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鸿钧老祖传(138)

    在遥远的混沌初开之际,鸿钧老祖在太虚之境中静坐,默念大道,光华璀璨,法力无边。鸿钧老祖有三位得意门生,分别是元始天尊、太上老君和通天教主。他们三人各领一方,掌控着世间的灵气与因果,然而数千年后,他们的修行之路却逐渐出现了分歧。


    一个风和日丽的日子,鸿钧老祖的九天之中,三位弟子齐聚于瑶池之畔,彼此之间火药味渐浓。


    “元始,你可知最近天庭的灵气波动异常?我心中隐隐察觉,有大势力欲谋动其中,扰乱三界。”太上老君悠然自得,目光如电,似乎透视了天机。


    “老君所言极是,我在无量山下感知到一阵窜动的雷云,似乎有什么不安的气息在酝酿。”元始天尊神情庄重,面容儒雅,衣袍随风而飘,似影似幻。


    与他俩不同的是,通天教主则面带戏谑,嘴角微微勾起:“哼,二位师兄真是多虑了。那不过是某个小妖捣乱罢了,何必担忧不已?我倒想看看,谁敢在我面前放肆。”


    众弟子围绕在三位长老身旁,其徒弟们也各自对话纷呈。


    “师父所言不错,雷云之下,必有妖邪潜伏。”元始天尊的徒弟——金灵子点了点头,额上微汗未干,后背却起了一阵凉风。他自幼习得一门灵气符法,虽刚入门,却也怀揣着一腔大志。


    “区区小妖,何必放在心上。来,弟子们,咱们去捉住这妖邪,向师父交差!”通天教主的徒弟——赤霄剑则显得激动不已,剑眉飞扬,单手托剑,剑光闪烁,映照出一片煊赫。


    就在三位老祖意见不合之际,元始天尊突然提道:“不如此,我与太上老君共赴无量山,探个究竟,教主你留守于此,莫要放松警惕。”


    “这岂不是给我增加麻烦?若是妖邪真敢反扑,我倒想看看它有什么本事!”通天教主面露不满,但终究还是被师兄的威严所压制。


    于是,元始天尊与太上老君分别施展法术,化作两道流光,遁入天空中,而通天教主则对自己的一众徒弟叮嘱:“诸徒,待我师兄返回,若有异状,务必准备迎战!”


    就在此时,转氤之处,元始天尊与太上老君于无量山顶相遇,雷霆剧烈,天际边际,阴云夹杂,若隐若现的影子便在彼处若即若离。


    “师兄,你感受到那股阴冷的气息了吗?”元始天尊皱眉,凌厉的目光一扫四周,“不对劲,这里似乎被某种幻阵掩盖,入内则将迷失方向。”


    “何需恐惧,我等可以借助法术破阵!”太上老君清了清嗓,方丈之身变作道光,手中拂尘轻摇:“汝释我烙,破之!”


    随着他的拂尘划过,天地之间瞬间亮起绚烂光华,仅一瞬之间就破了那幻阵,露出了幻阵后面的妖邪身影。赫然间,一只五色斑斓的天蛇自其中显现,形态古怪,肌肤流转着流光溢彩,眼珠闪烁着邪恶的光芒,唤作“天妖”。


    “拜见两位尊者!”天妖微微一拱,声线中蛇音纠结,却掺杂着悲戚与绝望,“我被困于这幻阵之中,数千年未得解脱,今若上天仁慈,愿以此身效力,助你们赶走天劫!”


    “天妖,汝之言可信?”元始天尊一时犹豫,“无量山上妖邪众多,你若不诚,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我莽撞无知,但我只想求得一线生机!”天妖的声音透着压抑,却也流露出了一丝期待。


    两位大能不禁一怔,瞬间便互视一眼,均觉得有几分纡回。正此时,四周忽然一震,苍穹之间电光闪烁,一个高挑身影也随之落下,竟是通天教主。他听见二人言语,眉目微微一沉,端的是一番自在。


    “天妖,你若求生,何妨随我回去?我可保你周全。”通天教主面上流露出人情倾斜,不再防备,一时间四方气氛愈加交织,令人难以捉摸。


    “哼,师弟这是何意?此妖虽有一时之言,但不可轻信。”元始天尊再出而议,话语中含怒,眉宇间刚毅如铁。


    “元始,你烦恼太多,我教主一向乐观,正好与此妖相交,若真有所图,反倒可借此清除他日之劫难。”通天教主笑容温和,不再沉重,似乎心中满是算计。


    此时对峙的三位长辈与天妖间情势渐生裂痕,最终,天妖借此机会表达:希望能随他们一起飞升天界,成就新生。众人情绪不一,神情各异,思量片刻后,天妖虽无执念,但又未真正离去,幽深峡谷间都充斥着困惑。


    “师父,你若言此妖无恶性,我等不过是一场博弈。”金灵子见机行事,也于此时提言,试图解开僵局,反而助得天妖更深信不疑。


    赤霄剑则怒目而视:“无耻之辈,冯(<i>note: 佛教用语,出处可查<\/i>)此妖如何能信?我与天妖之间的比试即成真。”立刻掳起剑气,向天妖凝目如炬。


    “我已不堪再言,你等各有所欲,终究不必为他而争。”天妖在此时下跪,止不住的伤心与慨叹,声声而言,话语言中更多的是乞求,仿佛烙下生死之线。


    最终群情渐弥,元始天尊与太上老君与通天教主对峙的氛围逐渐紧绷,彼此不得不退一步,紫气东来,混沌再聚。三位尊者相互交流,认可彼此的底线——之后再等天妖的后果——彼时若送天妖赴天界,便待各自利益而争,然如前十万千年到头,消解如下。


    无量山有浮岚轻舞,瞬息万变,天妖忍耐着众人的审视,最终不得不言出:“我的性命无所谓,于是我不再反抗,吾只愿成为你们的侍从,从此相随于你。”


    对此谅解,元始天尊三位弟子终于有了共识,天妖竟成为了一个全新的仆从,承担着伪装与成全。而后便借此机缘,组成新的故事。


    他们飞升天界,经过无尽岁月,再度迎来一轮轮机缘。似乎诸天众生也在飞旋之际,如恳求,众生生战,纷争,东土之上更是无数妖邪肆虐,天妖运转素采,拊掌共融,朝堂依旧磅礴。


    数百年后,在天庭之上,诸天盛典即将来临,金灵子、赤霄剑以及老君的更多弟子共同入场。


    “这是轮回的代价,难得一时光阴。”元始天尊微微一叹,伴随身后盛风。


    “为何连师弟都如此重视?”赤霄剑摇了摇头,手握红霓九光剑,不屑一顾。


    “倒也不必要太计较,若能成就,即使身处妖邪亦可化为守护。”天妖人间悄然,岂能不知?听见耳中此言,便恍惚真切而不离。


    在一片欢声笑语中、神灵相册之中,化作一缕烟尘,天妖轻声道:“我最终不再迷途。”


    一瞬之间,云气相覆,似封面又更变。他们这席天妖教并肩,情愫暗生,各个徒弟一一道尽,元始天尊微微游走,闭月羞花中,仿佛群星尽落,隐如行舟。


    如此,鸿钧老祖的教诲在三方并立中渐次成全。纷纷后果变为立身之道,随着因果轮回而聚散,终究化作和谐万象。直到万年再回,各惹万般因缘,四方聚散,世间波澜间再次重燃风云,却叫人不觉间泪目成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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