与无力,嘴角勉强扯出一丝苦笑,轻轻摇头,内心深处却默默呢喃:“也许,我真的与常人有那么一点不同吧。”
此言一出,屋内的气氛瞬间沸腾,就像是锅里煮开的饺子,喧闹声四起,众人争先恐后地向常淘靠近,迫切地想要挖掘更多秘密。“这怎么可能!你是怎么办到的?要知道,即便是仙君中期的强者,也无法轻易将灵气完全液化……我们是听错了么?”问题一个接着一个,犹如密集的雨点,让人应接不暇。
好不容易,在常淘的安抚之下,喧嚣逐渐平息。他苦笑着转移话题:“好吧,先暂且放下这个问题。我问你们,我们在这里修炼究竟过了多久?”众人面面相觑,纷纷摇头,显然对此没有确切的答案。正当此时,年迈的陈伯缓缓步入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