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主题如各位爷所见,单字一红,话不多说,请各位爷欣赏几位姑娘各自准备的节目。”
老鸨退下带领其她四位姑娘下场,只留一位跳开场舞的女子,表演便算是开始了。
跳开场的是一位长相妩媚的女子,身姿婀娜,一双媚眼最是勾人,光是一个眼神便叫无数男人自甘裙下,但能在红楼开场的女人,怎会是徒有外貌的花瓶。懂舞蹈者,一个起范便能看出其舞艺不凡。
美人一笑,整个拥挤的大厅瞬间安静下来。
月婵趴在窗栏上,一双眼睛也被美人儿吸引了去,但舞蹈什么的她是不懂的,只觉得这女子一颦一笑皆是媚态,别说男人,连女人看了都会起鸡皮疙瘩。
另一边,被她撅着屁股扒窗栏的样子挤走的月凉很是不满,他拿起一根筷子扎了下她:“站好。”
虽然不明显,但月婵还是看出了他眼中的嫌弃,若是往常,她定会翻个白眼毫不在意的继续自己的事情,现在嘛,呵呵。
只见原本扒着窗栏的双臂慢慢撑起,女子一手撑头,一手放在腰上,自以为很妩媚道:“想和人家说话就直说嘛,干嘛往人家的小蛮腰上戳,怪痒的呢。”
“……”
“……”
某女殊不知,她现在的动作比刚才更搞笑。
“咳。”饶是北萧,也差点忍不住笑出来,他一手掩唇,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没有异常:“我去方便一下。”
月凉看着造作的女人,第一次觉得有点无语,甚至有点想笑,他默了默,认真的模样像是在谈什么大事:“你知道鸵鸟长什么样吗?”就你这样。
听出某王的弦外之音,月婵笑容微僵,猛地站直,瞪起红眸,可能是因为气愤,没过脑子的话脱口而出:“那你知道什么是男人吗!”
她竟敢怀疑他是不是男人?
“你再说一遍。”声音很沉,表情很冷。
月婵冷笑出声,既然话已经说出口,干脆就说完:“想要人家给你生孩子,还不愿意追求,别人怎么想我不知道,反正我觉得挺不是人的。”连人都不是又何来男人之说呢。
月凉的脸色沉的不能再沉,虽然他的确不是人没错,但此时此刻,此情此景,这女人绝对是在侮辱他。
想到女子今日的反常,他突然觉得,杀了她才是最蠢的行为。惹上他,死亡才是最轻的责罚。
“呵呵。”
亲眼见证某王的表情变化,尤其是看到他不但没有发火还笑出了声,月婵只觉心头一跳,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难道是她玩的太过了?
只见身材欣长的冷峻美男一个大步走到身前,一把抓住了她刚刚抬起做防御状的双臂,一个用力便将她摁到左侧的墙上,靠近她的耳朵幽幽呵气:“本座马上就让你知道什么是男人。”
她还以为他要打人。
等等,不对啊,还不如打一架,擦。
“你你你,你不想和冷七生娃了?”
“呵。”又是一声低笑:“和你先生也不影响什么。”
话虽暧昧,那双眼却是冷的。
想到之前类似的场面,月婵竟是平静下来,对近在咫尺的俊颜勾唇一笑:“怎么,上次没看到我的果体,后悔了?”
这话落在某王耳中,简直是赤裸裸的挑衅。
他微眯眸子,没有回答,直接用动作表达一切。
她真以为他不敢吗。
“刺啦~”衣袂翻飞。
上茅厕回来的小萧子一双手僵在门框上。
他果然不该这么早回来。不,他就不该回来。